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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光線照到眾人的臉上,那個女子還是一成不變的不走尋常路。 “天下,有能者居之!” ‘啪’的一聲重響,玉璽應聲而落,巨大的沖擊瞬間斷去了一個棱角,高堂之上褪去躺在藤椅上的慵懶,女子霸氣側漏壓得堂下眾臣久久不能言語。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靜默后,突然傳來了異口同聲的吶喊,他激動的看向衛顏,卻見女子毫無形象的在打著哈欠。 冬木:…… 半年后他漸漸發現了女子的變化,同樣的面容同樣的記憶,她卻多了絲開朗少了點慵懶,他突然有了個大膽的猜測。 多年前,他曾在一本書奇書上看到了一則借尸還魂的怪談,或許真有其事也說不準,然而他多次和秋石他們商量,卻都被他們用異樣的眼光折回。 “你是不是研究書籍研究出毛病來了?衛大人不一直是那樣嗎?怎么可能有變化?” 在云浚又一次和自己探討醫學上的知識時,他忍不住提了出來,熟料云浚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唇,慌張朝四周看了看。 “噓……”云浚的表情突然嚴肅的嚇人“這件事情千萬別和別人提起!” 原來……他也早知道! “她……或許是上天派來拯救我們的” 無知的我們只能將她敬若神靈,年復一年日復一日的待在相同的人身邊,只期待她突然再次現身的瞬間。 然而,最后還是什么都沒有! “臣,請辭!” “最后連你都要走了嗎?”云??嘈α艘宦暋耙彩?,諾大的皇宮,沒有了她完全沒了存在的意義” 他苦澀一笑,內心不置可否。 “出去后怎么打算?” “臣想開一家醫館” “也罷,朕的太醫院裝不下你這噸大佛,就送你最后一件禮物吧” “臣……叩謝陛下隆恩” …… “冬木,今后我們就跟著你混了??!”秋石笑嘻嘻的拍了拍馬車后面的牌匾“有陛下的‘天下第一堂’坐鎮,這生意想不火都難??!” “就是就是,不過我們的醫館叫什么名字???” “醫者仁心也,不如就叫‘濟仁堂’?” “好是好就是有些……” “四季堂”他微笑的插嘴道。 “這個好這個好,正好我們四兄弟都在里面,哈哈……” 料想到以后世界的美好,三人熱情滿滿的議論著,他抬眼微笑的看向了天空。 衛大人,遵您所言我們一切安好,愿你也能平安喜樂,初心不變永往前! 第六十四章 :云浚番外 “陛下,已經很晚了”旁邊的公公欲言又止,說話間還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我的神色。 我無奈的自嘲一聲,身居高位又如何,倒頭來身邊卻連個敢說實話的真人都沒有,每個人全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因自己的一句話而斷送了一生。 也是,不怕自己的這個世界上估計也就她一個! “朕知道了”我懶懶的應了聲,順從的讓他們替我梳洗。 自衛顏冬木離開后,皇宮里驟然冷清了許多,就像許多年前一樣,我又過上了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日子,隨便一個眼神都能讓別人抖上三抖。 身為太子唯一的嫡子,我的地位可想而知,上進的父王溫柔的額娘,高高在上的地位,我似乎擁有了世界上最美好的東西。 可是不知為何,心里卻是越發不安,特別是在見到父王身邊那個帶著面具的女子時。 她總是默不作聲的跟在父王身后,有時候會看著我莫名其妙的發呆,一會兒溫柔的對我笑,一會兒惡狠狠的盯著我,我不敢告訴父王和母后,卻總是下意識的躲著那個女子。 那個時候我并不知道,是我的父王辜負了這個女子,是我的母后親手害死了她的孩子,我只是惡狠狠的盯著她的背影,用世間最惡毒的話語詛咒她。 “浚兒,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 “我要讓你親眼看看,這個道貌岸然的男人和這個毒婦會有怎樣的下場!” 我驚恐的瞪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不明白為何只是睡了一覺,自己就已經置身在牢籠之中? 她說話間取下了臉上的面具,一條長長的刀疤從眼角劃到嘴痕,若不是有什么深仇大恨,又怎會下如此重的手? 交錯間我看見對面的人影,腦海中的不可置信已經化作了一道驚雷,下意識的我以為自己只是做了一個噩夢。 “云封,我把你最喜歡的女子帶來了,你不感謝我嗎?”玉琦失笑的看著父王,眼神卻沒有任何焦距。 “玉琦,你竟敢……!”父王憤怒的瞪大雙眸,猛然沖到了牢門前,雙眼死死的盯著玉琦。 “敢?呵……我有什么不敢的?”她輕笑的勾了勾唇“我只不過把你當年對我做的事情又做了一遍而已,怎么這就害怕了?” “呵呵……不要著急,這……只是個開始而已!” 背著自己我看不見她的表情,可是從她的語氣中我便能輕易的感受到她的憤怒,我沙啞著嗓音,一遍一遍哭著喊母妃。 “浚兒?浚兒!你這個毒婦你要做什么!”聽見我的聲音,母后僅有的理智全部化為了憤怒,她發了狠的踹著欄桿威脅著玉琦。 “你要是敢傷害浚兒一根汗毛,我定讓你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呵呵……”玉琦突然瘋狂的大笑了起來,片刻她突然停止了笑聲雙眸泵血的自言自語道“我已經生不如死了!” “在我的孩子去世的那天……已經死了!” “你……你不是人!你是魔鬼!”母妃突然驚恐的退后了幾步。 “魔鬼?哈哈……那也是你們逼的!” 他們說的話我全部都聽不懂,父王母后每天遭受著非人的折磨已經沒有力氣管我,我每天只能蜷縮著身子,閉著眼睛捂著耳朵,才能不讓自己去看這嗜血的畫面。 “浚兒,你怎么不吃飯呢?” “小孩子挑食可不是一個好習慣” 每次折磨完父王母后,她總會一臉溫柔的和我聊天,仿若我們不是置身在這個地牢,仿若剛才化身為魔鬼的那個人不是她。 而我……已經麻木! 我每天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件事,什么時候死?用什么方法死?是不是等他們兩個沒了呼吸之后就輪到我了? 我等待著這一天的到來,拖著殘破的靈魂祈禱著,直到那一抹光亮出現! 這個地牢里除了玉琦從來沒有進過別人,于是在看見那一抹身影時,即便是我已經瀕臨死亡的軀殼,還是忍不住睜開了眼皮。 “或許……要是真死了也不失為一件好事”她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我平淡無波的眼眸突然動了一下。 “你、殺、我”許久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