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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一塊抓了完事,于是有兩個人就沖著顧小魚跑了過去,盛桐也顧不上了,直接喊道:“小魚meimei快跑!” 而就在此時,槿大王又忽然大驚失色的喊她:“魚meimei魚meimei,大黑,大黑又來了,哇哇你快上??!” 顧小魚多機靈啊,聽見大黑狗來了,她立馬吹了記響亮的口哨,這些壞人在她眼里,其實一點沒有多可怕,對著豹子狼都興奮的姑娘,哪里會怕人,那兩位沖過來的時候,她還咯咯笑,“你們是奇怪的人嗎,抓我都會倒霉哦,我爹爹會打人的?!?/br> 她這一笑,倒把抓人的給嚇夠嗆,關鍵是盛槿那倆小不點也過來搗亂,三個瘋娃娃嘰嘰喳喳的上竄下跳,兩人都不知道先抓哪個好。 要說大黑來的也是時候,它瞧見了顧小魚,就想過來跟她玩,這狗自打認了顧小魚,就不那么兇神惡煞,但這會她忽然發號施令,骨子里本能的兇惡氣就出來了,噌的就沖著抓人的兩個撲了過來。 顧小魚拉著兩兄弟躲開,大黑體型碩大,撲過來就是一陣風,兩個漢子齊刷刷的就被撲倒在地,那慘叫聲,隔著十里地都能聽見。 大黑現在就聽顧小魚的指令,好容易英勇救主一回,正可勁表現呢,兩只前爪一邊抓一張臉,抓的臉上的血杠子一道又一道,那鋒利的犬牙,在兩人身上各種撕咬,并隨時準備著咬斷倆人的脖子。 沒多一會,兩個活生生的大男人就被咬的奄奄一息,另外兩個見狀,也顧不上抓人了,嚇的撒丫子就跑,但外面的狗吠聲叫早就驚動了盛家的小廝,又趕上顧莞沖出來,招呼人就把他倆堵在了胡同口。 謝景翕跑出來的時候,外面已經血呼啦的嚇人,盛桐這會已經護住了那三個小的,除了顧小魚,皆是一臉的凝重,盛槿盛楦早就撲到盛桐身上,看都不敢看了。 “顧小魚!快叫大黑停下!” 她娘發了令,顧小魚就聽,“大黑大黑,我娘說停下呢?!?/br> 停不停的也沒多大意義,那兩個人早就有出氣沒進氣了,躺地上一挺一挺的,隨時都能過去,謝景翕嘆口氣,想著以后得教教她人命關天這回事了,雖然世有惡人,懲處歸懲處,卻不該這樣無動于衷,這孩子心里不設防,對生死也懵懂,在她眼里,這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這點就挺嚇人的。 “舅母,這些人早就盯上魚meimei了,不能怪她,您跟舅舅要小心?!?/br> 謝景翕抱著顧小魚,伸手摸摸盛桐的頭,“嗯,謝謝你盛桐,幸好有你細心,是不是那天在街上你就發現了?這事我跟你舅舅會處理的,以后千萬別做替小魚出頭的事,知道嗎?你若是受傷,你娘親爹爹會難過,有事情不要先想著往自己身上攬,得學著求助大人?!?/br> 其實除了盛桐,那三只小的壓根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盛桐點點頭,“我知道了舅母?!?/br> 有人敢在盛將軍門前打他們孩子的注意,這本來就是件極為想不開的事,有這個念頭的時候,就該想到后果,不消說,等顧昀盛鸞回來聽說了此事,當場就廢了那兩人的一雙腿,再一陣嚴刑拷打后,不費什么力氣的就打聽出來背后主使。 又是宋延亭,顧昀這會心里的火已經頂在了肺桿子上,先是打他媳婦的注意,現在連他姑娘的注意也打,找死都找到家門口來了,他要再忍,那干脆立地成佛算了。 在盛鸞的人脈幫助下,不到一天的功夫就找到了宋延亭的窩,怒火中燒的顧大爺當時就找上了門,準備跟宋延亭算算總賬。 第237章 上門取命 宋延亭只要不在他哥眼皮子底下,就自詡天是老大他是老二,沒有他不敢招惹的人,這兩年廣州府發展迅速,他經常來往此地做生意,背著他哥的時候,什么香的臭的生意都敢插手,惹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要不是有江右商幫的名號在后面撐著,早不知被人打死多少回了。 尤其前任廣東巡撫還在的時候,恨不得把宋延亭捧著供著,一個辦事一個拿錢,合作的可謂相當默契,然而現任巡撫胡學庸就沒這么好說話,宋延亭最近掣肘的厲害,正琢磨著使點什么法子把他給拿下。 宋延亭這會正在一處專供商賈集聚的會館里吃酒,這家會館業內聞名,原身是幾家有名的商賈合資所建,就是私下里用來吃喝玩樂談生意的地方,后來廣州這邊成了內外商賈集聚地,這家會館規模也越來越大,形式也越發正經,至少表明上是挺正經。 今兒宋延亭做東,延請了不少“自己人”,這些“自己人”中,不乏當地官府中人,照例有幾位洋商,聚在一起吃酒談生意,順便商討一下日后“共贏”發展大計。 宋延亭對著一位身形有些過于發福的男人舉了舉酒杯,“于大人,這批貨您無論如何得給我批了啊,價錢好商量,畢竟咱都是老交情了?!?/br> 那位于大人皺著一張包子臉,滿臉愁苦,“宋老板,您也看到了,現在新官上任,我怎么也得夾幾天尾巴啊,這位聽說是出了名的刻板不通人情,又是圣上特派來的巡撫,這種節骨眼上不是要我老命嗎,還跟您說了,就是以往咱們的事,也保不齊能不能兜的住,前李巡撫被調去了東北那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不升反降,意味著什么你知道嗎,十有八九是被人背后捅了刀子,官場上的事貓膩多著呢,圣上派來胡巡撫這樣的,沒準就是專門過來暗查的,一旦他非要過來燒幾把火,那就沒什么好日子嘍?!?/br> 宋延亭瞧不大上這些畏首畏尾的小嘍啰官,他對于當官者的態度并沒有他哥那樣尊重與仰仗,給錢辦事互為取利,有膽子上的就合作,沒膽子上的就踢走,概念里就沒有為難這兩個字,只有行與不行,至于當官的要擔什么風險,他就更管不著了。 “于大人,刀口上取利,可見不得這樣膽小啊,那什么胡巡撫,還能在這干一輩子嗎,再刻板也不不是鐵板一塊,想法子給他破了功便是,實在破不了,踢走罷了?!?/br> 于大人給堵的不輕,覺的此人委實是掙錢不要命,更不管他人要不要命,這么著下去,遲早有一天得讓他拖累死。 要么說有些念頭不能隨便有,好的不靈壞的靈,當你有了不祥的預感的時候,這預感通常就是真的。 顧大爺找到這來的時候,酒宴正歡,這家會館不是誰人私有,并不明確限制外來人,只要有足夠的銀子就給進,顧大爺大方的很,出手就扔了五百兩,引的一路對他點頭哈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