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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而和宋滔一起開發的平臺軟件已完成進入試驗階段,不需要耗費太多精力。 宋滔對軟件很滿意,覺得一定能賣出好價錢,只是在尋買家時,他和蘇靖遠產生了磨擦。 浩瀚科技進去G市才兩年,就以雷霆之勢成為G市IT業的霸主,他們開發的軟件最好的買家就是浩瀚,蘇靖遠卻堅持不與方志浩有牽絆聯系。 “我出面談,不說跟你有關不就行了?!彼翁想m然有所克制,聲音仍無法自抑的尖銳。 “你覺得,不說方志浩就不知道這軟件有我的份嗎?”蘇靖遠有些無奈,他沒告訴宋滔,這邊剛完成,方志浩就給他打了電話,開了一個收購天價。 如果告訴宋滔,蘇靖遠不相信宋滔能抵制住誘惑。 “好吧,我聯系一下其他公司?!彼翁喜磺椴辉刚f。 這款軟件,核心技術是蘇靖遠開發的,而且因為他忙著和白茹談戀愛,完善過程幾乎是蘇靖遠一個人在做,蘇靖遠的意見,他不得不尊重。 雖然一致看好,可小公司資本實力薄弱,開不出高價,宋滔聯系了本市所有IT公司,后來不得不又在網上搜尋外地公司。 開學后陸越陵給蘇靖遠打電話和發信息變得規律起來,都是周末,周一到周五他跟人間蒸發似的,蘇靖遠隱約覺得他對自己有所隱瞞,卻不愿深思。 本就是偷來的,得到過,足以一生回味。 寒假,蘇靖遠用同樣的借口沒有回家。 還有七天除夕,去年的這一天他和陸越陵出去采買年貨,陸越陵被商廈負責人說動,還想穿著內褲走一遭賺一條內褲送給自己。 連續幾日的陰天后難得的晴好天氣,灰蒙蒙的天空露了明亮的淺藍,陰霾的心情忽然靚麗起來,蘇靖遠忽然想起陸家和帝都房子露臺上的梅花,隨意拿了件外套穿上后走出了寢室。 迎春花市人潮熙熙攘攘,新年,買一盆花回家似乎不可或缺,寢室里擱不下大株的梅樹,蘇靖遠精心挑了一個梅花盆栽,扁平的褐色花盆,一尺高的花株,枝頭細細數個花苞,淺淡的紅,沒有綻放時的艷麗,別有一股含情脈脈的風姿。 掏錢包時,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你怎么沒在寢室?”電話那頭,陸越陵沒頭沒尾抱怨。 蘇靖遠怔了怔,心跳急促,音調尖銳地拉高:“你在哪?” “還能在哪,就在你寢室門口?!标懺搅甑靡庋笱螅骸翱禳c回來,我給你帶了驚喜?!?/br> 這個驚喜真夠大的。 蘇靖遠掛了電話,梅花不要了,邁開長腿奔出花市,攔住一輛出租車甩了一張一百塊出去,“到理工大學,半小時內趕到這錢就不用找了?!?/br> 大約五公里的路,司機說了聲好咧,闖小巷兜居民區,把出租車當飛機開。 chapter46 又是一年沒見面,乍看到陸越陵,恍恍然有如隔世。 學生放假,校園周圍的各種小吃店也關門了,整條路乃至大門口冷清空蕩,陸越陵從校園里面跑出來,穿著一個把淺藍色薄毛衣,深藍色牛仔褲,沒有外套,隆冬天氣,即便在南方,也顯得有點單薄,然而他的額頭卻冒著汗,嘴角高高翹起,那樣開朗快活,將周圍的空氣也燒灼了。 “我給你準備了新年禮物,你一定得喜歡?!?/br> 他不說你一定會喜歡,而是你得喜歡。 蘇靖遠以為他說的禮物是他自己,他來了,這就是禮物。 可是不是。 被陸越陵蒙著眼睛拉著走了一段路,感覺進電梯出電梯,眼前重現光明時,蘇靖遠整個人呆怔住。 明亮寬敞的復式公寓,樓下客廳廚房餐廳衛浴間雜物間,客廳南面一整面的落地玻璃窗,樓上臥室和書房,臥室帶衛浴間,上樓梯處有一個十來平方的小起居廳,陽臺很大,擺著白色的藤椅和藤幾,椅子上面擱著青色刺繡梅花坐墊,同色靠背軟墊,角落處有一盆紅梅,灰褐色樹干,細長的小枝丫,紫紅色花瓣,醬紫色的萼,微風中輕輕搖曳著。 臥室墻壁貼著精致的壁紙,大床上方是一幀照片,蘇靖遠自己也沒見過。 夕陽桔色的霞光下,地面一層翠綠的草浪,層層疊疊的綠色里,兩個少年勾著肩膀倚在一起,微笑著看著對方。 “怎么樣?很喜歡吧?告訴你,買這房子的錢是我自己賺的?!标懺搅甑靡獾赝ζ鹦靥?,不一會兒又垮下肩膀, “我想買獨門獨院的,不過你們學校附近沒有,其他地方太遠了而且太豪華了,買不起?!?/br> 頓了頓,又委屈不已說:“憋著想給你驚喜,憋得真是太難受了,為了研究股票走勢,連上廁所都在打沖鋒?!?/br> 所以給自己打電話發信息減少了,而且都在周末。 在蘇靖遠心里,陸越陵就跟透明人一樣,無所隱瞞,一覓無余,他做夢也沒想到,陸越陵居然那么沉得住氣。 而讓他沉住氣的原因僅僅是——他想給自己一個驚喜。 他長大了,長成參天大樹了! “我很喜歡?!边@個房子跟陸家,跟帝都的房子意義又不同,蘇靖遠嘴角上挑,明媚的陽光下,眉眼間的笑意經久不散。 一桌一椅,床,燈,地板顏色,家具擺放布置,每一樣都喜歡。 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愛好幾乎同步。 一處一處細細看著,看了近一個小時,蘇靖遠笑道:“我們去買菜,今晚進宅大吉,多整弄幾個菜?!?/br> 陸越陵低眉看他,不說話,眼里嘩啦啦燒著暗火,簇燃的火焰炙烤,蘇靖遠身體軟了,腿也軟了。 天邊霞光燦爛,陸越陵一把攬住他。 “到床上去,怎么樣?”他問,迫切而焦渴。 蘇靖遠想:他們還從來沒在床上親熱過,他這是想將以后的親密約定下來嗎? 窗簾拉上,遮蔽了明亮的霞光,床墊很軟,躺上去如臥云端,床頭上少年時的他們在鏡框里靜靜看著,也許是分別了太久,陸越陵的動作粗-暴劇烈,床頭靠背與墻壁碰撞“啌啌”連聲響,手臂一上一下間,臂膀的肌rou繃得很緊,胘二頭肌如山巒般起伏,鬢角汗水濡濕,蘇靖遠眼角悄悄看他,忍著羞澀伸出手握住他的…… “??!”陸越陵低吼,手上動作更加狂野。 棋逢對手,抑或多年相伴下來,兩人的密契比一般情侶更甚,親吻撫摸撕捋,到最后弓著身體吼叫,無一不同步。 “真舒服!”陸越陵喘-息,汗水滴答蘇靖遠鬢邊,一只手又往后面探去,“咱們也那樣做?行不行?” 他今晚格外固執。 蘇靖遠渾身虛軟,抬頭看四周,想著,這個房間作他們的洞房也未曾不可。 陸越陵的手指輕壓著陷進去……他的手指跟他的人一樣,火熱guntang,溫度很高,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