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2
了一下衣服,沒讓陸越陵送,自己打出租車急急趕去機場。 來時陌生的地方變了樣,因為有牽掛的人,鋼筋水泥林立的城市也變得溫情,高架橋邊的音像店,張貼著大海報的電影院,路邊來往的行人,各種路邊小吃攤,坐在飛馳的出租車里,蘇靖遠有些貪婪地緊盯著車窗外。 即使不是情人只是兄弟,一輩子,能有一個陸越陵這樣的兄弟足夠了。 查到蘇靖遠已登機的信息,方志浩陰沉沉的臉龐略有好轉。 “方總,還要繼續跟進嗎?”跟著方志浩從總公司來到G市的浩瀚科技總裁辦助理袁克華問。 方志浩沉默了一會兒,擺了擺手?!靶辛?,就這樣?!?/br> 袁克華小心退出房門,想著方志浩的臉色,像是很生氣很窩火,又無從發泄不便發泄的樣子,只覺得無比怪異。 對于老板付給理工大學幾個學生和教授大筆錢,要他們隨時匯報蘇靖遠的動向,他更覺不解。 如果想玩兒,就大把砸錢把人包養了。 如果想談情,送花送物走溫情路線也行,干嘛要一副見不得光的暗戀者樣子。 這個窩囊樣,跟老板平時的形象太也天差地別了。 方志浩也不想這樣,一年多前,他志得意滿勢在必得,只是覺得蘇靖遠還沒上大學,要放長線釣大魚,誰知最近這半年來,他用偶遇的方式跟蘇靖遠碰了很多次面,蘇靖遠彬彬有禮極尊重他,可是,對他的男性魅力卻完全無視,任他怎么像孔雀開屏似施展,也沒能贏得他的關注。 方志浩想起“在地獄里煎熬”這句流行癡語,很想自抽。 方志浩不想用幼稚的暴力行為得到蘇靖遠,理智也提醒他,暴力對蘇靖遠那樣的人不奏效。 關注一個人太久又遲遲沒有得到,對于雄性來說,征服的欲-望不知不覺中就掩蓋了一切,當無法征服時,感情就變得奇妙,像是有貓爪子在心口抓撓一般,每動一下,就帶起隱秘的無法言說的悸動。 “要不要到G市來?”方志浩給高海洋打電話。 高海洋從少教所出來后,兩人在驢友俱樂部認識,做了很長時間的炮-友,彼此間挺了解,高海洋又是蘇靖遠的朋友,方志浩理所當然想找高海洋做自己情緒的垃圾桶。 “在蘇靖遠那里踢釘板了?”高海洋了解地笑。 “連踢釘板都算不上,蘇靖遠眼里看到我跟沒看到一個樣?!狈街竞婆?,走到穿衣鏡前,鏡子里的男人一身熨貼的深藍休閑西服,上衣口袋放著裝飾方巾,充滿成熟男人的雍容氣度,方志浩挑眉,鏡子里的男人蠱惑地微笑,撲面而來的性感神秘魅力。 自己哪點不如陸越陵了?方志浩自戀地看著,不明白蘇靖遠為什么半點不被吸引。 高海洋有些意外,卻又不意外,懶洋洋說:“勾不上手就轉移目標唄,對你方老板來說,男人女人還會缺嗎?” “我偏就認定他一人了,不把他弄上手,我把方姓改了跟你姓?!狈街竞埔а狼旋X說。 “你想跟我姓我還不要呢,你又不能給老高家生孩子?!备吆Q筻托?。 “過來吧,最近不想找人又沒弄上蘇靖遠,旱的慌?!狈街竞普f。 “沒空?!备吆Q蟮f,掛了電話。 前幾天,他到他父親公司上班了。 高父歡喜晚來得子,將小三所生的那個兒子疼如掌中寶,誰知孩子越來越大后,不像爸也不像媽,半路夫妻信任本來就少,高父悄悄做了DNA,結果差點沒把他氣瘋。 那孩子跟他沒有半點血緣關系。 高父起訴至法院離婚,一毛錢不給小三,還索賠精神損失費。 離了婚后,對外面的花花草草徹底淡了,又求又逼把高海洋哄到公司上班,又提前立下遺囑,自己死后公司給高海洋繼承。 蘇靖遠當晚做足了功課,準備迎接教授的轟炸,誰知第二天去了辦公室,教授一團和氣,笑呵呵提都沒提他缺課的事。 宋滔那人很會察言觀色,頗有些世故的小聰明,他說得那么嚴重,那便是教授真的正顏厲色了。 蘇靖遠對老嚴的前后截然相反的態度訝然。 心不在焉從教學樓出來,半路上,蘇靖遠遇到一身休閑運動服,看起來活力十足青春飛揚大學生模樣的方志浩。 “我們公司要搞員工活動開運動會,我得親自下場,太久沒跑動了不練習不知輸得多難看,陪我練練球怎么樣?”方志浩笑問道,彈拍著籃球。 蘇靖遠對籃球運動的掌握只限于滿場跟著亂跑,連站位都一知半解,籃球經常拍著拍著沒人搶也脫手了。 方志浩曾幫了那么大的忙,蘇靖遠卻不過情面,笑道:“我的球技太爛了,陪練別誤了你,我多找幾個人一起吧?!?/br> 約好了時間,蘇靖遠喊上寢室另外三個人。 他成績好,學習認真,大家都要抄他的筆記,自然不會不給面子,宋滔說只有五個人練不出什么,又拉來了五個同學,組成了兩隊,有模有樣練起對抗。 方志浩一口血噎在喉嚨吐不出。 他不需要這么多的電燈泡好么? 而且一個比一個明亮,瓦數極高,圍在他的身旁,他連蘇靖遠的身影都看不到。 一肚子牢sao,欲-火更加旺盛,練球結束后,方志浩邀請一大班子人出去吃消夜。 不想再溫水煮青蛙等下去了。 今晚他要把蘇靖遠灌醉了,酒后亂X。 雖然不是兩情相悅水到渠成,先把人得了再慢慢培養感情也不錯。 本想等到蘇靖遠心甘情愿,不使邪門手段,這會兒等不及了。 方志浩摸著下巴,笑得有些邪氣。 蘇靖遠不想去,打球的這會兒,陸越陵信息不斷,他想趕緊找個無人的地方跟陸越陵通電話。 而且,方志浩微笑的樣子雖然很和藹,可是他莫名地總覺得那笑容像狐貍般的狡猾,瘆人的慌。 把同學拉來陪練,末了自己躲開這種事,蘇靖遠到底做不出來。 一行人出了校門。 方志浩沒找大酒樓,帶著一班人進了校門不遠一家蒙古肥羊火鍋館。 火鍋館中等裝修,不會太寒磣,讓人看著就覺得衛生很差沒食欲,也不會讓一班還在上學的學生覺得太高檔而感到拘束。 眾人不知方志浩的身家,不以為意,蘇靖遠見過他西裝革履的裝逼樣,知他不進這種低檔地方的,見他這么刻意委屈自己,暗暗奇怪。 熱騰騰的火鍋咕嚕咕嚕翻滾著,在食堂里跟和尚吃齋一般的男生吃得很開懷,rou菜吃得差不多了,開始了交杯碰盞,方志浩長袖擅舞,說話圓滑風趣,把所有人的情緒都調動起來,大家都紅光滿面,興奮的很。 蘇靖遠皮膚白,兩杯啤酒落肚,臉頰紅了起來,漆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