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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直奔電梯。 “陸越陵,我們去吃宵夜吧?!碧K靖遠弱弱提議。 “不想吃?!标懺搅甏致曊f。 走廊很長,兩人走得磕磕碰碰,地毯拖帶起,房卡插了好幾次才打開房。 房間里有一股淡淡的空氣清新劑香味,像茉莉花香,窗簾拉開著,窗外淺淺的月光照射進室內,陸越陵猛一下把房門踢上,不由分說將蘇靖遠推按到墻上。 chapter33 胸腔里有一只小獸在上跳下躥,鼓噪叫囂著,想做些什么,又迷迷糊糊不知要怎么做,視線里蘇靖遠白皙修長的脖頸在朦朧的光暈里清潤如玉,上淡紅幾個牙印,那是他在機場時咬的。 “蘇靖遠……”陸越陵咽口水,饑渴得厲害。 如果面前是個女孩,他看過碟片,知道該怎么做,可是蘇靖遠是男人,他糊涂了。 兩人離得很近,呼吸交纏,陸越陵唇上面暗青色的一圈胡子絨毛在半明半寐里有些茬硬,陽剛味刺得蘇靖遠心口發癢。 蘇靖遠有些慌,想后退,背后是墻壁,退無可退。 一雙腳像踩在懸崖邊沿,面前是黑洞洞的魔魅入口,可怕的是,明知一腳踩空將會萬劫不復,理智卻脫了控制,迫不及待地想被那巨大的力道吸裹進去,迫不及待想品嘗那股將人焚燒成焦炭的快活。 陸越陵赤紅著眼看著蘇靖遠,目光一會凝在臉龐,一會兒脖頸,寸寸掠奪,沒有具體目標,什么都想做,又不知如何下手,該怎么得到自己想要的。 蘇靖遠渾身燥熱,搭在陸越陵后背上一雙手手心濡濕,緊張,又莫名地開心激動,暈陶陶輕飄飄,身體忽而硬繃,忽而酥-軟。 …… 陸越陵很興奮,蘇靖遠脫力虛軟,所能做到的僅是在陸越陵想去吻他嘴唇時低喘著躲開。 窗外月光消退,室外更暗了,模模糊糊只有一團暗影,少年對性的渴求和向往沒有受到影響,因為看不清,誘惑更大,蘇靖遠無法抵擋、無從抗拒。 “真爽……”陸越陵低叫,去扯蘇靖遠褲子皮帶,要投桃報李。 蘇靖遠周身激顫,顫抖著,用盡了渾身力氣才拽住陸越陵的手。 “你過來有沒有跟姨和叔說過?”他問,側開頭竭力裝出平靜的樣子,從褲兜里掏出手機作勢打電話。 陸越陵怔了怔才回神。 “為什么這時候說這個?!彼裨?,皺著眉頭不悅地瞪蘇靖遠。 蘇靖遠一把推開他,把房卡插-進電源開關里。 一室燈火,明亮的燈光下,陸越陵修長筆直的一雙腿,還有泛著水色的……格外刺-激視覺,蘇靖遠不敢看,走到窗前打電話回家。 嘟嘟一聲又一聲鈴聲接通,許久卻沒有人接聽,看不到背后的陸越陵,也能感覺到讓人心虛的guntang的視線。 跟那一回說要跟秦苓離開陸家到L市不同,這一晚的情況失控如脫韁的野馬,牽不回正道上,蘇靖遠一只手勾劃著窗玻璃,不知道回頭直面時,怎么糊弄陸越陵。 想要分開讓感情冷動下來,誰知陸越陵追了過來,他們之間那層窗戶紙,比分開前更薄了。 蘇靖遠摁熄陸宅的電話,轉而拔打高海洋的手機號。 短促的一聲鈴響后,那邊接通了。 “喂,哪位?”高海洋懶洋洋問。 “新年好!”蘇靖遠咳了一聲清嗓子。 心情還在激蕩中,聲音沉暗里帶著嘶啞,緊繃著,像他此時的身體,腰身線條緊致勁瘦,柔軟順服的羊絨衫松松掛在身上,十分性-感。 高海洋愣了一下,好半晌,無力地問:“你們……你和陸越陵在一起了?” 蘇靖遠不答,緊攥著手機。 “失控了,找我救場是不是?”高海洋瞬間明白過來,鼻腔里冷哼了一聲,刻薄地說:“依我說,你也別控制了,每次看你那個苦苦禁-欲煎熬著的樣子,連我都想扒掉你的褲子?!?/br> 嘴里不饒人,話鋒一轉,卻馬上說:“把手機給陸越陵?!?/br> “高海洋,我很忙,沒空跟你聊天?!标懺搅甏蟠檀陶f。 忙什么呢其實糊涂,被涼拌了這會兒,腦子里更迷糊了,只是仍迫切著,其他什么事都不想干,只是攬著蘇靖遠,把剛才想做的事接著做下去。 “大過年連拜年電話都不給我打一個,我要跟你說話還不聽,是不是不認我是哥們了?!备吆Q罄湫?。 多年的朋友,怎么掐陸越陵七寸他心中有數。 “胡說什么,我這不忙著嗎?誰不當你是哥們了?!标懺搅曛v義氣,一聽高海洋提哥們不好意思掛電話了。 “告訴你件事,我昨晚從一個酒吧出來時帶了一個女人去賓館開、房……”高海洋繪聲繪色描述,從女人的吟哦,乃至紅唇,以及細白的腿,高聳的胸,一直說到隱秘的與男人不同的部位。 “你不喜歡那女人吧?干嘛要跟人家那樣做?”陸越陵聽出重點,興趣缺缺。 “你太純潔了,男人嘛,逢場作戲有什么?!备吆Q筲C地笑了笑,說:“趕明兒我帶你去開開眼界,保證你以后樂不思蜀?!?/br> “不要,我有蘇靖遠了?!标懺搅瓴患偎妓髡f,語畢,呆住了。 蘇靖遠進衛生間了,閉合的衛浴間磨砂玻璃門透著修長的身影,上方大紅中國結喜慶熱烈。 “蘇靖遠是男人,是兄弟,你怎么能有這種想法?你不會是把他當女人看待吧?雖然他長得秀潤清雅,然而不折不扣是個男人,像對女人那樣對待他那可是折辱他,你可別有這種想法,不然,兄弟都沒得做了?!备吆Q蟠笮Φ?。 笑聲鼓噪沖擊著耳膜,陸越陵怔呆呆掛了電話。 ——剛才那樣子對待蘇靖遠是在折辱他,不能有那種想法,不然,兄弟都沒得做了。 那股子激蕩快活還在胸腹間震蕩,還想再次感受。 可是,如果那么做就沒法做兄弟了,那就不能再做了。 他們開的標間,有兩張床,洗過澡后,陸越陵沒有巴著蘇靖遠不放,悶聲不響躺到另一張床上。 夜燈下,他抱著被子,苦惱地翻來滾去,蘇靖遠緊攥著被子,用盡全力才控制住自己沒有走過去把他抱住。 從L市回家,至開學后,陸越陵好長時間對什么都提不起興趣,蔫頭搭腦,心事重重。 “喲!電線桿也懂得思春啦?”王寧怪笑著,躥到陸越陵面前,伸手在他面前擺動,調弄挑-逗他。 “滾你丫的,你才思春呢?!标懺搅炅R,拔開王寧的手,轉動著鋼筆,無精打采看著習題。 蘇靖遠知道他有什么心事,卻無能為力。 作業更多了,各科老師誰也不甘落后對學生進行了疲勞轟炸,優的要爭取更優,后進的要爭取先進,作為重點班的一班更是被關照的重點,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