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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孩一動不動的坐在那里,女孩憨憨的睡著,頭從他的肩膀滑落,男孩用雙手小心的托起,待她穩定后,又細心的幫她攏了攏耳邊的發。 不知過了多久,初夏醒來,迷蒙的望著肩膀的主人,懊惱的揉了揉頭發,才想起機場的事。她尷尬的移開了身體,歉意的看著回過身的司機。司機師傅,對她溫和的笑笑,說了句:“姑娘好福氣?!?/br> 林風付了錢,三張毛爺爺,初夏驚得瞪大了眼睛。司機師傅笑著接過,連聲說著“慢走”。 站在林風家的小院里,初夏還在為那三張毛爺爺耿耿于懷。期間,林風打了電話,不過片刻,就有果蔬公司送來了各種各樣的食材。初夏借了人家的電話給老爸打了個電話,告訴他們和同學一起,晚點回去。掛了電話,還給了人家。 林風家還是一如既往的干凈,似乎是剛剛被打掃過。開了空調,林風就提著東西進了廚房。初夏倚在廚房門口,看著他修長漂亮的手指,在洗菜池里忙碌。她有些內疚,開口:“林風哥哥,你剛下飛機,歇會兒再忙吧?!绷诛L微笑,說:“你快去歇著,我不累,做這些很開心?!背跸妮笭?,洗了手,擠進廚房,說:“我來幫你?!?/br> 初夏沒有學過正規的廚藝,也不懂果蔬的搭配。平時都是簡單的菜式,不甚講究。今天看著林風把水果蔬菜搭配的花樣繁多也算長見識了。 兩人并肩而站,一個淡定自若,一個手忙腳亂。林風看著身旁這個忙碌的女孩,不由得彎了彎嘴角,這感覺大概就是擁有和滿足吧。 兩人合力準備了四個菜一個果盤,然后對面而坐。林風問她:“考得怎么樣?” 初夏笑答:“還不錯,正常發揮,本一有點懸,好的本二還是沒問題的?!?/br> 林風無奈的笑笑,這姑娘的心態向來很好,要求也不太高,照她的說法是:人生得意須盡歡。不過也好,人站在高處,壓力難免會大,一個女孩子無需太拼命。 吃過飯,林風把大大小小的禮盒放到她面前,她疑惑的眨眼睛看他,他抱肩而站,只說了一個字:拆。 初夏俯下身,一口氣把所有的禮盒都打開了,映入眼簾的是各色各樣的糖果巧克力。各種國家的符號看得她眼花繚亂,饞的口水在舌尖上打轉。 林風蹲下身,看著她貪婪的眉眼,柔聲說:“這些都是你的,生日快樂?!?/br> 初夏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他,他突然伸出大拇指,在她的唇上反反復復的磨蹭了下,說:“林風哥哥馬上要期末考了,暫時不能陪你了,我會在上海等你,等你來到我身邊,我們再也不做地下黨了?!?/br> 初夏怔愣的看著他,不點頭也未搖頭。林風被她呆呆傻傻的模樣逗笑了,手習慣性的揉了揉她頭頂的發。 她說:“林風哥哥,我該回家了,爸爸mama在等我?!?/br> 他點頭,有些不舍,躊躇了半天,才吐出一句:好,我送你。 ☆、畢業 晚上,躺在床上,初夏睜著眼睛看著天花板發呆。林風告訴她明天一早的飛機,讓她不要送她,安心睡個懶覺。她心里有小小的內疚,他來回奔波,只為了陪她過18歲的生日。而她從不惦記他的生日,也很少認真準備禮物??墒敲鎸︻櫝?,小小的怨念甚至多過內疚,恨他的來去匆匆,從不打招呼,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還會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擾亂心境。 翻來覆去睡不著,爬起來從衣柜里拿出新手機,手機早已被她調成了靜音。三四個未接來電都來自同一個人,她點開短信:“剛下機,接電話?!薄斑€沒到家?”“林初夏。。。記得我說的話?!薄?/br> 初夏把手機攥在手心里,直到攥出了汗,心里隱隱的難受,她握著手機,打開衣柜最底下的抽屜,放進了里面精致的盒子里。 她重新躺在了床上,拿出爸爸mama晚上剛送她的手機,簡單普通的樣式,她給梅沁雪發短信,兩人驚呼以后聯系更方便了。梅沁雪問她報志愿的打算,她迷茫著,不知怎么辦。梅沁雪打趣道:“你不打算去找你的林風哥哥?”初夏無奈的笑笑,給她回過去電話,很快那邊接起。梅沁雪說:“像你這種名花有主的人還在猶豫去哪兒的問題也太奇怪了吧?!背跸姆磫枺骸罢l是我的主?”梅沁雪:“咦?我不在的時候發生了什么嗎?”初夏只笑,梅沁雪繼續說:“我以為你是直接奔上海呢,我打算作為你的娘家人一同前往呢?!?/br> 初夏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說:“別亂扯?!泵非哐┪男χf:“初夏,我們一起去上海吧,想到與你從此分開,還有些舍不得呢?!背跸某聊税肷握f:“等成績出來了再說吧?!?/br> 報志愿的日子是緊張與期待的,初夏算是超常發揮,抓住了本一線。戴珍自是高興激動的,關于填報志愿,家里起了小小的爭執。戴珍是希望女兒留在江城的,初夏想去外地讀大學,她長這么大,還沒去過外省。林爸是個和事佬,他邊安撫妻子邊和初夏做工作。初夏是個倔脾氣,認定的事輕易不回頭,更何況戴珍強烈的反對,更激發了她的叛逆心。 兩人冷戰了半天,戴珍終于妥協了,她無力的對初夏說:“你大了,想飛出去看看,我攔不住,但是外面不比家里,困難比想象的多,以后受了委屈也只能自己扛著,爸媽沒那個能力,在千里之外照顧不了你,你想好了?” 聽了戴珍的話,初夏覺得很心酸,可是她還是想遵從自己的意愿,出去看看,哪怕頭破血流,也無憾了。 梅沁雪和初夏捧著參考書,核對各個學校信息。最后在梅沁雪的慫恿下,全報了上海的學校。到學校交志愿的時候,碰到了張偉,張偉囁嚅了半天,吐出一句:“林初夏,我能看看你的志愿嗎?” 初夏詫異的看他,他不好意思的咧嘴一笑。 梅沁雪看著他,哼道:“憑什么給你看?難不成你想追著?告訴你,沒戲了,我家初夏早已名花有主了?!?/br> 張偉被她嗆得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他不理會她,繼續問林初夏:“別聽她瞎掰,我也是受人所托,北京不錯,無論各方面在全國都是翹楚,你考慮考慮?!闭f完,徑自走了。 交志愿的時候,班主任瞟了一眼林初夏,欲言又止,最后悄聲問她:“你要不要再考慮下?”初夏搖搖頭,說了聲“謝謝老師”便回了座位。班主任嘆息一聲,繼續忙碌。 填報完志愿,他們算是徹底解放了,大家歡呼雀躍,商量著明后天要來場大型的同學聚會。盡管有人考得不理想,可還是勉強的笑著配合。班主任看著這群年輕稚嫩的臉,很是感慨,為了讓他們玩的開心,不拘著,他婉拒了同學們的盛情邀請。 最后聚會的地點定在了皇朝,一家中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