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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差不過如此。 她抬頭沖艾力克斯微微笑。 然而,趁著她猝不及防之際,艾力克斯把她拎過來就是一個過肩摔,陸蔓蔓狼狽栽地,男人指著她哈哈大笑,前合后仰。 畫風陡變。 陸蔓蔓才發現自己被艾力克斯這老家伙暗算了,她從草地上爬起來,拍了拍屁股,嗷嗷大叫著撲向艾力克斯,猛地跳起來爬到他背上,用力錘他。 “艾力克斯你這家伙真是太壞啦,太太太壞啦!” “臭丫頭,沒大沒小,快下來!哎喲哎喲,疼死啦!” “誰沒大沒小,???誰沒大沒小,你能不能有點當爹的樣子,別總是暗算我偷襲我!人家的爹都把女兒當寶貝,你把我當傻逼??!” “臭丫頭,說什么什么呢,我能把你當傻逼嗎,最多把你當狗?!?/br> “啊啊??!” 路易斯透過花瓣,仿佛看到了全世界,櫻花樹下的男人和女孩,那是他的全世界。 指尖的櫻花瓣倏爾凋落,路易斯的嘴角忽而揚了起來,而上翹的嘴角邊,有一滴眼淚蜿蜒而下。 艾力克斯和陸蔓蔓表演完摔跤,又開始互毆,累得沒勁兒了回來,才發現路易斯哭了。 陸蔓蔓連忙撲過去,心疼地抱住路易斯的脖頸,抽抽氣,低聲說:“路易斯別哭,蔓蔓錯了,蔓蔓再也不打艾力克斯了,別哭?!?/br> 她用自己白蕾絲邊兒的袖子,擦拭路易斯的眼淚,一邊擦,一邊自己也跟著啜泣:“路易斯別哭?!?/br> 路易斯抬眸地望了望正前方呆站著的艾力克斯,緩緩伸出手,抱住了陸蔓蔓的背,緊緊擁她入懷。 “艾力克斯,好久不見?!?/br> 他抱著陸蔓蔓,深深凝望著艾力克斯,在消聲沉默了將近半年之后,他說出了第一句話。 好久不見。 第113章 寇琛 三月,首都的高中大學陸陸續續迎來開學季, 擁擁碌碌的高中生穿著整齊劃一的大麻袋藍白校服走進校門。 原修的九分牛仔褲配一件早春的純色衛衣, 比之于任翔那種刻意的潮流裝扮, 他總是簡單隨性,也不失為一種風格。 神清骨秀的氣質,讓他所到之處總能吸引女學生的驚艷的目光。 他還戴著口罩呢, 不至于發生sao亂。 不得不說, w還真是挺聰明,大號的口罩能遮掉臉龐的三分之二,配合幾縷斜劉海將眼神阻隔了, 這樣的偽裝完全ojbk,不會有人在意路邊戴口罩的家伙會不會是某某明星或者網紅。 即便猜測, 也終歸不好叨擾。 一個口罩分割職業與生活,以前他不理解w為什么比賽總戴口罩, 而現實中反倒坦坦蕩蕩?,F在懂了,比賽終究是小部分時間。 最真實的一面, 要留給生活,留給朋友和愛人啊。 難怪她從來不喜歡別人日常叫她w。 原修的思緒□□場上打籃球的少年們打斷, 一顆球朝他旋轉飛來, 他揚手接過, 扔給了一個身材瘦高的眼鏡男孩。 男孩盯著他的背影看了許久, 直到他離開cao場。 原修在學校沒有找到他想找的那位少年, 向許多同學打聽過了。讓他未曾料到的是, 同學們一聽到那個名字, 無一不是緘口沉默,亦或者顧左右而言他,只道不知。 奇了怪。 原修只知道有一個家伙,擁有令人談之色變而不能提及的名字----- 伏地魔。 卻不想他要找的那位少年,居然也讓人如此畏怕? 就在原修無果而終,準備要離開的時候,剛剛不小心差點籃球砸中他,然后盯著他癡漢看了不下兩分鐘的眼鏡男孩,氣喘吁吁跑過來,追上他。 “我知道你要找的人在哪!” 原修回頭:“你知道?” “嗯!”眼睛男孩連連點頭,滿臉紅光:“那個地方一定能找到他?!?/br> 他說完從包里摸出筆記本和馬克筆,原修以為他要寫地址,卻不想他直接將本子遞到原修手邊:“我認出你了,男神修!求簽名!我是你的super粉絲,我超愛超愛你,我們能合照嗎,能摸摸的你手嗎?” 原修:...... 還想怎樣,要不要親親抱抱舉高高啊。 *** 早春的寒氣還未能盡散,河面倒映著對岸新城暮色。 橋上有城際軌道列車轟隆隆疾馳而過,震顫不已。不遠處有幾個堆成三角狀的廢棄水泥圓筒柱。 容顏介于青澀和成熟間隙的幾位男女坐在筒柱之上,見原修靠近,他們紛紛防備起身。 有男孩不客氣地問:“你誰啊?!?/br> 原修目光漸次掃過幾人,淡淡道:“誰是寇響?!?/br> 空氣凝固了幾秒,沒人開口。 原修心里冷嘲,還真是不能提的名字么。 “你...你找他什么事?” “沒事?!痹逕o所謂地聳聳肩:“看看而已?!?/br> 他來找他的本意,也僅僅只是想看看他,看一眼,他大概心里就能有譜,老媽講的那個故事,那個魚翔淺底蛟龍出海的八十年代,故事的男主人公寇琛有個兒子,名叫寇響。 仲清阿姨是在寇琛下海不久便出國了,出國的時間和陸蔓蔓的年齡基本吻合,如果陸蔓蔓真的是仲清阿姨的女兒,那么...她極有可能也是寇琛的女兒。 不過這一切都只是他的推導和猜測,他今天來找寇響,不是為了證實什么,只是好奇心驅使,想看看他。 當然,直覺告訴原修,面前那幾個小子,都不是寇響,雖然他沒有見過他,但是他能感覺到,都不是。 隨著一陣夜風起。 咔嚓,咔嚓。 打火機蓋的聲音從河岸畔傳來。 原修回頭,便見岸邊層疊的階梯之上,站著一個男孩,居高臨下睨著他。 背后的天際,大片大片guntang的火燒紅云,宛若油彩漸染。 他逆著光,迎著他。 黑色鉛筆褲,黑體恤,宛如從黑夜中走來的英俊少年。 他手里隨意把玩著一枚鋼制打火機,步態輕盈,跳下階梯。 他給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