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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聲道:“官爺,您看…能不能通融一下,這是十兩銀子?!?/br> 那侍衛掂量了一下,眼里快速閃過一抹掙扎,“走…走吧!趕緊走……” “唉……”那婦人喜顛顛的出了城。 “官爺,她怎么能出去,我也要出去?!?/br> 有人多少不滿。 侍衛頓時頭疼,不知如何是好。 “放肆!” 突然傳來一聲女聲,人群立即靜了。 侍衛看了頓時一驚,嚇得半死:“公主……” 北冥悅帶著貼身宮女,冷冷的看著那個侍衛,她剛剛看的一清二楚,高傲的看著眾人。 “你們都想出城?” 有不少人點頭,在心里揣摩著這位公主的意思。 “剛剛那女人給了你多少銀子?”北冥悅看著那個侍衛問。 “十…十兩銀子?!闭f完雙手奉上銀子。 北冥悅點點頭,接過銀子高傲的開口:“想出城可以,只要你們每人拿出二十兩銀子,便可出城,當然這只是普通人的身價,其他的論身份而定?!?/br> “什么?” “二十兩銀子?” “這都夠平民百姓生活兩年了,太多了吧!” “什么時候出城還要銀子,這不是不給我們活路嗎?” 不少平民百姓低頭議論,愁眉不展。 “好了,你們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對守門的侍衛說:“記住,收了的銀子,都給本公主送來,宮門口自有人接應?!?/br> 說完把那十兩銀子扔給侍衛:“這就是你的辛苦費了?!?/br> 侍衛聽了,立即點頭哈腰,恭敬的不得了。 初心幾人在馬車上,把這一幕盡收眼底,這樣的皇室中人,羽月國不亡,簡直對不起天下人。 “進城!”司帝眼里一冷,伸手拉了拉馬車。 “站住,是誰這么大的膽子,敢……”侍衛一見有馬車,頓時一怒,說了一半,就沒了聲音。 “司……王爺……”侍衛趕緊跪下,嚇得渾身顫抖。 羽月國無人不知司王爺。 “他真的是司王爺!”有侍衛捅了一邊的侍衛,他是新來的,沒見過司帝。 那侍衛不說話,晃了晃胳膊,生怕惹鬧了司帝,他們都十分害怕司帝。 周圍的人聽了,齊齊望了過去,眼里十分激動,頓時跪倒一片,大喊:“求王爺為我們做主!” 在好多人的心里,司帝才是他們的君王,才是他們真正敬畏的人,為他們做主的人。 就連北冥悅也收住腳步,轉身看過來,這一看,瞬間呆住,眼睛瞪的大大的,忘記了反應。 好俊美飄逸的男子,比陶格斯還要俊美。 眼睛死死盯著簡穆言,口水都流出來了,想入非非。 第四百二十章:毀容 司帝盯著人們看了許久,眼里發出攝人心魂的寒意,冰冷的薄唇輕啟:“放他們出城?!?/br> “這……”侍衛有些猶豫,他們知道公主就在不遠處。 “怎么?本王的話對你們沒用?”司帝精致的面容刻上寒冰,冷漠的氣息瞬間淹沒四周。 “不敢……”侍衛嚇得哆嗦,急忙讓開,道:“大家出城吧!” 他還沒膽子違抗司帝。 “多謝王爺,王爺萬歲!”百姓們激動的大喊,對著司帝磕了一下頭,才起身離去。 “我們也進……”司帝道。 簡穆言挑挑眉頭,拉了拉馬韁。 北冥悅看到所有的人都出城了,才猛然驚醒,撲過來大叫:“大膽,你們就不怕皇兄砍了你們的腦袋嗎?” 侍衛們縮著脖子不敢說話,他們當然怕,但是他們怕死的更快。 何況他們心里,真正想要擁戴的人是司帝。 不知為何,他們都感覺司帝和以前不一樣了。 馬車到了北冥悅的身邊,北冥悅氣的攔住馬車,指著司帝說:“司帝,你這樣是違抗圣旨?!?/br> “本王就違抗了,你能怎樣?”司帝抬了抬眼皮,臉上碎了寒冰。 “你……”北冥悅啞口無言,司帝違抗圣旨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她能有什么辦法。 不由抬頭,看到簡穆言,眼里瞬間布滿花癡,想到她是公主,頓時來了氣焰:“不管任何人都不能違抗圣旨,不然是要被殺頭的?!?/br> 這些日子,她天天在城外晃蕩,就是想碰碰運氣,看有沒有什么飄逸俊秀的男子,她皇宮里的那些,她都玩的膩味了。 沒想到運氣這么好,竟然碰到了這么一個絕世美男子,她簡直愛死了。 “就憑你?”語氣充滿不屑。 “不是本公主,是皇兄,當今的皇上……”北冥悅看著司帝態度,頓時被激怒。 每次遇到這個孽種,她都不會有好事。 “呵……”司帝難得嗤笑,冰冷的看著北冥悅:“本王從未把他看在眼里,這皇上很快…就不是了?!?/br> 口氣充滿狂妄,帶著囂張的氣焰。 北冥悅聽了,盡管心里很生氣,可是又很害怕,想了一下,更著脖子說:“好,我們有著瞧,你過去可以,但是這個人得留下?!?/br> 手指指著簡穆言,她必須征服這個男人。 一個趕車的而已,被她看上,那是他的福氣。 初心在馬車里聽了半天,掀起車簾順著北冥悅的手指一看,差點笑了。 她倒是很期待哥哥的表現。 “你這是看上我了?”簡穆言挑眉,眼里透著一絲冰冷。 北冥悅一愣,沒想到簡穆言這么直接,看著簡穆言一身白衣飄飄,俊美嫡仙,不由羞澀的點點頭:“你放心,本公主一定會好好對你的?!?/br> 司帝靠著馬車,抱著雙臂,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簡穆言想到他曾經在京都聽的那些瘋言瘋語,看著北冥悅,讓人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你是公主?” 北冥悅點點頭,以為簡穆言心動了。 “你覺得你身上,有那點值得男人動心的地方?” 北冥悅一愣,傻噔噔的看著簡穆言,一時有些懵。 “聽說蠻族王子寧死都不要你,你自己在宮里養了許多小白臉,是個爛貨?” 北冥悅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簡穆言,氣的結巴:“你…你知道我是誰嗎?” 憑什么一個車夫都敢這樣對她說話。 “妓…女?” “噗……”周圍的人忍不住笑了出來。 “你…放肆!”北冥悅氣的臉都綠了,簡直一點都不把她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