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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琪琪格難道要真的睡一輩子? 初心也是一急:“左老,您的醫術那么好,怎么會只有三成的希望呢?” “醫術是沒有止境的,病痛也一樣的,終究有看不了的,不然那不是成神仙了嗎?”左老笑了笑,看著初心,他一開始挺喜歡初心的,可是自從司帝為了初心不要命的比武,讓他對初心有些成見。 初心不死心,復雜的看著琪琪格:“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 左老嘆了一口氣,想到了一個人,抬頭道:“你不是認識簡穆言嗎?他應該有辦法!” 簡穆言的針法出神入化,單單就是那套九浮針就可以救琪琪格。 “簡大哥?我知道了,”初心低喃,想到靈隱塤,跑了出去。 初心看到靈隱塤就在她的被褥下,松了一口氣,放在嘴邊吹了吹。 沒一會兒,簡穆言就來了,看到初心一喜:“你沒事吧!” “沒事,又要麻煩簡大哥了,”初心有些不好意思。 “你沒事就好,”簡穆言透著白紗,眼里閃爍著笑意,聽到初心落崖的消息,他心里不由一痛,最后聽說初心沒事,又十分開心。 簡穆言為琪琪格看后,立即為琪琪格施針,過了好一會兒才起身,喂琪琪格吃了一個藥丸。 “簡大哥,她怎么樣?”初心上前問道。 “無礙,如果不出意外,她明天就可以醒過來,到時候我再為她施一次針,用藥物調理即可!” “真的嗎?你說的都是真的?”陶格斯大喜,激動拉起簡穆言的手。 簡穆言皺了皺眉頭,抽離自己的手,微微頷首。 陶格斯反應過來,看了看自己的手,眼里閃過尷尬,感激道:“多謝神醫?!?/br> “簡大哥,謝謝你……”初心一臉開心,十分欽佩簡穆言的醫術。 醫術的最高境界就是醫德,好醫生不是看他醫術又多高,而是醫生對自己的職業負責,對病人負責,無論什么樣的病人,什么樣的病情,都要認真去去看,不能敷衍病人,這就是好醫生。 “沒事,我們借一步說話,我有話問你?!焙喣卵杂性捯统跣恼f。 “好……”初心看了一眼司帝,心里猜測,簡穆言一定是想說寵兒的事吧! 司帝看了,眼里閃過不悅,心里十分吃味。 左老張了張嘴,他有好多事想要請教簡穆言。 “簡大哥,有話你就直說吧!”初心把屋門關上。 “初心,你可想清楚,什么告訴司帝真相?” 初心微微垂眸:“再給我點時間?!?/br> 她還是沒有足夠的勇氣。 “寵兒還有半年的時間,給你半年的時間狗嗎?”簡穆言可以理解初心的心情。 “夠了,用不了那么久的,”她不會拿寵兒的生命做賭注,等事情緩緩,她就告訴司帝真相。 “好……到時候找我!”在這半年里,如果他還找不到meimei,他就會離開京都。 北冥宣回到皇宮,把司帝的話告訴北冥徹和南宮雪,北冥徹聽了大怒:“他這是藐視君威?!?/br> 一個梁震雄已經讓他丟光了臉面,他現在恐怕是羽月的笑柄了,如今司帝還和他對著干。 打梁震雄一百軍棍,實在難消他心頭之氣,若不是母后攔著,他一定殺了梁震雄。 “何止是藐視,簡直就沒有把皇兄放在眼里,”北冥宣也是氣的不輕,添油加醋說了不少。 “好了,你們就布要埋怨了,那孽種囂張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南宮雪臉色不悅,暗暗瞪了一眼北冥宣。 北冥宣看了,立即禁了聲,眼里閃過害怕。 “你平日里也沒和那個初心多交往,她怎么會猜到你是假扮的?”南宮雪不太相信,那件事包的嚴嚴實實,其他人是不可能知道的。 “兒臣也不知道,恐怕是以前……”北冥宣說了一半,如果初心知道他的身份,他的好日子就過到頭了。 “朕當初就覺得這件事荒繆,母后還偏偏答應,如果這件事被人知道,朕的皇位恐怕都不穩了,”北冥徹埋怨的看著南宮雪。 至于真正的十一弟,他從來沒有放在心上,那副樣子,他反而放心。 “現在說這些有什么用,說不定人家就是在詐你,你自己倒亂了手腳,這不擺明了做賊心虛嗎?”南宮雪瞪著北冥宣,她當初答應,確實是冒著極大的風險。 “母后,那兒臣應該怎樣做?”北冥宣撲通跪在地上,眼巴巴的看著南宮雪。 “好了,你起來,母后在想想辦法,”南宮雪看了,眼里閃過心疼,心里有些失望,她當初是不是答應的太痛快了。 “不成器的東西!”北冥徹看了,火冒三丈,生氣的甩袖離開。 如果北冥宣敢壞他的事,就別怪他翻臉無情了。 北冥宣低著頭,衣袖里的手握緊,眼里閃過一抹冰冷,早晚有一天,他會讓這些人把欠他的,通通還給他。 “下去吧!”南宮雪不耐的擺擺手,最近煩心事一樁接一樁,她都快煩死了。 第三百二十三章:失憶 南宮府 “小姐,那個女人回來了,就在司王府!”秋雨得到消息,立即向南宮汐稟報。 南宮汐正在刺繡,聽了秋雨的話,手指一痛,看著手指上冒出血珠,眼里閃過一抹惡毒,她還是回來了,真是陰魂不散。 “小姐,你的手!”秋雨看了驚呼,急忙去找藥。 “小姐,來涂點藥水!”秋雨為南宮汐上藥。 南宮汐看著秋雨的動作,精致的面容閃過冷笑,抽回自己的手,站了起來:“走,我要進宮?!?/br> 她這次要找幫手,除了她,最恨初心的恐怕還有一人。 她想北冥悅恨初心絕對不壓于她。 “你說什么?那賤人沒死,還敢回來?”北冥悅一直不知道初心活著的消息,更不知道初心回來的事。 北冥悅流產后,身子一直不太好,所以南宮雪一直讓人瞞著,就怕北冥悅動氣。 “哎呀!公主快消氣,你看我嘴,怎么就……”南宮汐冷笑,急忙起身安撫北冥悅,一臉自責。 “這怎么能怪你,若不是你不小心說了,本公主還不一直蒙在鼓里,讓那個賤人逍遙法外,看本公主的笑話,”北冥悅氣的胸口連連起伏。 她現在恨不得扒初心的皮,喝初心的血。 “笑話?我才是真正的笑話!”南宮汐苦澀一笑,傷心的說:“我大婚當日,沒有新郎官就罷了,自己坐花轎送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