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0
八代都搞清楚。 “你問那一天?”簡穆言淡淡的回了一句。 初心一愣,想了一下:“昨晚!” “樹上?。?!” 初心一呆,樹上?不確定她剛剛有沒有聽清楚,想了一下又問:“那前天呢!” “屋頂?。?!” 這回初心聽清楚了,愣了愣,不由想起陳柔死那天,這家伙不就睡在樹上嗎? 想了想,又問:“簡大哥不住客棧嗎?” 簡穆言又拿了一個包子,淡淡的說:“不??!” 他一年四季,幾乎都在屋頂、樹上度過,下雨、下雪時,隨便找個遮擋地方就行。 初心啞然,這大冬天住在屋頂,就不怕凍死嗎? 不好意思多問,看了一眼青羽,兩人都低著頭默默吃飯。 要是平時,青羽早就嘰嘰喳喳個不停。 “叔叔,你這樣吃飯,就不怕鼻孔里嗎?”突然傳來一個稚嫩甜美的聲音。 用餐的三人均是一愣,齊齊轉頭看著門口倚著的小人兒,臉色帶著一絲白,往日的大眼睛缺了一絲水靈,穿著白色的里衣,猶如風中搖擺的小仙女。 “寵兒,你怎么起來了,小心著涼,”初心急忙站起來,替寵兒找了一件衣服披上。 寵兒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她聽到有人說話,還以為是爹爹來看她了呢! 手里拿著司帝給她刻的木人,心里喜歡極了,這個和爹爹好像噢! 簡穆言看到寵兒,眼睛閃了一下,昨天他看寵兒是昏迷的,今日看到寵兒,雖然臉色蒼白,但也掩飾不了寵兒的可愛,好一個漂亮精致的女娃娃,心里突然有種說不清的感覺。 初心還是不放心,把寵兒帶進屋里穿好衣服才出來。 寵兒好奇的看著簡穆言,眨巴眨巴眼睛,拿了一個包子咬了一口,好奇的問:“叔叔,你吃飯睡覺都戴著斗篷嗎?”她剛剛聽到他們的談話了。 “嗯……”簡穆言吃飽了,觀察著寵兒的臉色,發現比昨日好多了。 “為什么??!那樣不覺得麻煩嗎?”寵兒天真的問。 “習慣了!”簡穆言話很少,寵兒問一句回一句。 寵兒聽了,眨巴眨巴眼睛,湊近簡穆言,小聲道:“叔叔,你是不是長的太丑了,所以不敢讓人看到?!?/br> 簡穆言一愣?太丑了? “寵兒!”初心輕聲呵斥,這小家伙怎么一點都不認生,什么話都敢說。 歉意的看了一眼簡穆言,她倒是不好奇簡穆言的樣子,江逸以前不就戴個鐵頭盔嗎? 說不定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青羽倒是很贊同寵兒的話,要不是害怕得罪了“貴人”,她早就想問了,睡覺都睡在樹上、屋頂,真是個怪胎。 第一百九十一章:試探 簡穆言又替寵兒施了一遍針,檢查了一下,說:“放心吧!毒暫時已經壓制住了?!?/br> 初心聽了,心里沒有一絲開心,看著熟睡的寵兒,心里沉重的喘不過氣來。 她想要的不是暫時,而是永遠,她希望她的寶貝永遠都健康快樂。 “難道就沒有其他的解毒之法嗎?”初心不死心的問。 “沒有,只有找到母毒才有希望,那是最快、最有效的方法,”簡穆言冷漠的說,看著床上的寵兒,心里劃過一抹心疼,這個孩子很可愛。 寒冰毒發作,一次比一次痛苦,這么小的孩子,真是讓人心疼。 “簡大哥來京都有事嗎?”初心看著簡穆言,她發現簡穆言不像是京都人。 氣氛沉默了一會兒。 “找人!”簡穆言眼里閃過一抹痛苦,這么多年了,他要找的人一點消息都沒有。 “冒昧問一下,找誰?可有畫像?說不定我可以幫到你,”簡穆言上次救了陳柔肚里的孩子,這次又救了寵兒,這份恩情她記在心里。 簡穆言看了一眼初心,透著輕紗望著屋外,有些悲涼:“親人,一個失散多年的親人,一個不知道長什么樣的親人?!?/br> 初心發現簡穆言一副不愿多說的樣子,也沒有再問什么,想了一下又道:“如果簡大哥不嫌棄,就住在我家吧!什么時候離開都可以?!?/br> 初心想留住簡穆言,她怕寵兒的寒冰毒隨時會發作,是她自私了。 簡穆言盯著初心不語,他知道初心的用意,想到初心體內的那股力量,點頭答應:“好,我會付房錢的?!?/br> 初心一喜,很想說不用了,可是又想到簡穆言上次給的金葉子,一想就知道是個不差錢的主兒,索性就沒有拒絕。 只要能留下來就好,就算她自私了,為了寵兒,她什么都敢做。 初心不敢在家里耽擱太久,她現在急切的想要確定一件事,寵兒的毒到底是遺傳她這邊的,還是司帝那邊的。 囑咐青羽照顧好寵兒,初心又去了司王府。 司帝看到初心,不由向后望了望,沒有看到寵兒,眼里閃過一抹失望。 初心察覺到司帝的意思,笑了笑:“寵兒沒來?!?/br> 說完仔細觀察著司帝,發現司帝臉色正常,沒有一絲病態,而且她在王府這些日子,并沒有發現司帝有那里不正常。 司帝被初心盯的渾身不舒服,審視著初心:“你在看什么?” 初心笑了笑:“沒什么?就是看看王爺的臉色,害怕奴婢這兩日不在,沒有照顧好王爺?!?/br> 司帝眉頭一皺,有些聽不懂初心的話,這女人今日有點不正常。 初心又道:“王爺體魄這么好,應該不常生病吧!” 司帝盯著初心,越發覺得初心奇怪,不悅的說:“你到底想說什么?” 初心這樣他反倒不習慣了。 初心咬了咬牙,裝作不經意的樣子,擠出笑容:“沒什么,就是想知道王爺中沒中過什么毒,剛剛來的路上,發現一個人被毒死了,我就擔心王爺?!?/br> 司帝眼里一冷,瞇著寒意,冰冷的薄唇抿成一條線,輕啟:“你這是在詛咒本王嗎?” 這女人到底想問什么,他有寒毒之事,除了左老和冰一,沒有任何人知道。 初心心里一緊,盡量裝作淡定:“沒有,我怎么敢詛咒王爺,我這是在關心王爺?!?/br> 心里有些懊惱,是她太心急了,若是被司帝發現什么就不好了。 “你會擔心本王?”司帝有些不信,但是心里卻有一絲活躍。 “嗯,當然,我當然希望王爺好好的,”初心滿臉認真,她這句話說的是真的。 司帝嘴角勾了勾,初心的話取悅了他,深沉而有磁性的聲音響起:“放心,本王一時半會死不了?!?/br> 初心一頓,笑了笑:“那就好?!?/br> 心里卻很焦急,她到底怎樣才能知道,寵兒是不是遺傳司帝這邊的。 不能排除,司帝的母親,父親,甚至是爺爺奶奶,可是司帝的那些人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