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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好一會兒才說:“你說的小郡主是什么意思?” 他們羽月國只有公主,那來的郡主。 “是司王爺的女兒,”那個小廝垂著頭,現在京都已經把今日街上的事傳遍了,都是唾罵梁家和少傅家的,說連一個傻子和孩子都不放過,簡直禽獸不如。 梁震雄睜大眼睛,司帝什么時候有了女兒? 不由想到,上次在法場,青羽所說的話,梁震雄心里一驚,難道那個女人說的都是真的? 心里一陣后怕,打了九王爺已經是大罪,如今又對司帝的女兒圖謀不軌,這可怎么辦? 他怎么就生了這么一個惹禍的東西,急得在屋里來回踱步。 梁家和司帝已經撕破臉皮,這次更是雪上加霜,這該如何是好。 梁震雄在心里猶豫著,他要不要進宮找太后幫忙,可是他又怕太后罵,畢竟梁懷天這次犯的不是一般的錯,十分棘手。 “還那個葉少爺,他也被司王爺抓了起來,”那個小廝小聲道,在梁家當差,每日都心驚膽戰。 梁震雄眼里一亮,有些激動的說:“可是少傅之子?” “正是!” 梁震雄一喜,不禁搓了搓手,心里突然有了主意,他想到辦法了,葉晨光為人是出了名的耿直,剛正不阿,可是他的兒子卻和他剛好相反,什么吃喝嫖賭,為虎作倀,樣樣精通,比起他兒子梁懷天過而不及,偏偏葉青云也是家里的一根獨苗,他就不信,葉晨光會不管自己的兒子。 “快快準備一份厚禮,本帥要去拜訪葉大人,”梁震雄有些激動,如果能和少傅家拉上關系,那是再好不過。 梁震雄去了葉府,就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信息,到了葉晨光的書房,就看到葉晨光臉色鐵青,一臉愁眉不展,看到梁震雄來了,也微微掀了掀眼皮,沒有多大意外,好像知道梁震雄會來一樣。 “葉大人似乎有心事?”梁震雄看到葉晨光好像不太歡迎他,臉上閃過一抹尷尬,硬著頭皮開口。 葉晨光淡淡的看了一眼梁震雄,眼里劃過一抹不屑,冷漠的說:“不知梁大人來有何貴干?” 梁震雄臉色僵了僵,這個葉晨光還真是開門見山,笑了笑:“葉大人抬舉了,我不過就是想過來和葉大人下下棋,聊聊天而已?!?/br> 說完有些后悔,他看到棋子就頭疼。 葉晨光嗤笑一聲,諷刺的說:“我從來不知道,梁大人還有下棋的閑情雅致?!?/br> 梁震雄臉上的笑容掛不住了,這葉晨光擺明不把他放在眼里,要不是為了天兒,他會來這里受氣? 葉晨光在心里確實看不起梁震雄,羽月國的人都知道梁震雄這個兵馬大元帥是怎么來的。 當年梁震雄不過是草夫,說好聽點是草夫,難聽點就是一個匪首,整日不是偷搶,就是謀財害命,什么惡事沒做過。 不過是運氣好,無意救了當今太后一命,這才有了今天的地位,所以說如果沒有太后,就沒有今日的梁家,更沒有當今的兵馬大元帥,仗著自己有些蠻勁,在戰場上立了一點功,便封了大元帥,一步登天,才有了今天的梁家。 梁震雄最受不了這種被看不起的目光了,他知道他今日的一切都是太后給的,可那又怎樣?有多少人還求不來呢! 何況他現在不光只有太后,他以后說不定會更加輝煌。 “你是為了梁懷天來的吧!”葉晨光語氣不太好,他整日囑咐那個孽子不要和梁懷天走的太近,梁懷天是個什么東西,他比誰都清楚,梁家和司王府撕破臉,他本來還挺開心的,如今能對抗梁家的,恐怕只有司王爺。 只是他萬萬沒想到,那孽子和梁懷天犯了這么大的錯,這讓他十分苦惱,偏偏他就那一個兒子,還指著以后傳宗接代,好有個優秀的孫子接手葉家呢! “的確如此,難道葉大人不想救出貴公子,”梁震雄壓低聲音,他聽說主要他那孽子動的手,葉青云只打了幾下,如果葉晨光和他一起去,總比他一個人去好。 “哼,要不是你不成器的兒子,我家青兒能成這樣?”葉晨光把一切都怪到梁懷天身上,他覺得葉青云就是被梁懷天連累的。 梁震雄一聽怒了,語氣很不好:“什么叫做我那不成器的兒子,你兒子成器?都是半斤八兩,沒有可比性?!?/br> 他還覺得是葉青云連累了他兒子,梁懷天最近收斂了很多,有好些日子都沒有出府,還是葉青云來把他兒子帶出去的。 葉晨光一咽,有些惱怒,他當初給兒子取名為葉青云,就是希望他兒子能平步青云,比他更上一層樓,誰成想竟是這副德行。 “毆打王爺,這可不是小罪,你想怎樣?”葉青云有些頭疼,他的皇上的師傅,有好多事都身不由已,他兒子這樣,他感覺他的老臉都丟光了。 “我知道,所以才來和葉大人想辦法??!”梁震雄臉上堆滿笑意,這事如果由葉晨光出馬,就好辦多了。 “想什么想,只能進宮求皇上了,”葉晨光沒好氣兒的說。 說完看著梁震雄,意味深長的說:“你先去稟報太后一聲,這事恐怕得費些周折?!?/br> 梁震雄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看到葉晨光意味深長的眼神,頓時一驚,難道葉晨光看出了什么? 隨即又打消念頭,不可能,沒有人會知道那件事,又含蓄了幾句,才朝宮里去。 葉晨光嘆了一口氣,換了身衣服,他又得去北冥徹那里賣老臉了,偏偏還不值錢,因為北冥徹根本不想看到他這張臉。 第一百七十章:牢房之事 葉青云和梁懷天在牢房里,被折磨的不成人樣兒,他們這輩子從一出生,就是嬌生貴養,那里受過這種苦。 “我受不了了,還不如一刀殺了我,”葉青云嚎啕大哭,他從來沒被人這樣折磨過,這種皮rou之苦,真讓他痛不欲生。 “我也受不了,生不如死,”梁懷天被綁在木架上,全身被皮鞭抽的皮開rou綻,全身無一刻不在疼痛,讓他終于知道什么皮rou之苦。 “你說,我們的爹究竟什么時候才來救我們,”葉青云日盼夜盼,盼了三天都沒有把他爹盼來,再這樣下去,他就要被打死了。 “不知道……”梁懷天垂著頭,披頭散發,他不明白,太后和他爹怎么都不來救他。 “快,有人來了,又是來打我們的,怎么辦?”葉青云突然說道,滿臉驚恐。 “裝暈!”梁懷天想也不想的說,那些人打起來太疼了,像是剜rou一樣。 說完感覺閉上了眼睛,把頭歪到一邊。 葉青云看了,也趕緊閉上眼睛裝暈。 司帝帶著初心進入牢房,看到“昏”過去的二人,眼里閃爍著冷意。 冰冷的說:“把他們潑醒!” 初心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