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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連個賤婢也敢趴在她的頭上,若不給點顏色,她以后在王府,還怎么立足。 沒容初心說話,一旁的白妖妖開口了,故意煽風點火:“娘娘,她這是目中無人,仗著王爺寵愛了幾天,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br> 凌錦容聽了,一張臉難看至極,多日來的怒氣一觸即發,怒道:“來人,把這個賤婢拖下去,狠狠地打?!?/br> 如果不是這個女人,說不定王爺早就寵愛她了,王爺前段時間,明明“吃”她做的膳食,吃的好好的,可是突然就不吃了,肯定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不過是一個賤婢,憑什么和她搶王爺,所以,她今天一定要打死這個女人。 她不知道的是,她給司帝的東西,全都進了初心的肚子,估計知道了,一定氣的吐血。 “你這是惱羞成怒,”初心一急,她怎么又要挨打了,突然感覺胳膊一緊,就被人拉了出去。 “放手!”初心極力掙扎,被這些人打,她還有命嗎? 初心被按到長凳上,心里急得要命,她這次一定屁、股開花。 突然感覺屁、股一涼,人還沒反應過來,就重重挨了一板子,臉色一白,忍不住吸了一口冷氣。 靠,真他、媽的疼?。?! 凌錦容和白妖妖看了,眼里均是笑意,心里各有不同。 眼看就要落下第二板子,初心緊緊閉上眼睛,等待疼痛傳來,可是等了半天都沒等到,不由睜開眼睛,感覺身邊站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抬頭一看,頓時愣住。 這男人怎么來了,有些惱怒,怎么不早點來,說不定她就不用挨那一板子了。 屁、股好痛,火辣辣的疼。 凌錦容和白妖妖看到司帝,頓時一驚,一臉呆愣,看到司帝陰沉的面容,嚇得忘記了反應,王爺怎么會突然過來。 王爺的臉色好難看。 第一百四十四章:被救 司帝精致的面容陰沉到了極點,看了一眼初心的屁、股,手輕輕一揮,初心撩起的衣裙就落了下來。 小小隨后跑來,看到初心被打,一臉焦急,跑過來扶起初心,心疼道:“jiejie,你沒事吧!” 初心慢慢直起身子,笑著搖搖頭。 沒事才怪,屁股上的rou打上最疼了,不是她故意激怒那個凌錦容,而是凌錦容故意針對她,就算她委曲求全,凌錦容也不會放過她的。 司帝淡紫色的眸子,碎了冰渣,看著屋里的人,發出攝人心魂的寒意,冰冷的吐出:“這是怎么回事?” 凌錦容和白妖妖趕緊跪下,一臉膽怯,結結巴巴的說:“妾…妾身見過王爺!” 司帝不語,等待著兩人的回答,空氣驟然下降,四周彌漫著寒意。 “是…那個賤婢,她不好好洗衣服,用洗馬桶水洗,把衣服都洗壞了?!卑籽钠鹩職?,用自認為最好聽的聲音說,說完還不忘向司帝拋個媚眼,希望司帝可以注意到她。 凌錦容眼里閃過冷笑,這個蠢蛋,不過有人做出頭鳥,再好不過。 小小睜大眼睛看著初心,滿是不可置信,jiejie的膽子也太大了吧! 司帝嘴角微微勾了一下,轉頭看著初心,問:“是這樣嗎?” 他就知道,這女人是只小野貓,爪子鋒利的很。 初心眼里閃過一抹不自然,微微低著頭,冷聲道:“奴婢還不知道,王府竟然是善堂,平民孩子的衣服都可以在這里洗?!?/br> 她就不信,司帝允許他的小妾,在他眼皮子底下耍心眼。 果然,司帝聽了,眼里的寒意加深,冷冷的看著凌錦容和白妖妖,散發著冷漠的氣息,他是想懲罰初心,但是沒讓她們也參與。 “王…爺,王爺不是這樣的,是妾身的幾個親戚,所以……”凌錦容一驚,急忙想辯解。 “是呀!娘娘的窮親戚多,多的都能拉幾馬車了,”初心不屑的撇撇嘴,不可否認,她是故意的。 司帝掃了一眼初心,沒有說話說話,自然明白其中的意思,看著凌錦容和白妖妖,眼里閃過一抹厭惡,冷聲:“從此以后,你們所有的衣服都自己洗,俸例減半,丫鬟也減掉一半?!?/br> 養著這些閑人,都閑出病了。 “王……”白妖妖第一個抗議,她每月那點銀子,都不夠她花,再減掉一半,還讓她怎么活,而且她的院子,本來就沒有幾個丫鬟伺候,這減掉一半,還讓人怎么活呀! 但看到司帝冰冷的眸子,又怯怯的閉上嘴巴。 心里恨的凌錦容牙癢癢,都怪這個賤人拉上她。 凌錦容眼里閃過一抹憤恨,低眉順眼:“妾身遵命!”她還沒有膽子反抗司帝。 司帝看著初心,眉頭微微一皺,問:“能走嗎?” 不敢想象,他若是再遲來一會兒,這女人會是什么樣子。 初心一呆,什么叫做能走嗎? 不過是打了一板子,又不是腿壞了,肯定能走呀! 走慢點而已,這男人是想盼著她腿壞吧! 人還沒反應過來,就感覺身子一輕,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頓時腦袋一片空白,連疼痛都忘記了。 司帝抱著初心,不悅的皺了皺眉頭,這女人也太輕了吧! 初心看著頭頂上的俊顏,慢慢反應過來,頓時一驚,急忙想要跳下來,一動屁、股就傳來錐心的疼痛,皺著臉說:“王爺,您把奴婢放下來,奴婢會自己走的?!?/br> 上次司帝從刑場抱她回來,那是因為她暈了,而這次她是清醒的,怎么也接受不了,這男人抱她的事實。 “別動,再動本王就把你扔出王府,”司帝淡淡的威脅。 初心咬牙,這個威脅對她來說很管用,頓時乖乖的窩在司帝懷里,如同一只溫順小貓咪。 司帝嘴角勾了勾,早點聽話,不就不用受那些苦了嗎? 讓這女人聽話,可真難! 凌錦容看著兩人的背影,眼里閃爍著憤恨,緊緊握住手,連指甲鑲進rou里都不知道。 白妖妖嫉妒的看著那一幕,氣沖沖的站了起來,指著凌錦容說:“都怪你,這下好了,偷雞不成、反蝕把米,你滿意了?” 寵愛沒有,銀子也沒了,她怎么就這么倒霉呢! “閉嘴,你以為我愿意,”凌錦容有氣沒處撒,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豬一樣的隊友。 要不是看在這蠢豬是皇上的人,她豈會容忍。 “切,囂張什么,還不都一樣,有本事你把那個側字去了,那才叫本事,”白妖妖惱羞成怒,抓著凌錦容的痛處,她們誰也不比誰高貴,不過是個側妃,真以為自己是王妃了。 “你……”凌錦容差點一口氣不得上來,冷笑:“總比你這個連側字都沒有的賤妾強?!?/br> “哼……誰稀罕!”白妖妖一怒,甩袖離去。 凌錦容陰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