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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小豬的強迫癥啊,一定要寫過兩千字?。?! 頭疼的厲害,堅持碼字?。?!Y(>_<、)Y ☆、動亂 始 終于,北國的這趟渾水,隨著那位美人的蘇醒,徹底渾的見不到底,所謂契機,父皇的,他的,終于來了。而我稍清靜的日子,也也該結束了。 紛飛的留言是這么說的,那媚主的狐妖醒了。 說的上是狐妖的,其一,姿色是有的,其二,聰智是有的,其三,定是個禍水。只是能一手將自己兒子推上必敗的戰場,一手趁京內軍力空缺,君主重傷,鼓動一向“安守本分”的母家暗中助力謀反,其膽量謀略,說是后宮這狐妖,怕是折辱了她。畢竟這狐妖,是怕死的。她骨子里的瘋狂,倒是與無心很像。 只是這北王的態度,很是讓我奇怪,照樹大招風的說法,作為君王, 要保護一個人,萬萬不會將其擺到最顯眼的地方做出頭鳥的,尤其是像這樣犯了大罪的,父皇便是迫于臣民的壓力,將母親晾在一旁的。但見北王勞師動眾地大擺宴席的,顯然是沒這個覺悟。 也許應該說,他沒父皇的怯懦,而她沒母親的癡情。也許有,但絕不是對他。 亂局中,人心惶惶中,雞飛狗跳中,便有人精精地打著算盤,我一向冷清的殿,稀奇的熱鬧了起來。送禮的,問安的,旁敲側擊的,我這顆五年不為人所知不為人所聞的棄子,頓時變得炙手可熱起來。 我便有一下沒一下的思量著者面前的殘局,說到底,北王可以把我晾在一邊,但我還是南國來的人,如今局勢微妙,那位美人的醒,可給這權傾朝野的蘇家打了番雞血,這北國內亂在即,五年前的一念之差,使得北國養虎為患,入有功高蓋主之徒,外有敵國外患之險 而這兩者,全因一個女人? 紅顏,禍水也。 而我應何處之?我心所向,不過是個安身立命之所。我想要的,也許只是命,活著,便什么都有可能,即使是蜉蝣一般,野狗一般,兇獸一般,沒到最后,都不應放棄。 眾人許都盼著我能斗倒那狐媚,收拾了內亂,正好有借口敲打南國一番,最好是惹出一場戰亂,屆時便能給這朝局洗洗血,這制運軍火糧草的好好撈一番,軍功封爵的好好樂一番,許是覺著這百年來兩國大小戰爭不下百次,倒沒個誰斗倒誰,又有個什么關系?戰亂時的苦難,戰后百業俱興,再過個一兩年,還不照樣神鴉社鼓,又有什么關系? 也許從來我們這些人就是悲哀的,更甚于生而被烙上奴印的奴隸。于我們,人人得而株之,卻不得不敬而遠之。明明手握權勢,卻不得步步為營,如履薄冰,偏偏身不由己,無能為力。 當無心半死不活渾身是傷地出現在我面前,多年來隱藏至深的懼意,竟肆無忌憚地涌了出來?!盁o心?!蔽翌澏吨也坏阶约旱穆曇?,“無心你怎么了?” 他的手冰似的冷,染得我的手也涼涼地出了汗,覺著我的手比他的還冷。只是他冷冷地看著我,手受了傷,卻異常堅定地拽緊我的手,一點點掙開拉著他另一只手的我。 “你滿意了,”他的嗓子像刀刮在厚重的木片上,狼似的盯著我不知所措的樣子,他笑了,終有了萬軍前殺虐果斷的戻氣,“你不知道?你終究是和他們是一樣的?!?/br> “謠言是你散布出去的吧,就這么急不可耐?”他的雙手卡著我的喉嚨,窒息的感覺使我霎時清醒過來,“你就這么怕,這個位子坐不穩?” “呵,”我冷笑一聲,這么多年,他瘋狂的源頭終是找到了,“當然,這是我的命,我活命的根本?!蔽倚蕾p著他目眥盡裂的模樣,想起了蘇姬死的時候,他一家子,似乎都是一個樣。 “只要我稍稍再用力,你辛苦要保住的命,就‘咔嚓’,沒了?!?/br> “呵,”我無所謂地笑笑,眼前有些充血,看不清他的模樣。只是當我以為真要斃命時,他又松手了。 “對不起,”他忽然又稍稍退后,只是不停的重復這句,“對不起對不起?!?/br> “咳咳,”我終于恢復了過來,平靜地說,“不是我做的無心,你知道我不會做這么‘顯山漏水’的事情?!蔽也]這個必要,我只要做好一個天真仁善的掛名王后就好。至少現在是這樣。 “發生什么事了?”我小心翼翼地靠近,殿門窗都關得緊緊的,有些昏暗,我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靜得有些出奇,他微亂的喘息,血滴落在地上的聲音,滴答,滴答。 “無憂,她是我母親,”他壓著嗓子,聲音有些嗚咽,“別傷她,千萬別傷了她,我怕我控制不住,我怕……” “沒關系?!蔽逸p輕的摟了他一下,“我們先處理傷口好嗎?!?/br> 她的兒子,無心是她的兒子,這下便復雜了。 他殺了所有多嘴的人,不乏有朝廷的權臣貴胄,能殺的不能殺的,都莫名奇妙的死去了。 我頓時覺得手腳都冰涼起來,這樣的結果,對于她是最好的,既收了流言又殺雞儆猴,可對無心是致命的,遲早查到他的身上,會牽連到我,他的仕途,他,我的命,螻蟻一般的。 我的確很害怕,像當初噬人谷中只身徒手對著能一口吞下我的狼,像當初面對無憂毫無知覺的尸體,像當初面對母親日漸流逝的生機。 唯一陪伴在我身側的東西都要一一離去嗎? 人總是有軟肋的,數年來我如履薄冰,就是怕這一天。 實質上,蘇家這趟渾水,我是沒有必要摻和的,只是如今,也只能抖抖衣裳,坦然面對了。 公公一早便過來請了,似乎有些急不可耐,臨行,我并不知今日的變數,便只能吩咐老仆好好看管他,最壞的打算,便是當死尸運出宮好了。 “王上,先有后宮染血,后有前朝受難,此毒后絕不可留?!?/br> “王上,南國不足為懼,不必有所顧慮?!?/br> 好一番言辭切切,好一番肺腑之言,好一群忠臣赤子,只是北王不為所動。 我便是在一片口沫子中緩緩走進這金碧輝煌的殿的,感覺其實與游街示眾穿行于市井間不無二致,只是他們掙的,一個是安居樂業,一個是權勢利益。 我還看見殿外守著的蘇家三子,那手中握著的刀,緩緩抽出時刀與鞘寒寒的摩擦聲,那是恨意,殺氣。我殺了他meimei,無心殺了他三個弟弟。血海深仇啊,又偏偏要按耐住。 只是我現下無暇理會,這個局,分明是想挑起南北戰亂的,所以這人一概是便是奔我去的,所以他算好了無憂的母親是無憂的軟肋,無憂是我的軟肋,我是制衡南北的關鍵,雖然我只是棄子,但是在這個像□□桶式的南北關系中,需要一個導火線。 我只是不明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