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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 反倒是太白劍尊愣了一愣。 怎么個意思?不按套路出牌是吧? 你不懷疑是我殺的,你干嘛要這么問? “你到底想做什么?又知道了多少?”太白劍尊開始拿捏不準桑紅衣的意圖了。 他剛剛的那些姿態,不過是因為桑紅衣送來的酒,竟然與自己徒弟當年拿回來的酒是一樣的味道。 靈鷲宮的仙尊白蕊他喝過,味道很像,卻缺少了一味什么,這些年來他一直在尋找這一味材料,卻始終沒有找到任何與這種味道有關的東西。 他甚至喝遍了三十三天所有叫得出名字的酒,依舊沒有找到與記憶中重合的味道。 卻不想,無心插柳柳成蔭,竟然會在此時此刻,在新收的小弟子喜歡的人的手里,重新得到了這味材料的線索。 “我可能知道小師兄的死因?!鄙<t衣其實多少能確定太白劍尊不是殺死玉清珩的人了,至少不是奪走玉清珩氣海的人。 如果太白劍尊得到了星域的力量,那么,這種力量在桑紅衣的眼前是很難隱藏的。 哪怕對方是太白劍尊也是一樣。 中等星域能將下等星域壓的死死的。何況桑紅衣的星域很可能會進化成至尊域,就更不是下等星域能比的。 其實,如果下等星域是誕生于玉清珩的體內的,只要玉清珩不死,將來也是有可能能夠將星域進化成至尊域的。 大多數的至尊域都是天生在體內生成的,后天煉化的可能性極小。 而三十三天不可能會孕育出星域,玉清珩如果擁有星域,就只能是在他體內天生就擁有星域雛形的。 那他的情況其實和桑紅衣就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桑紅衣的星域更加強大,起點更高,一起步就最少是中等星域,而玉清珩的星域則是從下等星域開始進化,只是還沒有進化完善,便被人殺了,奪走了氣海。 所以,哪怕這個星域不死,現在也基本上就定型成了下等星域。 一旦星域離開了玉清珩的身體,就失去了進化的能力,所以這里彌漫著的,也只是屬于下等星域的氣息。 “你說什么?你知道清珩的死因?是什么?”太白劍尊一聽,臉上頓時一白繼而又發紅,他這是激動的。 這么多年來一直都沒有找到殺死玉清珩的兇手的蛛絲馬跡,今天桑紅衣卻說她知道玉清珩的死因,怎容的太白劍尊不激動? 任何能夠找到兇手的線索他都不會放過! “在這之前,我希望劍尊答應我一個條件?!鄙<t衣想了想,還是說道。 “什么條件,只要做得到,你盡管提?!碧讋ψ鹨詾樯<t衣要什么東西作為報酬。 但他不在意。 只要能找到殺死玉清珩的兇手,太白山給她都無所謂。 “我要開棺驗尸?!鄙<t衣斬釘截鐵的說道。 “你說什么?你想開棺?”太白劍尊猶豫了。 “劍尊,我沒有見過小師兄的尸體,所以為了確定一些事情,我必須要親眼確定他的尸首是什么模樣,否則光憑道聽途說,我無法斷定?!?/br> 桑紅衣沉聲道:“而且,若是劍尊允我開棺,可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br> 太白劍尊不知道桑紅衣到底是哪里來的自信。但是不知為何,他竟然有些相信了。 是因為那些酒的關系嗎? “好,我允你開棺驗尸?!碧讋ψ鸩]有想太久,便答應了。 幫玉清珩找到兇手,比什么都重要。 哪怕,要打擾死者的安息。 第二百六十一章 模糊的影像 太白劍尊的痛快出乎桑紅衣的意料。 雖說修仙之人不如尋常人那般迷信,非得講究個入土為安,但是畢竟是涉及到自己最親的人,會有猶豫在所難免。 玉清珩已經死了很久了,他死了多久,太白劍尊就糾結了多久。 如今桑紅衣給了他一線希望,能夠知道事情真相的希望,他沒有理由阻止。 他也不相信桑紅衣今天來就是為了拿自己的徒弟來和他開一個玩笑,因為根本沒有這必要,除非她就是殺死玉清珩的兇手。 但是一來,桑紅衣的年齡不相符,不可能是當年殺死清珩的兇手,二來,桑紅衣一飛升他幾乎就趕到了葬神之地,再兼之他對現在的小徒弟蘇伏的調查,桑紅衣的身份應該是沒有可疑的。 而最讓他下定決心的,就是桑紅衣送來的酒。 那個與靈鷲宮的仙尊白蕊味道非常相似卻略有差別的酒,其中那種味道,在困擾了他多年后再一次品嘗到,他不相信這是偶然是巧合。 桑紅衣擁有那味他追尋了很久的材料,至少也是知道那材料是什么。 他想解開謎題,就必須要付出些什么。 太白劍尊將桑紅衣領到了后山玉清珩的埋尸之地。 跟著一同來的還有宋絲、蘇伏還有越人歌。 越人歌是一定要來的,因為這一次的開棺驗尸,最重要的環節,必須由越人歌來完成。 宋絲已經不止一次來過這里了,每一次來,心情都格外的沉重。 當年看過小師弟尸體的,就絕對忘不掉那副慘狀,原本玉樹臨風的小師弟的尸體,卻如同破爛的傀儡木偶,沒有一絲的生機。 而蘇伏更多的卻是好奇。 他與玉清珩并沒有生在同一個時代,就算是拜師入山,也從來都沒有接觸過這個小師兄。 甚至于,太白山之上,對于小師兄的事,已經到了諱莫如深的地步,明明依舊對小師兄的死耿耿于懷,從未放棄追查,卻都默契的不怎么談論了。 這后山他來過,這墓碑前他也駐足過,甚至給墓碑里的人敬過一壺酒,但也僅此而已。 從墓碑上看,這個墓十分簡陋,外表看起來不過一個小土坯,一塊石頭做的碑,碑文也沒有,只有一個玉清珩的名字,還有死亡的時間。 既然已經決定開棺驗尸,太白劍尊自然也不會再扭扭捏捏浪費時間。 他站在玉清珩的墓碑前沉默了幾個呼吸,隨即臉上露出慈愛之色,卻又痛心道:“清珩,別怪師父,為了能夠知道你死亡的真相,為了能抓到兇手替你報仇,師父只能打擾你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