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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有人說他狂妄,有人說他自不量力,但是無論如何,他現在依舊好好的活著,且活的非常的滋潤。 而時至今日,有誰提起傅玉白的名字,幾乎都是要豎一個大拇指的。 可以說,傅玉白是硬生生的靠著自己的實力在這三十三天站穩腳跟的。 而與那些老家伙相比,傅玉白并不死氣沉沉,看起來和藹可親,但若是他認真起來,卻威嚴無比。 兩種感覺隨意切換,若是有人將他當成老實的軟柿子捏,那最終崩掉他一排牙那都是輕的。 桑紅衣只是聽過他的名字與傳說,并且她對此人特別的有興趣,很想當面一見。 當然興趣也只是興趣而已,她只是想見見這個人長什么模樣,倒是沒有特別的想法。 傅玉白強是強,一世皇尊的名頭也是威武霸氣,但是與擁有星域的桑紅衣比,桑紅衣根本絲毫不懼。 冰霜能夠控制整個寒冰洞,出去的方法倒是不用發愁了。 離開風之漠后,王仁普和柴政等帶著一眾羽化宗的弟子返回宗門。而東青海之中,除了鄧綠白之外,剩下的兩人也帶著這次風之漠的收獲回到東青海。 越人歌沒有再回到常春城,而是跟著桑紅衣一起去快活臺。 方逆鱗打死都不會去,稱總是煉丹特別無聊,一定要跟著一起去快活快活。 冰霜被桑紅衣打發去了極寒之地取寶藏,之后直接去快活臺和她會和就行了。 鳳凰對這些倒是不感興趣,凰繼續留在星域中修煉,鳳回到隱居之地處理一些相關的事情,之后會去常春城找她。 而桑紅衣這次干脆把蕭秋水和蕭秋木這對姐弟一起帶了出來。 這兩人自從十六階梯被萬仙盟逼宮之后,奮發圖強,努力修煉,沒日沒夜,廢寢忘食。 他們知道是因為自己太弱,才會被人逼迫。 若是都有桑紅衣的實力,誰敢逼他們? 他蕭秋木才是萬仙盟的宗主,他的話理應才是萬仙盟行事的宗旨,誰若逼他,就一劍斬殺,只要有足夠鎮壓這些人的實力,誰又能逼迫他妥協? 蕭秋木是受了刺激,蕭秋水也差不多。 那種被人逼著妥協的滋味真的是太難受了。 何況,現在他們雖然不再管萬仙盟的事了,可是卻跟著桑紅衣來到了三十三階梯,如果修為跟不上,除了拖后腿之外便再無用處,這是他們姐弟都無法接受的。 特別是桑紅衣的小世界資源那么多,隨便供他們使用,可以說,桑紅衣給他們開足了小灶,如果還沒個結果,那豈不是丟人現眼? 不過,總是修煉也不是好事。凡事勞逸結合,一直修煉會修傻的。 所以當桑紅衣詢問他們是否跟著她出去見見世面的時候,他們一口就答應了。 要去快活臺,要度過一條大河,大河的盡頭再走上千里,便能到達快活臺。 但這條大河卻有講究,即便是修為高超的強者,想要橫渡此河也是難上加難。 這河非常奇怪,若是踏入其中,就會有一種極強大的吸力想要將你吸入河中,曾經一個縱橫三十三天的強者對此毫不在意,抵抗吸力執意單獨過河,卻在走入河中央的時候被一把拉下河水,最后不過幾個呼吸的時間,變成了一具骨架。 鄧綠白怕桑紅衣不知道,趕緊的提醒了她。 “那我們要如何過河?”桑紅衣倒并不覺得奇怪。 自然之神奇,窮盡人類畢生也無法解釋完全。 世界之大,奇異詭怪的地方多的是,所以才有各族無盡的探索。 “過這條河需要煉制一種特別的船,才能在這河上穿行。不過因為要去快活臺一定要經過這里,所以快活臺那里便有人攬下了這門生意。我們只需找到船夫,使些靈石讓他載我們過去便是?!编嚲G白很顯然不是第一次來這里了,對于這些門道輕車熟路。 他帶著桑紅衣找到了船夫所在的地方,卻發現船夫的船已經開始朝著河中行駛了。 穿上看起來空空蕩蕩,只有一人坐在船頭,很顯然,人未坐滿便走,定是那人包下了整條船,他們只能等到船夫將人送過去后再回來。 不過,就在他們以為趕不上船的時候,卻發現那條船竟然又駛了回來。 鄧綠白立時就警惕起來。 船靠了案,那船夫望著桑紅衣等人,開口問道:“幾位可是要去快活臺?” 桑紅衣等了點頭。 “這里就只有老漢我這一條船,諸位若是要去快活臺,便上船吧。也是這位客人心眼好,否則諸位怕是要等上一等了?!贝蛑钢罩拇?,還有船頭坐著的人道。 被老漢點了名的夸了,船頭之人笑的平淡,看向桑紅衣道:“我也是要去快活臺一游,既是同路,與人方便也就是與己方便,一起吧?!?/br> 桑紅衣看了眼這人,心中微微驚訝。 這人看起來才二十幾歲的樣子,而且能看出來絕不是老怪服用過駐顏類丹藥的效果。 不過,這個人有些奇怪。 他身上的氣息中正平和,很容易讓人對他產生好感。 而且最特別的是他的眼睛,竟然不是黑色,且是雙色。 一只眼睛是棕色,一只眼睛是很淡很淡的藍色,但是卻不給人太過別扭的感覺,反倒覺得這雙雙色瞳在他的身上特別的合適。 而且桑紅衣直到現在也沒有看得出來這個人是男是女。 看著像男的,也像女的,說話的聲音也是靠中間的那一種,稍稍帶點陰柔,但又不尖細。 這個人就這么看著桑紅衣,似乎能夠感覺到她在想什么一般,只是輕笑著。 桑紅衣知道自己盯著對方看似乎有些失禮了,道了聲謝,便帶著眾人上了船。 船駛離了岸邊,眾人開始互相聊了起來。 “不知這位姑娘如何稱呼?”那雙色瞳之人沒有理會別人,反倒是看著桑紅衣,問道。 “多謝這位……慷慨。我叫桑紅衣,不知……如何稱呼?”桑紅衣有些別扭,她不知道該叫眼前的人是姑娘還是公子。 那雙色瞳之人見到桑紅衣的窘狀笑了笑道:“我是女子,只是出門在外,這樣的裝扮方便些?!?/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