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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小足以讓人看到對方的衣著打扮。 桑紅衣這樣的處理方法,聰明的人立刻便察覺到了一些什么。 果不其然,桑紅衣在看到冰繭中的人衣著的一角是女式的衣裳之后,立刻轉身就走,目標是下一個冰繭。 之前那一隊人之中,除了桑紅衣之外,就只有桑萍萍一個女子。 何況,桑萍萍可是她桑紅衣的仇人,她的衣著打扮她自然記得清楚。 原本打算找機會在回去的途中慢慢的折磨這個人,順便查出她來這里的目的,但此刻既然已經被凍住了,那就一輩子在這凍著吧。 身后的人全都當做沒看到。 特別是身為羽化宗的長老,柴政一開始就知道桑紅衣絕不是個以德報怨的白蓮花。 他開始以為桑紅衣遲遲不對桑萍萍下手,是看在他和老王的面子上,不想和他們鬧的太僵,所以維持表面的溫和,等找到時機,再私下里下手之類的。不過現在看來,有仇不隔夜,若是別人幫你把坑挖好了,順手幫著填坑也不過是舉手之勞而已。 那件衣裳自然是桑萍萍的,而桑紅衣不打算救桑萍萍的理由,可能在場的這些人誰都心知肚明,所以沒有人開口要求桑紅衣必須要動手。 何況他們自己都是桑紅衣救出來的,也不能太得寸進尺。 不過,反倒是桑紅衣自己反悔了,竟是又原路返回了桑萍萍所在的冰繭之前。 眾人都疑惑不已,心說難道她真要以德報怨,將桑萍萍解救出來? 還是說救出來后以后再用更殘忍的方式收拾她? 但事實證明他們真的想多了。能不麻煩的事,桑紅衣就不愿意用麻煩的方式解決。 那她回來是做什么的? 桑紅衣用行動做出了回答。 之間桑紅衣又取了一捧水,耽量著冰繭之中的人手部的位置所在,將之融化之后,麻利的將桑萍萍手中的儲物戒給取了下來,然后二話不說,掉頭就走。 一群人跟在桑紅衣的身后,腦門子上無不掛著一排的黑線。 一路返回原來就是為了取戒指的? 這還真是蚊子腿再小也是rou,一點都不放過啊。 按說桑萍萍這種羽化宗的普通弟子,實力拿不出手,也沒有什么強硬的靠山,更沒有別人望塵莫及的天賦與氣運,她的戒指里能有什么好東西? 鄧綠白嘆息道:“桑姑娘你還真是雁過拔毛,她的戒指里能有什么好東西,還要如此大費周章?” 鄧綠白出自東青海,勢力比之羽化宗還強一點,而且他是東青海的太子爺,所以平日里吃穿用度和修煉資源都不是桑萍萍這樣的普通弟子可比。 見他能和王仁普、柴政沒大沒小,就是因為他的身份上,接觸的都是羽化宗的高層。 所以,他對桑萍萍是一點興趣也沒有的,雖然他偶遇了王世伯的隊伍之后,那桑萍萍總是有意無意的跟他套近乎,但都被他給無視了。 不說他根本不是個色胚,就算是,大把的好女子可以供他選擇,他還不至于饑不擇食的選擇這么一個貨色。 桑紅衣投去了一個‘你不懂’的眼神,冷笑道:“少年,拿走戒指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親眼看著我拿走她的戒指,她卻不能說也不能動,更不能得救?!?/br> “想想她之前差一點害死的人,此刻風水輪轉,成了唯一能救她的人,卻因為她之前的所作所為而錯失了被救的機會?!?/br> “眼睜睜看著活命的機會流逝,卻絲毫無能為力,而她痛恨的、想殺的人,卻當著她的面拿走了她的東西,你說她會不會生氣?”桑紅衣離著桑萍萍的冰繭也不過幾步的距離。 本來對方見死不救還拿走了她的戒指,這就已經讓她氣急攻心。但此刻,桑紅衣竟然還就這么赤裸裸不加掩飾的在她面前說出來了,這種氣,是之前氣的暴擊的百倍。 “你想氣死她啊?!编嚲G白可憐的看了眼身后,怎會聽不明白桑紅衣的意圖,只能替這桑萍萍感到可憐。 人生最可怕的事是什么? 是你加害的人沒死,還活蹦亂跳的出現在你面前,不哭不鬧不上吊,跟你稱兄道弟稱姐稱妹,看起來好像無話不說的好朋友,然后關鍵時候,坑死你不償命。 到最后,你還不能說人家的壞話,畢竟是你先坑人家的,人家反坑回來沒毛病啊。最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有苦水也得自己咽下去。 鄧綠白覺得身上更冷了一些。 他意識到了,女人是不能輕易得罪的。 比如換做他,如果桑萍萍之前害了他,他沒死,回來之后看到桑萍萍的一瞬間,他大概就會一巴掌拍死她,如此自己的仇也就報了。 但再看看桑紅衣是如何做的? 攻心之計啊。 可以想象,此刻桑萍萍在冰繭之中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受。 桑紅衣還很顯擺式的將桑萍萍的儲物戒扔進了自己的儲物戒中,連看都沒看一眼,如此也沒有人會懷疑桑紅衣拿走戒指為的其實不止是氣死桑萍萍那么簡單,而是她意識到了桑萍萍此次來風之漠也是有著自己的目的的。 在一開始桑萍萍躲在一邊偷看地圖的時候,萬物之書就發現了地圖的存在。 只是桑紅衣是個不太喜歡主動惹事的人,所以也沒有在乎這件事而已。 但是,桑萍萍竟然對自己出手了,那么,地圖里的寶藏老娘就笑納了,不用客氣。桑紅衣覺得浪費了也蠻可惜的。雖然還不知道那地圖八字有沒有一撇呢。 但是,桑紅衣成功的迷惑了所有人,沒有人把她拿走桑萍萍戒指的事往寶藏圖上去想。 桑萍萍是氣壞了,可是她卻根本不能動彈,也沒有辦法為自己出氣報仇。 說起來,她恨桑紅衣恨的很是莫名其妙。 她是丹方謝曉仁的女友,自小就和謝曉仁青梅竹馬定了娃娃親的。 謝曉仁算不得多喜歡她,也不討厭她,兩人一同進入宗門,雖拜了不同的師父,但也沒有刻意的疏遠對方。 謝曉仁平時不多話,你不和他說話的時候她就只顧埋頭煉丹,是個很沉悶的男人。 她也不是特別的喜歡謝曉仁到非他不可的地步,但兩人既然自小就定了親,她從很小就適應了將來謝曉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