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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每一個人都覺得心中爽朗了不少,便開始好奇這兩年桑長老、越人長老和方長老去了什么地方?前宗主又是什么樣的修為?這次回來是否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包括自己能不能得到前宗主和幾大長老的指點,讓修為更上一層樓? 現如今的十六階梯,靈氣駁雜,鬼氣充斥,已經很少能夠有純凈的靈氣供他們修煉了。 而因為如此,直接導致的后果就是大部分的修士修為都停滯不前,即便有所進步,進步的也是非常緩慢。 以這樣的速度修煉,修煉到能夠飛升的境界還不知要等到何年何月,所有修士幾乎都為此愁白了頭發。 即便是那些修為已經瀕臨飛升的前輩,也大多都停止了飛升的步伐,因為天劫到來的時候,沒有足夠純粹龐大的靈氣供其使用,所以僅靠手中的那點法寶,他們根本就沒有把握能夠撐過天劫的洗禮。 在這種愁云慘淡的時候,很多的人族修士開始將主意打到了東皇域那一邊。 那里是妖族居住的地盤,沒有被鬼族肆虐,所以靈氣的質量比起蒼穹域不知道要好多少。 為了自己,人是可以做任何事情的,哪怕是再邪惡不過的。 所以,有很多的修士開始沖擊東皇域,企圖將妖族趕到蒼穹域,讓人類占據東皇域修煉。 這種事,妖族怎么可能允許? 在鬼族入侵的時候,妖族還幫過人類的忙,一起出手打擊抵御鬼族的不在少數。人類現在過河拆橋,竟然想要占據妖族的生存之地,這種行為引起了妖族很大的反彈。 這件事,雙玄宗、神兵城這兩大宗門都是反對的,萬仙盟里,蕭秋木蕭秋水那一派也是極力反對的,但是最近出了新一股勢力在宗內和蕭秋木抗衡,他們也拉攏了很多之前萬仙盟的老人,想要促成遷入東皇域這件事,遭到了蕭秋木的強烈反對,于是兩派內斗正兇,一時半會兒的也抽不出手來。 人類的背信棄義使得妖族對人族開始有了情緒,但大多數妖族也還算理智,只針對對東皇域有著明顯企圖的人類來殺,大多數還是能夠管好自己的,龍族除外,所以人、妖兩方倒也沒有撕破臉皮真的打起來。 桑紅衣了解了事情的始末之后也是搖頭不已。 人類這事確實是做的不地道。 要是十七階梯的妖族就算了,他們經常和各族作對,見著人就殺的不在少數,群族眾多,又各自為政,沒有一個有能力的妖皇來統一管理,所以得罪的何止是人族,各族都巴不得將妖族滅個差不多。 但十六階梯的妖族相對還算溫和,人、妖、鬼三族這些年來也一直遵循著一族占據一域的規矩安分的窩在自己的地盤上,偶有走動,但少有沖突,還算是相安無事。 不算溫柔最后放了鬼族入侵一事,就人和妖兩族的相處,其實還算是和平。 這次鬼族肆虐蒼穹域,妖族無論是因為處于道義還是害怕蒼穹域淪陷之后就無人能壓制得了鬼族侵略妖族的腳步所以才出手相助,但畢竟是出手相助過的。 鬼族被重新趕回幽冥域也不過才不久的事,人族就開始打起了東皇域的主意,這事兒放誰身上人能樂意了? 怪不得雙玄宗遭受龍族相困的時候,明明也發了信給羽孔雀一族求救,對方卻沒有任何的動靜。 就算想要謀奪東皇域的不是雙玄宗,可是人類背信棄義的這種舉動,已經讓妖族對于人族的誠信有了很大的質疑。 它們自己不侵略人族已經算不錯了,但卻也不打算再趟什么渾水。人類的生存與滅亡,又關妖族何事? 桑紅衣聽了前因后果后,倒是能理解羽孔雀一族的決定。 由己及人,換做是她的話,別說出手相救了,不趁火打劫幫著龍族火上澆油就不錯了。 可能這種不聯合還是因為羽孔雀一族和龍族有仇的關系。 桑渺和宗主一路去續兄弟情深去了,越人歌和方逆鱗也各自去了靈酒峰和靈丹峰看看,桑紅衣自己,手上拿著一壺酒,去了大長老的墓碑前,就那么大喇喇一屁股坐在地上,然后給大長老斟了一杯酒。 她現在都還覺得有些不真實。 曾經熟悉的人突然變成了一塊陌生的墓碑,一生的精彩與輝煌都埋葬在了土里,剩下的只是墓碑上那些銘文,冰冷沒有溫度。 桑紅衣也沒有說話,只是自己喝一杯,給大長老倒一杯,仿佛多年的老友一般。 “我就知道你在這里?!鄙砗笸蝗粋鱽頊喓駞s低沉的聲音,桑紅衣一聽便知道是老不死的來了。 “難得小鱗給你吃了極品的丹藥,此時不好好煉化藥力恢復傷勢,跑這里來湊什么熱鬧?”桑紅衣背對著謝蒼天,笑道。 “少在老子面前裝深沉。你這小廢物,就算修為再高,經歷再是豐富多彩,也還是那個小廢物?!敝x蒼天沒好氣的在桑紅衣頭頂上拍了一巴掌。 桑紅衣卻笑著轉過頭,面對著謝蒼天的眼睛道:“可你卻已經不是從前的老不死了?!?/br> 謝蒼天皺眉:“我變過嗎?” “脾氣倒是一點沒變,還是那么臭?!鄙<t衣挑釁的看了謝蒼天一眼,隨即笑瞇瞇道:“只是從前你能拿著鞋底子追著我打,現在我們卻換過來了?!?/br> “怎么小廢物,你還想拿鞋底子追著老子打?信不信老子拍死你?”謝蒼天怒目圓睜,可惜現在在桑紅衣的心目中一點戰斗力都沒有了。 謝蒼天見嚇不著這小廢物了,這才無奈的搖搖頭,隨即一屁股坐在了桑紅衣的旁邊,一把搶過桑紅衣手中的酒壺,咕嚕咕嚕就朝著嘴里灌。 “這酒烈,你也不怕嗆著?!鄙<t衣只是勾著嘴角,眼中帶著溫和的笑意。 這里才像是一個家,那個曾經無比熟悉的地方,哪怕是眼前的墓園,都處處透著熟悉。 “大長老最怕這么烈的酒,你偏拿這種酒來祭奠他,莫不是想把他氣活過來?”謝蒼天被這烈酒嗆的一陣咳嗽,于是把酒瓶子又扔回桑紅衣的手上道。 “這是懲罰?!鄙<t衣將剩下的酒全都倒在了大長老的墳前道:“一個人說死就死了也不打聲招呼,難得我都回來了,卻不能見上一面,你說該不該罰他?” “該罰!確實該罰?!敝x蒼天點著頭,看著墓碑上‘孫北河’三個字,有些失神道:“他該罰,卻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