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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師兄,你這是刻意報復嗎?” “沒有啊?!毕姆驳哪抗馓貏e的真摯,真摯的桑紅衣節節敗退了。 “少女,待會兒你就多叫些會彈琴的姑娘來,你徒弟怕就在那些人之中?!比f物之書提醒道。 “破書,這次的功法與琴有關?”桑紅衣好奇,既然萬物之書這么說了,應該八九不離十了。 老鴇子將桑紅衣和夏凡帶到了房間內,叫人上了一桌子的酒水糕點果盤,然后問夏凡和桑紅衣道:“兩位,可有相好的姑娘,我去給二位叫來?!?/br> “第一次來,哪知道這樓里的姑娘哪個好哪個差,這樣吧,我這人愛聽小曲兒,煩mama帶些琴彈得好的姑娘來讓我挑挑如何?”桑紅衣笑道。 “這好說,姑娘既有要求,mama我自是要極力辦到的,只是這銀子……”老鴇子開始談價錢了。 “銀子好說,mama盡管去就是?!鄙<t衣直接掏出了一袋金子,看的老鴇子眼里放光。 這么多的金子,就算是叫了她們樓里的花魁也是綽綽有余的。 老鴇子帶著金子心滿意足的走了,隨后進來了一群擅長彈琴的姑娘,足有十幾個,隨便挑的節奏。 桑紅衣仔細感應著萬物之書的變化,終于,它翻開的那一頁上突然出現了‘伏魔冊’三個大字,和一把古琴。 “看來我的弟子就在她們中間?!鄙<t衣總算是滿意了。不僅找著了徒弟,還逛了青樓,倒也是不枉來這一趟。 “公子和小姐想聽些什么曲子?”其中一個姑娘擺弄著房里的琴,問道。 “你們隨便彈你們拿手的曲子,最后我會留下一人,不過打賞是少不了的?!鄙<t衣豪爽的又掏出了一袋金子。 “多謝小姐賞?!惫媚飩兏蓜艥M滿。 她們其實最喜歡接這樣的客人,不用陪著那些又老又丑又惡心的男人睡覺,還能拿到不菲的賞銀,只是彈彈琴,唱唱曲兒,她們也省心省事。 于是為了銀子,姑娘們拿出了拿手的絕活,吹拉彈唱好不熱鬧。 “桑師妹,你的徒弟就在她們之中?”夏凡拉過桑紅衣小聲的問。 桑紅衣點了點頭。 “哪一個?”夏凡在每個人的臉上都感應了一圈兒,也沒找出來是哪個符合桑紅衣的條件。 “那個?!鄙<t衣朝著其中一人指了一指。 “那個?”夏凡一愣,問道:“看起來愁眉苦臉那個?” 桑紅衣一瞧,可不是愁眉苦臉呢嗎?其他姑娘見了金子眼睛都放光了,就她在那發呆。其他姑娘吹拉彈唱努力展示自己的時候,她還是在那里發呆。 “她莫不是看上了哪個窮書生,相思成疾?”夏凡摸著下巴推理道。 “為什么這么說?”桑紅衣倒是好奇問道。 “戲本里不都是這么唱的?”夏凡一臉見著鬼了似的表情道:“桑師妹你莫非沒看過戲?” 桑紅衣哭笑不得,心說你這都是看了些什么亂七八糟的戲? 誰會想到有一日夏凡竟是一語中的,那窮書生沒多久就上門了。 而陸以在路上走著,心不在焉,險些被石子兒絆倒了,好在他是修仙者,不至于摔得狼狽,否則傳了出去,丟不丟人? 老遠處君不負在和陸以打招呼,陸以卻沒注意到,所以讓君不負也好奇陸以這是怎么了,就兩步走上前去詢問。 他現在心情很好,他今天見著一個有著天機一脈天賦的人,不過他也沒急著上前收徒,他還想考驗一下這個人的心性。 “陸師弟,你這是怎么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我叫了你好幾聲你也沒聽見?!本回撘婈懸赃€在發呆,就問道。 陸以這才發現君不負竟然在他身邊,于是猶疑道:“君師兄,我好像看到……” “看到什么?”君不負見陸以突然頓住,于是勾起了他的好奇心。 “嗯……”陸以猶豫著該不該說,但最后終究沒敵住這顆八卦的心道:“我好像看到桑師妹和夏師弟去了煙柳綠莊?!?/br> “煙柳綠莊?那不是青樓?”君不負一愣,隨即不信道:“你是說桑師妹和夏師弟?” “嗯?!标懸院┖┑狞c頭道:“我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br> “許是看錯了吧?他們倆去青樓做什么?”君不負壓根就沒往收徒這上頭想。 第一百六十章 等我回來,必娶你為妻 桑紅衣和夏凡在煙柳綠莊喝了一天的‘花酒’,聽曲子聽的耳朵都長了繭子,但收徒的事卻沒有任何進展。 桑紅衣看上的那個女子,也就是她未來的徒弟,據她自己說名叫清荷。是個于風塵女子而言很清雅很脫俗的名字。 但是,清荷明顯太過心不在焉,即便是彈琴也曾彈錯了好幾處,她自己卻絲毫未有發現。就連夏凡都聽的清晰,而作為彈琴人,卻如同什么都沒有發生過,依舊用手指撩撥著琴弦,人卻在發呆。 桑紅衣再傻也知道她有心事,于是到了后來,她們便開始閑聊起來。 然后桑紅衣便知道,這個叫清荷的女子的一些事。 很巧,叫夏凡猜了個十之八九。 清荷原名閔芷荷,來煙柳綠莊才不到一個月。她原是清原人,自幼家中貧苦,有弟妹共七人。 這個時代的人對于傳宗接代看的很重,盡管家貧,但卻確實沒有少生,到了后來家里都揭不開鍋了,總要犧牲幾個孩子,要么送人,要么賣了。 當時她是自愿將自己賣到青樓的,可憐的是看那青樓華麗,來來往往的人衣著光鮮,還以為是什么豪門大戶,便自己找上門去,誰曉得一步錯,終身也沒能逃出這個地方。 而她的三弟自宮去宮里做了太監,二妹將自己賣給了一戶大戶人家做丫鬟。她們直到現在也在往家里送錢,供養著體弱多病的父母還有弟妹。 在清原的青樓里,她是打小就被培養的,如何賣笑,如何討好那些有錢的大爺,縱使她不想,卻逃不脫那些無情的鞭打。 慢慢的,她就認命了。 第一次接客是十二歲,她還是個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對方卻是個年過六十的老頭子,她很害怕,縮在被子里動都不敢動,對方倒是個很溫柔的人,許是見她是真的怕,于是輕聲安慰,一夜什么都沒做,就躺在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