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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差著兩個大境界,就算他可以越階殺敵,也斷沒有越這么多階殺人的可能。 何況對方也未必沒有越階殺敵的本事。 桑紅衣早就料到了這個流??赡軙磉@一招,在君不負等人都已經做好戰斗準備的時候,她卻沒動。 因為,她竟然解讀到了面具人傳來的信息,那信息仿佛在說‘不要出手’。 不知為何,桑紅衣真的沒有出手,還阻止了越人歌也動手的打算。她就這么靜靜的看著,看著流海一口氣向她沖過來,在見到桑紅衣的一瞬間,竟然先一步出手,一出手就是赤炎妖火,直愣愣的朝著桑紅衣拍了過來。 桑紅衣淡定的放出帝王丹火,將流海攻擊過來的赤炎妖火全部吸收,并且帶著君不負等人連連后退了足有幾十步。 流海想的倒是不錯,他深知桑紅衣擁有冰天酒火,不會懼怕赤炎妖火的攻擊,所以才會先一步出手,待得桑紅衣躲過這次攻擊,必定憤怒的要對他出手,他再躲過桑紅衣的攻擊,讓桑紅衣的攻擊落到后面的面具男身上,如此,即便桑紅衣不想出手,面具人也不會放過她,他自己就能得到足夠喘息的時機。 但是,他想象的很好,桑紅衣和面具男卻全不按套路出牌。 桑紅衣用帝王丹火抵消了赤炎妖火的攻擊,同時一句‘不要出手,退’,讓君不負等人真的熄了聯手對敵的打算,竟然真的跟著她退了。 而面具人追上了他,自然也看到了其他人,這么多的目標,他卻一一無視,只逮著自己來打,這讓流海原本就憤怒的心更加變的怨恨無比。 “面具人竟然完全不與我們動手?!标懟⒁苫笾?。 “莫非你和那面具人說好了?”君不負也奇怪,如果面具人在完全不認識他們的狀態下,本身的修為又都比他們高,最大的可能就是一同出手,先一步鎮壓自己等人。 但是,面具人卻完全無動于衷,越過了他們幾人,只逮著流海一個勁兒的打。 這要是說其中沒有貓膩他怎么都不會信。 “這個人也是下界飛升之人,也就比我早飛升了幾個月,之后便再也沒有遇見他?!鄙<t衣說道。 眾人咋舌,心說又是下界飛升?你們十六階梯都出些什么妖孽?竟然兩年里修煉成大圣境,這要是說出去,還不嚇死十七階梯這些自稱為天才的人? 就連君不負都受到了打擊。 至今為止他遇到的下界飛升之人,怎么一個比一個變態? “所以,你與他是故人?他是刻意幫著你殺流海的?”君不負恍然大悟。 但桑紅衣卻搖頭道:“我與此人雖都來自于十六階梯,但本身并不相熟,細說起來,可能還是敵人?!?/br> 眾人完全不敢相信。 “這個人,在下界一個遺跡之中,殺了我一個朋友滿門一百個弟子,且全是殘忍虐殺,后來遇到了我們宗門的弟子卻沒有再動手便直接離去。再后來,他去了妖族,殺了羽孔雀一族許多族人,然后留下一封挑釁的留言便消失不見了?!鄙<t衣沒有提起‘我在十七階梯等你’這種聽起來有些曖昧的話,只以挑釁的留言做解釋。 ‘我在十七階梯等你’這種話這一聽就覺得像一伙兒的,但實際上她們真的不熟,甚至可以說是敵對的。 “還有這種事?”君不負也弄不明白了。對方這種做派,看起來是敵人,又像是朋友,但實際上卻又沒有任何友誼存在,他的目的是什么? “這是我飛升以來第一次見到他,他與流海的沖突,之前我完全的不知情?!鄙<t衣繼續道。 流海自然也聽到了桑紅衣的話,雖然打斗中這些話聽的斷斷續續并不清晰,但他之前懷疑這個人是桑紅衣或是君不負找來對付他的想法卻破滅了。 那這個人是怎么回事? 如果在下界他們就是敵人,那遇見了久違的敵人不是應該扔下自己去殺桑紅衣嗎? 何況這個人突然殺出來,自己根本不知道究竟哪里得罪了這尊大神,直到現在他都對自己被追殺的理由感到茫然。 “你究竟是什么人?為何非要和流某過不去?”流海怒聲質問。 “看你不順眼行不行?”面具人竟也幽默了一把,卻把流海氣的七竅生煙,心說這一次你就跟我杠到底了是不是? 眼見著眼前的面具人不為他言語所動,而自己也漸漸的有些不支,只能朝著桑紅衣等人大喊:“宗門規律,若遇外敵,要團結一致對外,你們幾個見死不救,就不怕觸碰門規,被府主責罰,被門人追殺嗎!” 流海喊的大聲,桑紅衣卻一副頗顯委屈的樣子道:“我們一致對外了呀,宗門鐵律,怎敢違犯?” “你們哪里一致對外了?面對外敵竟不出手幫忙,竟還在胡說八道!”流海氣個半死。 “我們精神上支持你啊?!鄙<t衣一副悲天憫人的姿態,卻把君不負等人都給逗樂了,唯獨流海,險些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精神上支持我?精神上我用得著你們支持嗎? 此時,桑紅衣這一嗓子的打擊還未過去,君不負竟然突然賣了個萌,笑得溫潤如玉的朝著正被完虐的流海道:“流師弟,加油?!?/br> 流海一個踉蹌,被對方抓住了機會,一把捏住了肩膀,而后箍的緊緊的,任流海如何掙扎都全做無用功。 那流海倒也是個狠的,眼見著自己根本無法脫身,竟然玩壯士斷腕那一套,只見他手中一把長劍,竟是揮舞著一劍將自己的手臂連同肩膀全都削了下來。 頓時間,鮮血噴濺,那面具人只得放手,而后看著自己衣裳上濺上的血跡,眉頭深皺,萬分嫌棄。 那流海一朝斷臂,也不敢再托大再斗,只是拼了命的逃跑,也不理會桑紅衣等人的死活,同時也丟下了那掙扎不得的白龍,獨自一人逃了。 面具人似乎沒有打算第一時間去追,反倒是看向了桑紅衣,而后又看向越人歌,面具遮住了他的表情,讓人看不清楚他的所思所想。 君不負等人頓時就緊張起來了。 “又見面了?!泵婢呷说穆曇粲行┥硢?,這話也不知道是對誰說的,也或許是對桑紅衣和越人歌兩個人說的。 “你的修為進階如此飛速,當真可喜可賀?!鄙<t衣隨口道。 “哼!”面具人冷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