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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來,卻是選擇了先行離開。 她要去處理一下自己臉上的這張美人畫皮。 它已經被越人歌劃破了,露出了里頭她自己的那張猙獰可怖的臉。 好在她手中的美人皮不止一張,所以她要去重新再換一張。 第六十八章 那傻子一走,所有人的心情都好了 “你想做什么?”蕭玉郎原本只當桑紅衣是蘇伏喜歡的一個女人,卻也沒有更多的了解了。但是方才,他才覺得,可能他實在是忽略了她其他的可能性。 蕭紅魚的毒辣,他最為清楚,那可是個能夠將自己的親生jiejie殺人剝皮狠毒之人,可桑紅衣面對她的時候實在是太平靜了。且明知道她對她用毒,卻也沒有驚慌失措。 蕭玉郎很清楚幽冥萬毒手的厲害。當年他追殺蕭紅魚,在最后一刻卻猶豫著下不了手,才被蕭紅魚抓準了她猶豫的片刻,打傷了他逃跑。 當時他便中了她的毒,解毒卻是費了他不少的工夫。 但是,蕭紅魚的毒對桑紅衣沒有任何用處。 僅僅是如此,這個桑紅衣就不可能是外界傳言中的所謂廢物。 可最讓她猜不透的是桑紅衣的態度。她竟然在越人歌明顯占著上風的時候選擇了原諒蕭紅魚? 他了解蘇伏,蘇伏的性子,絕不可能喜歡上一朵白蓮花。性子太柔弱的人根本就鎮不起神兵城未來城主夫人的位子。 同時,蕭玉郎又有些遺憾。 他其實是希望桑紅衣能夠除掉蕭紅魚的。 他一直沒有忘記蕭紫嫣凄慘的死狀。 當初他發現蕭紫嫣慘死,蕭紅魚失蹤,他是真的又氣又怒,發誓定要找到兇手,將之碎尸萬段。 可越是查下去,他就越心涼。當蕭紅魚成了天魔城的圣女,頂著一張和蕭紫嫣一模一樣卻和蕭紅魚自己略有差異的臉,他就是再傻,也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了。 可他終究沒有下的去手。 畢竟她也是他的meimei。只是這個meimei失了人性,變的如此陌生。 他自己下不了手,至少就希望有別人能夠下手除掉蕭紅魚,如此,他也算是有了個解脫。 他明白自己是在逃避,可直到現在,他也過不了那一關。 最重要的是,他其實心中有一桿秤,蕭紅魚的改變,蕭家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 “不過是想跟她做一筆交易?!鄙<t衣卻是笑笑。 如果蕭紅魚說出了讓她感興趣的事,她不過付出一枚丹藥而已,但是蕭紅魚后續的死活并不在她在意的范圍之內。 她看得出蕭玉郎似乎對蕭紅魚有恨意。雖然不知道這恨因何而來,但她并沒有阻止蕭玉郎殺人,所以也算不得對不起蕭玉郎。 “與她合作,無異于與虎謀皮,小心被她吃的連骨頭都不剩?!笔捰窭衫浜咭宦?,心中有些郁氣。 “就算合作,也只在今日。來日她有什么算計,會落到什么下場,也輪不到我一個外人cao心?!鄙<t衣卻不以為然。 她從沒覺得蕭紅魚是什么好人,是好人就不會殘殺那么多美麗的女子,剝下他們的臉皮,原因卻只是因為她自己長的如此丑陋。 可她又不是什么正義使者,殺人奪寶的事,修仙界每天都在發生,她又管得了多少? 蕭玉郎正郁悶的時候,蕭紅魚卻已經換了一張美人皮回來了。 只是,她沒有回到桑紅衣的那一桌,反倒是走向了一直站著不動的葉紅鯉身邊,小聲對葉紅鯉道:“你想法子和柳青一先去善后,我假意賠罪,先在這里拖住他們?!?/br> 葉紅鯉只是瞄了蕭紅魚一眼,隨即也不說話,只是和柳青一對了個眼神,便皺著眉道:“你自己惹下的事自己解決,不要連累宗門?!闭f著便轉身離開,沒有和任何人打招呼。 而待葉紅鯉離開后沒多久,柳青一便坐不住了,他故意叫的很大聲,借著和羅青侯發脾氣吼道:“什么天驕聚會?本以為有多好玩,沒想到竟如此沉悶。不好玩不好玩,本少爺要去喝花酒去了!”說完,一腳踢翻眼前的桌子,大大咧咧的就往外走,一眨眼的工夫,人已經離開了。 羅青侯的臉色青紫青紫的,這一場天驕聚會,因為柳青一的關系,所有人都沒了興致,甚至連互相切磋的環節都省略了,大家根本不想跟柳青一再有什么瓜葛,連帶著他今日幾乎算是把臉都丟沒了。 但是,柳青一的滾蛋倒是讓他松了口氣。再陪著這個腦殘再多待一會兒,他怕他就要忍不住出手掐死他。 葉紅鯉這個冰塊和柳青一這個腦殘的離開,讓所有人都松了口氣。 旋玉子的臉上終于出現了笑容,隨即跟那頭臉色依舊難看的葉先晨道:“葉兄,今日之事,是我銀魄塔的不是,還請葉兄寬宏大量,不要跟他一般見識?!?/br> 葉先晨只是敷衍的點了點頭。讓他不跟柳青一一般見識實在是一件困難的事,但他也看出來了,這柳青一在銀魄塔也未必是個討人喜歡的,至少旋玉子和羅青侯面對柳青一時,臉色都很難看,所以他也不至于遷怒到銀魄塔其他人身上。 “既是天驕聚會,葉兄何不與我切磋一番武藝,瞧瞧這幾年里葉兄有何進步?”旋玉子見葉先晨并不針對他,也是松了口氣。 柳青一那個傻子幾乎將今天在場的所有門派都得罪了個遍,害得他這個東道主面對誰都是一臉尷尬。 葉先晨點頭。他的修為卡在了一個瓶頸之上,需要和更多同境界甚至比他還厲害的人對戰來尋找突破,這也是今天他來參加聚會的目的,也是明明柳青一如此招惹他他也沒離開的原因。 說著,兩人哈哈大笑,不一會兒便戰在了一起。 “那傻子一走,所有人的心情都好了?!笔捛锼彩桥宸嘁?,能將人厭惡到這個程度,那也是種本事。 最可怕的是,這種讓人厭惡的本事竟然還是裝出來的。 “方才是我太過失禮,便以此杯酒向諸位賠罪?!笔捈t魚此刻一扭一扭的走了過來,已是與之前完全不同的一張臉。 “無妨,小事而已?!鄙<t衣笑著,笑容卻未盡眼底。 “你想知道的事我可以說,但你要保證真的能夠治好我的臉?!笔捈t魚收起笑容,認真道。 “你若是騙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