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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整棵銷魂果樹的精華,被摘走后,果樹承受不住這片天地的壓力粉碎,但配合那小蛇的陰冷魂火,卻能化解銷魂果之中的魅毒。 且這魅毒只需一小杯便可解,剩下的以后還可以用。 “再給一杯吧?!笔捛锼底园脨?,這下子可算是在桑紅衣面前丟人了,但是與吃了銷魂果的后果比起來……丟人也就丟人吧。 “那你再吃一個銷魂果?!鄙<t衣指著散落在地上的幾個果子道。 蕭秋水默默抹眼淚,心說我收回你很有趣的評價。有趣個屁!這混蛋根本就是個魔鬼??! 蕭秋水淚眼汪汪的用指責的目光看著桑紅衣。 桑紅衣不為所動。 反倒是蕭秋木先一步發現了異狀。她發現蕭秋水說話、行動、瞪眼睛完全沒有絲毫的勉強,中氣十足,和方才幾乎站不起來的狀況有著天壤之別。 “你好了?”蕭秋木左看右看上看下看,儼然將他親姐當成了觀賞的猴子。 經過蕭秋木的提醒,蕭秋水立刻發現了自己身上的不同。她站起身來,甩甩胳膊抖抖腿,竟然沒有一丁點的不適,于是心中大石立馬放下,屁顛屁顛的跑到桑紅衣面前道:“方才那酒還有嗎?” “做什么?”桑紅衣被蕭秋水這狗腿子般的殷勤獻的汗毛乍豎。 “我認得一個混蛋,專門研究各種冷門的藥劑。要是有外界沒有的東西,可以跟他換許多新奇的玩意兒?!笔捛锼@么說著,蕭秋木眼神頓時亮了。 蕭秋水口中的這個混蛋,是他們萬仙盟的長老,修為通天,偏卻喜歡煉丹。 可惜啊,他煉丹的天賦實在是太慘不忍睹了,每每炸爐不說,還好幾次險些將他自己給炸死,后來就退而求其次,煉制起了藥劑。 藥劑的藥性不如丹藥兇猛,自然也沒有丹藥那么神通廣大,但那混蛋仍舊樂此不疲。 他對煉丹有些太執著了,執著的有點魔性,宗門里看他九頭牛都拉不回來,就由著他折騰了。 可偏偏他的修為太可怕,就算在萬仙盟,也可位列前三之列,且以前有過幾次奇遇,身家豐厚的很,于是就在宗門里掛了任務,收集那些有趣的丹藥或藥劑。 不拘著藥性如何,等級高低,只要是外界不怎么有的,或是很難得到的,亦或是從沒聽過的,哪怕藥性很弱,也可以從他那里換取許多的好東西。 可以說,那家伙身上的好東西他和她姐可是覬覦好久了,無奈打不過對方,何況對方又是宗門長輩,總不能強搶,所以這些年來,他們外出歷練什么的,也總會沿途注意著有沒有什么新奇的丹藥、藥劑或是丹方藥方什么的。 “方才雖只喝了一口,但我從里頭喝出了酒的味道,難道是我的錯覺?”蕭秋水回味了一遍方才的味道,確實感覺有一股很淺很淺的酒的味道,只是因為這‘酒’太過陰冷,根本咽不下去罷了。 桑紅衣暗道蕭秋水的味覺還算發達。 方才她為了讓那兩片葉子和青蛇的魂火不至于難以下口,這才使用了冰天酒火,將那兩種陰冷和灼熱的氣息融合在一起,若是單獨服用青蛇的魂火也不是不能解了這魅毒,但以蕭秋水的修為,單獨吞服魂火的下場很可能就是直接被這股陰冷的氣息凍住內腑,毒是解了,但也會給身體造成損傷,但與銷魂果樹的葉子的屬性相容,就能最大限度的減輕對身體的傷害。 也因此,動用冰天酒火時,將銷魂樹葉和青蛇魂火溶成汁液,其中才滲入了一些酒的味道。 她控制的很好,味道淡的不仔細品嘗幾乎嘗不出來,何況還是方才剛入口就吐了出來,竟也讓蕭秋水嘗出了一絲端倪。 蕭秋水對自己的味覺十分有信心,特別是對于喝酒,她剛生出來她那無良的老爹老娘就開始給她喂酒,待到十一二歲時,已經是萬仙盟里有名的酒鬼了。 只是她干喝不醉,倒是少了不少樂趣。 桑紅衣倒不會不舍得,干脆將一整壺全都給了蕭秋水。 蕭秋水反倒有些不好意思,直言待到從那混蛋手里換得了好東西,就分給桑紅衣一些,桑紅衣卻也沒怎么放在心上。 幾人爬上斷崖,透過霧氣往下看,依舊是一片朦朧。 蕭秋水感嘆道:“說起來,這一路當真是什么危險都沒有,平順的有些嚇人?!?/br> 眾人都點頭同意。 一般的遺跡或是天然形成的一些危險之地,邁出任何一步都是危機重重。 一開始到斷崖的時候,望著看不清下方的萬丈深淵,她們都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凝重。然后就將那座勾魂橋當做了通過的唯一出路,卻不知,所有的殺機都在那座橋上。 可是她們得了桑紅衣的提醒,雖然也費了一定周折,但總算有驚無險的過來了,再回頭看,就覺得似乎也不是那么可怕。 桑紅衣卻笑了。 果然,沒過多久,這些人就笑不出來了。 繼續前行不過百步幾步,竟又是一個斷崖,同樣的霧氣彌漫,完全看不清下頭是什么模樣,同樣的一座孤零零的橋架在霧氣之上,唯獨不同的是,這座橋看起來并不破舊,如同剛剛修葺而成一般,與方才的勾魂橋就像是兩個極端。 “這里也要跳下去?”蕭秋水不知為何總覺得這座嶄新的橋看起來異常邪乎,與方才那個破敗的勾魂橋相比,這座橋更加讓她不舒服。 “你可以試試?!鄙<t衣面無表情說道。說完了怕是怕蕭秋水真的跳了,于是緊接著道:“跳下去你就死了?!?/br> “有什么說法?”蕭秋水問道。 “這座橋叫做奪魄橋,不會攻擊你的靈魂,反倒是會硬塞給你許多的靈魂……”桑紅衣臉色不是太好。 她又想起了當年被人算計著踏上了奪魄橋的那一刻。 “它還能奪舍我們?”蕭秋木等人覺得不可思議的很。 “那這些霧氣下頭是什么?”越人歌問到了點子上。 “我不知道,但是當年我也曾試探過,扔了東西下去,很久都聽不到一點聲音,所以我不敢試。但這座橋,我被人算計著上去過,要不是誰遺落了一個小型傳送陣在橋上不小心被我踩了上去,恐怕就算是從這里出去了,我也不再是我了?!鄙<t衣很清楚,當年她能活著回去,很幸運。特別的幸運。 但即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