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繼續阻止他。就連明石國行也只是靜默的看著,雨水沖刷著他們,無一人出聲。 那細微的腳步聲,就是在此時響起的。逐漸接近。 燭臺切光忠立即警覺,他驀然抬手,卻看到了一柄傘。 透明的,隔絕了的雨幕,傘面上印著小黃鴨的圖案,為這昏暗的天地,點綴上一點亮色。 燭臺切光忠一怔。 ——是現世的傘呢。 他的腦海中,輕輕掠過了這樣的念頭。 隨后傘柄輕斜,傘下的人終于露出了面容。 那是個看起來不過十五、六歲的少女。 她穿著常世的服飾,潔白的制服纖塵不染,背著一個小斜包,手腕上還戴著一串淡粉色的手環??雌饋砭拖袷钦凶咴诔J赖穆飞?,偶然抬頭,卻看見了這一群受傷的付喪神。 于是她露出些許的詫異神情,輕輕的將傘柄靠在了肩膀上,眼睫輕輕眨動。 “……咦?” 第42章 幫忙 陰云遮蔽了天幕。 暴雨如簾,地面騰起了淡白色的水霧,郁郁的密林之下,唯有雨水不斷沖刷的聲音。 這般詭異的寂靜里,那柄小黃傘,被輕輕的撥動了一下。 嘩啦。 傘面的積水應聲而落。 這聲音仿佛一個訊號,包括壓切長谷部在內,幾位付喪神都露出了如夢初醒的神情,隨后迅速的轉變為了震驚! 鯰尾藤四郎最先回過神,他忍不住抬手抹掉臉上的水,不可思議一般:“是……人類?” 隨后他聽到了一聲小小的回應,仿佛春櫻出綻,又輕又軟: “(⊙v⊙)嗯?” 說話了! 活的! 真的是人類! 人類怎么會在厚樫山出現!不對審神者可以跟著付喪神隊伍出戰…… 那么這是審神者嗎?怎么會有這樣的!身邊也沒有任何一位付喪神啊,難道是獨自一人前來厚樫山? 她看起來簡直一碰就碎,真的沒問題嗎! 到底是怎么回事??! 脅差少年的腦子里一瞬間掠過了如上的信息。 他還在思考,身體卻本能的做出了反應。 “危險!”鯰尾藤四郎大喊一聲,迅速的沖到了少女的身邊,抓住了她的肩膀,在同伴們反應過來之前,他已經抓著這位疑似審神者的人,返回了同僚身邊。 “喂,”直到此刻,付喪神才有空說出剩下的話,“居然獨身深入戰場,太大意了!全身都是破綻啊?!?/br> 隨后他感到一直沖刷著他的雨水驟然一止。 小黃傘移到了他的頭上,雨水被阻隔住,淅瀝的雨點打在傘面上,人類所有特有的、溫暖的體溫,透過薄薄的衣衫,煨暖著他的掌心。 “(⊙ ⊙)嗯……”少女柔軟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這樣啊,謝謝你?!?/br> “……” “哇??!”鯰尾藤四郎倏然松開手,像條受驚的魚一樣遠遠的竄了出去:“對、對不起!” 他沒有留神,直接撞到了離他最近的太刀青年身上,明石國行像一攤泥,輕易就被撞了個趔趄。 “小心點啊,咳咳咳,”他抹掉嘴角的血絲,毫無干勁的說,“啊,受傷了之后身體也變得沒力氣了,不過這種體驗還真是新奇……” 這變故立刻就吸引了燭臺切光忠的注意力。 “明石!”他回過神來,看向同伴,驚訝的道,“你居然傷得這么重嗎?” “還好,”太刀青年放下手,依然是那副懶散的模樣,“比那邊兩個失去行動力的好多了?!?/br> “誒,明石桑居然!完全沒看出來……” “歷練不足啊,粟田口的小鬼,要是螢丸或者愛染的話,一定立刻就……” 他們還在交談,一道聲音插入了其中。 “那個?!蹦锹曇糨p輕的,付喪神們轉過視線,便見少女往前走了一步。 她移開了傘,注視著這一圈各自負傷的傷患,輕聲詢問道:“幾位……” “要幫忙嗎?” …… ………… 天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雨聲依然未曾停歇,這篝火就成了唯一的熱源,輸送著光與熱度。 這是一間廢棄的房舍,已經不大看得出來具體的輪廓了,不時有冷風從墻體的裂縫中灌入,吹得篝火飄搖。 燭臺切光忠給篝火添了塊柴,心情有些復雜。 于是情況到底是怎么變成這樣的呢…… 他看向一旁,大俱利伽羅已經坐了起來,青年的衣服滴著水,一臉陰沉的坐在篝火旁,手里卻輕輕的捏著一袋—— 小餅干。 粉色的包裝,還用絲帶系著蝴蝶結,渾身都散發著可愛的氣息。 “大俱利,你不吃嗎,”一個模糊的聲音響起,太刀青年躺在一攤干草上,一只手支撐著頭顱,另一只手捏著一片餅干,神情甚是愜意的咀嚼著,斷斷續續的道,“唔……你不要的話,就讓給我吧?!?/br> “……不用你管!” 燭臺切光忠忍不住嘆了口氣,他抬起頭,便看到大和守安定站在那只有一片草席的“門”邊,攏著雙手,看著門外的茫茫雨幕。 “安定桑,”他定了定神,對同伴道,“他們回來了嗎?” 黑發藍瞳的付喪神轉過頭,少年秀氣的面容上沾染著些許的血跡,他微微一笑,無端便有些可怕。 “這種問題為什么要問我,”他用溫和的語氣,說出了異常嚴厲的話語,“我怎么會知道?!?/br> “你不是一直站在門邊……” “難道你以為我在守望那個奇怪的女人跟粟田口家的小鬼嗎!” “我明明什么都還沒問?!睜T臺切光忠有點頭疼,他抬起手,想要揉揉眉心,悉悉索索的聲音響起,他這才回想起來,他的手上,也有一袋粉紅包裝的小餅干…… ‘只剩下餅干了呢。不過有很多種口味哦。很甜的?!?/br> ‘啊,正好,大家一人一份呢,太好了?!?/br> 付喪神低著頭,包裝袋上的hello kitty跟他面面相覷。 “……” 于是他就真的揉了揉眉心。 真是……怎么會有這樣的審神者呢。 獨自一人出現在厚樫山就足夠奇怪的了,然而當他問起身份的時候—— ‘您是審神者?’ 那孩子,居然,露出了遲疑的表情,思考了片刻才回答。 ‘這個,我應該還算是審神者吧……’ 所以說這到底是什么答案??! ‘不不不……我不是與同伴失散了,因為要辦理開學手續,我回了一趟現世,返回的時候搞錯了坐標,然后就……’ ‘誒,這里是戰場嗎?’ 這不就是迷路嗎!甚至連厚樫山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 燭臺切光忠回想著那些話,內心升起了一種荒謬之感——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