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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夠離開這個游戲,你實在太開心了。 被這種喜悅所緊緊包裹著,你基本沒把她后面那些關于鹿島玲奈的話聽進去。 * 當你好不容易回到自己家門前的時候,你被眼前這群面露兇色的穿著黑衣服的男人嚇了一跳。 他們三三兩兩的圍在你家門口,原本寬敞的街道也停滿了那些你只在電視劇上見過的豪車,你往后退了好幾步,不可置信的揉著眼睛,再三確認門牌上的[寺田]后,才慢慢的靠近過去。 男人們露出夸張的驚訝表情看著你,但是沒有任何一個人說些什么,或者做些什么。 你在原地觀察片刻,發現他們對你并沒有惡意后就靦腆地向著每一個人點頭示意著,小心地走到了大門前,難免有些提心吊膽,慢慢地把門推開了。 “這是憐音7歲的時候去參加維也納國際青少年音樂大賽的照片,雖然憐音那時候因為暈機一直在發燒,不過還是沒有讓我失望,拿到了少年組的第一名?!?/br> “很厲害啊?!?/br> “寺田先生,憐音真的很出色呢?!?/br> “天才少女,跟寺田先生小時候很像啊~” 啊,??! 不管是哪一個憐音都可愛到犯規??! 沢田綱吉看著桌面上的照片,偏頭、唇角燦爛溫和的笑容明顯表達了他此刻的心情。 正在鋼琴前演奏的寺田憐音穿著乖巧的淺粉色洋裙,同樣顏色的緞帶綁起了可愛的雙馬尾,發尾卷翹,整個人如同洋娃娃那樣精致可愛。 還有被迪諾握在手里的那張照片,憐音的年齡已經大了一點,大概是國小剛剛畢業,臉上已經有了沢田綱吉和她初次見面時嫵媚的模樣,彎彎的眼睛像擄住了人的魂魄一樣,熠熠發亮。 “憐音,你回來了?”隨著坐在對面的寺田先生的那聲呼喚,沢田綱吉抬起了頭。 穿著藍白色格子連衣裙的你撞進了他的視線中。 盡管他知道此刻的自己不會再手足無措,不會再露出驚弓之鳥的表情,可是還是有點緊張。 不不不,至少現在已經是彭格列十代目的沢田綱吉,可以像他的老師Reborn和師兄迪諾那樣,和她微笑著打招呼吧? 沢田綱吉嘴唇微微一動,“啊,憐音,你好?!?/br> 你瞭了一眼客廳里坐著的幾人,雖然有點驚訝常年都在國外領事館的寺田先生會出現在這里,但是急于尋找日記本離開游戲的你已經顧不了那么多,自然也忽略了沢田綱吉略有點羞澀的神色,只是淡淡地點頭應了他,便準備上樓回到你自己的房間。 寺田先生自然不滿意你此刻的舉動,他冷冽的目光收斂起來,他稍稍抬起食指,沉穩地喚著:“憐音,不要做這樣沒禮貌的事情?!?/br> “對。對不起?!?/br> 你的后背已經濕透了,頭發在臉頰兩旁黏著,殘了的妝和凌亂的模樣與往日里寺田先生對你穿戴整齊妝容完美的要求相差甚遠,這讓他眉頭始終不悅地緊皺著。 你緩慢地沉默了一下:“你好,Reborn先生,迪諾先生……”咬著唇,“還有,沢田先生?!?/br> 迪諾頻頻點頭:“嗯?憐音你記得我的名字?” 沢田綱吉的表現比他的師兄好不到哪里去,他也開心的快要暈過去了。 Reborn從鼻腔里哼哼幾聲:提醒著兩位黑手黨的Boss的同時也很貼心的給了你臺階:“寺田,還是讓她走吧,留在這里也不合適?!?/br> 你忙不迭地趕緊溜回房間。 奶白色和淺粉色是這個房間的主色調,精致又又充滿少女氣息。 梳妝臺上,化妝品和飾品整理地井井有條,旁邊的衣柜半開,清一色都是非常淑女的連衣裙,你來回打量著房間里每一個可以盛放東西的柜子,低頭開始認真的尋找起來。 沒有? 幾經把這個房間翻了個遍的你并沒有找到那本顯眼的筆記本,你跪坐在地上,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 遺落在書柜里的那抹淺淺的黃色羽毛讓你重新打起了精神。 你把羽毛捏在手心里,曾經幫云豆梳理尾巴無數次的你很清楚這團絨絨的羽毛的主人到底是誰。 難道……? 那本可以讓我離開游戲的筆記本被云雀恭彌拿走了? 眉頭微皺,雙唇輕輕地抿在一起,你把手機取出來,按下了那串電話號碼,也是曾經和你一樣作為風紀委員會副委員長草壁哲矢的電話。 你閉著眼睛,雙手把電話握緊,聽著那邊單調地嘟嘟聲,心里虔誠地乞求著。 拜托了,草壁君,我知道你是很長情的人,千萬不要換電話號碼??! 幾分鐘后—— 當沢田綱吉用很蹩腳的借口走到你房間前打算找你聊天的時候,站在門口的他沒能留意到一股腦從房間又沖出來的你。 褐色的明眸倏地瞪得圓滾滾的。 因為他看到了你急匆匆下樓時慣性掀起的裙擺。 粉色。 蕾絲的。 側綁帶那種很性感很可愛的…… 嗚哇! 我什么都沒看到! 彭格列的十代目,年輕的黑手黨教父沢田綱吉不出意外的臉紅了。 * 你和草壁哲矢約在了車站見面,他顯然有點為難,因為你對他提出了要去云雀恭彌在東京住所的請求。 “嗯……憐音小姐,委員長的住宅是要絕對保密的?!?/br> 你沒動。 草壁說:“如果帶你過去的話,恭先生發現后會讓我……死的很慘?!?/br> 你還是沒動,“草壁前輩,我,一直很喜歡委員長,我,我想跟他在一起?!?/br> 草壁疑惑地掃了眼你,十分難以言說的他最終選擇了面無表情,“好吧,憐音小姐?!?/br> 從忠心耿耿地程度而言,草壁哲矢做的非常出色,也難怪云雀會這樣信任他。 先不說他這幅不良青年的氣勢,還有那十年如一日的飛機頭和叼在嘴邊的草葉,你覺得云雀那種從小到大把風紀和并盛掛在嘴邊的人肯定很喜歡草壁哲矢這么長情的人。 不過草壁本質溫和,沒云雀那么橫溢的銳氣和渾身即將溢出的殺氣,總體來說,是個好人,他開車把你帶到了郊外一所占地面積格外大的日式宅邸內,再三囑托你要老老實實地待在會客廳。 你打量著這個房間,窗欄桿外夜色昏暗深沉,如水般的月光靜靜地在榻榻米之上留下了淺色的痕跡,甚至還能聽到庭院里和蜿蜒的走廊屋檐下的風聲。 身后和室的紙門半掩,你已經聽不見草壁哲矢的聲音,你輕輕地推開門,順著室內柔和的光線在走廊行走著,庭院郁郁,越是靠近前面,越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見。 直走,左轉,然后你站在了走廊盡頭的這扇門前。 憑借著你對云雀恭彌的了解,你猜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