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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肯定是假的?!?/br> “你怎么這么肯定?說不定就是真的呢,畢竟娛樂圈!要不是這次有人扒,以前我還不知道,原來許淮安和這么多女的搞過,太幻滅了?!?/br> “什么‘搞’啊,這么難聽!那些都是緋聞,狗仔捕風捉影的,可沒有一點石錘?!?/br> “你又知道?” “不信你去翻翻,拍得照片都是出來吃飯或者劇組戲照什么的,全都是在公共場合。明星也是人啊,那我們倆要是大明星,現在被人拍了說不定還有人說我倆百合呢!” “去你的,誰跟你百合!” “我就是打個比方么!許淮安那時候剛出道,迫于公司壓力炒作也不是沒可能啊,你看這兩年,媒體天天盯著也沒抓到他一點兒花邊,網上那些換湯不換藥,都是炒得幾年前的冷飯?!?/br> “行行行,你說的都對!真不知道許淮安有什么好的,你這么迷他!” “男神哪里都好??!演技贊,人品佳,長得帥,身材好,還是清華畢業的大學霸!我聽說他是學建筑的,非科班出身,但那演技可是吊打一眾流量生花!唉,沒后臺沒背景,從個小模特到國際影帝,多勵志??!” “你知不知道現在有個詞叫‘人設’,非得哪天崩了你才——” “我不聽我不聽,你好煩??!” …… 沈眠輕笑著搖了搖頭,推著推車繼續向前。 那應該是最甜蜜的一段時光,許淮安像是真的喜歡上了她一樣,沈眠自己都覺得他在寵著她。 沈眠最會恃寵而驕,期待從許淮安嘴里聽到答案,卻又矯情地拐彎抹角。 “許淮安,你最近為什么這么愛笑???” “因為4月1日快到了?!?/br> 4月1日,她們在一起就是4月1日,沒想到時間過得這么快,都一年了。怪不得許淮安最近心情這么好,原來是可以離開她了,她還以為他是喜歡上她了呢。 一個月的好心情都沒了,踢了許淮安一腳,沈眠就跑開了。 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當晚沈眠就又找到了許淮安和好。 “還有半個月呢,你還是我男朋友。我又不傻,干嘛冷戰稱你的心得你的意啊?!?/br> 當時沈眠很討厭一個女明星,但是那個女明星又很紅,廣告滿天飛,到哪里都能看見她的身影。 吃冰棍的時候,沈眠指著包裝袋上的女明星,甕聲甕氣:“許淮安我告訴你,我要當個大明星,就算是以后我們分手了,我也要無處不在地煩著你,看電視讓你看到我,坐公交讓你看到我,喝飲料讓你看到我,吃冰棍也要讓你看到我!” 說到最后沈眠一口咬斷了冰棍,那么大個冰塊在嘴里涼得叮牙,沈眠作勢就要吐出來,卻被許淮安的吻堵在口中。 “你做夢?!?/br> 那個吻很長很長,幾乎持續到冰塊完全融化,涼到心里,卻也甜到心里。 沈眠那時候想了好久好久都沒想明白,許淮安說她做夢,到底是她說分手做夢呢?還是她妄圖纏著他做夢? 時間無情地給出了答案,但卻不是沈眠想要的那一個。 她記得許淮安說過他想學建筑,所以出國后她去學了室內設計。曾經以為兩人再也不會相見,她想著,他設計外面,她設計里面,說不定這世界上將會有一座由他們共同設計的房子。 沈眠不禁有些唏噓,她成了設計師,許淮安卻成了大明星。 她是為了他,多想他也是為了她,但是不可能的,生活不是偶像劇。 第一次在網絡上見到許淮安后,沈眠曾瘋狂地搜集他的消息。許淮安最初并不是演員,他只是兼職做模特。 錢,是橫亙在沈眠和許淮安之間的一根長桿,將兩人聯系在一起,卻永遠都隔著距離。 很少有人能做到許淮安那樣吧,自己供自己上大學,完全靠自己去完成他的夢。 像是那兩個女生說的,不像是這兩年的沉寂,許淮安那時候演青春劇爆紅后,簡直是業界勞模,廣告、電視劇、電影什么都接,相應地桃色新聞也是一個接著一個往外冒。 沈眠細數過他的歷任緋聞女友,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沒有一點像她。 如果許淮安還念著她,怎么會讓她在國外都能看到他的緋聞滿天飛?不是故意膈應她,那就是已經忘了她。 第十章 兩人剛進家門,就看到了坐在沙發里的梁曉,眼神涼颼颼地朝著許淮安送飛刀。 然而看到許淮安旁邊的沈眠,梁曉轉眼就變了臉,笑得如春風般溫暖,熱情地站起來招呼她過去坐。 梁曉四十多歲,長著一張圓臉,上了年紀略微有些發福,逢人就笑,看著就給人一種鄰家阿姨的親切感。 但是沈眠知道,梁曉可沒有看起來那么簡單,不然手里也不會捧出那么多一線明星。 許淮安就是她一手捧出來的,從不知名的n線男模到國際影帝,雖說許淮安有實力有演技,但是娛樂圈里這類人多了去了,憑什么許淮安能紅透半邊天,梁曉功不可沒。 沈眠見過許淮安和梁曉的相處,比單純的經紀人和藝人之間多出一些情分,更像是姐弟一樣。 許淮安剛開始并沒有告訴梁曉她的事,有一次被撞到了,梁曉也不管沈眠是誰,直接將許淮安和沈眠兩人關在房間里訓了半天的話。 梁曉怎么嚴重怎么說,許淮安一句大不了自曝,氣得梁曉不輕。 許淮安那邊走不通,梁曉就只好走沈眠這條路,她具體不知道兩人的關系,只以為沈眠是許淮安的女朋友,現在不比以前那個時候偶像明星的要求,談個戀愛什么的公司也不管。 但是許淮安還在上升期,長那么一張臉,再有實力也是女友粉比較多,曝光不是什么好事。 梁曉也不能強拆鴛鴦,就給他們上了一堂地下情兼躲狗仔的必修課,嘴皮子功夫了得,弄得沈眠見到她就心有戚戚然。 之前見過幾次,梁曉都是不冷不淡的樣子,突然對她這么熱情,沈眠有些招架不住。 “梁姐,怎么了?我臉上有什么東西嗎?” 沈眠摸了摸自己的臉,不自然地問道。 梁曉雖然還是滿臉堆笑,但是從打完招呼后就一直以一種怪異的目光看著自己,好像她是一種稀有生物似的。 “沒有沒有,”梁曉揮了揮手,“就是好久沒見到你了,更漂亮了?!?/br> 梁曉說完自己笑了起來,沈眠只好跟著她笑。 “沈眠啊,你看你,淮安他去外面拍戲,你也不知道跟我打個電話!” “我這不是怕您比較忙,打擾了您么!” “您什么您啊,跟淮安一起叫我姐就成?!?/br> 梁曉笑得和藹可親,一邊握著沈眠的手,一邊用另一只輕輕在手背上拍著,很像是那種婆婆相媳婦的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