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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得好也沒什么激勵。禎娘不是吝惜人,功勞什么的必定有報償。 興業錢莊的事情很快成了禎娘手上的頭等大事,就像之前的許多生意一樣珍珠、火柴、指甲油、毛皮作坊、毛紡織作坊,都是這樣來的,在她手上最開始的時候是她的頭等大事,要付出全部精力才是。 丁香又多用了幾根蠟燭,只把書房照的如同白晝一般。禎娘已經好幾日晚間秉燭做事了,因為夜間費眼,蠟燭是一點也不吝惜。也是沒必要吝惜,以周家如今,蠟燭雖然被普通人家視之為要省著用,或者干脆不用,只用著煤油,卻不能改變這就是尋常東西。別說書房里漫使蠟燭了,就算整個周家漫使蠟燭也只是每日收益的九牛一毛罷了。 見禎娘似乎還有許多沒做完,忍不住勸道:“少奶奶歇息罷,連著幾夜晚上點燈熬油,眼下都是烏青。只是這些事務哪里是熬著能做完的,晚間疲勞也不如休息好了有精力做的快呀!” 禎娘卻讓她別勸,她沒有說出來的是這幾日格外點燈熬油除了確實事多以外還有一個緣故周世澤馬上就要臘月放年假了。這陣子在他眼皮子底下,禎娘固然可以打理自己的生意,卻不能太過。周世澤在看她是不是太耗神上,眼睛可尖。 禎娘當然不是怕他,只是,只是不想讓他平白多一份掛神的事。禎娘還記得,最開始他什么都不懂,生意上的事兒就是外行,首先想到的就是她不能太勞神。想到這里,禎娘加緊了做事,不再說話。 做完今日定下的分量,禎娘心里輕了輕。這幾日緊趕慢趕,減輕了后面日子的分量,就算是明日周世澤回來也應付的過去了。正打算吩咐安置就寢,只起身就覺得身上有些疲勞,不像是耗神困倦,倒是有些像來了小日子。 小日子!禎娘忽然一個激靈?,F在能讓她變色的事情絕不多,但是這一件不同!半個月前紅豆就說過她這個月經期沒至。這本身沒什么,她在這上頭常有不準的,晚上半個月的時候也有過。何況這幾日辛苦少睡,說不得顯在這上頭。 然而這時候的知覺卻忽然讓她沒來由一陣心慌,就是有些不好的感知。自己也沒察覺,抿了抿嘴唇,與紅豆道:“你去給我拿些小日子要用的東西,再去請之前給我專門看病的宋醫官過來一趟?!?/br> 紅豆把手上茶杯差點打了,平常說話禎娘當然沒有過不平穩的時候,又說是請醫官,紅豆立刻就心慌起來。只是她現在是屋子里丫鬟的領頭,不能慌!立刻對丁香道:“你去照料少奶奶,小心些,我去外頭安排!” 這個時候外面已經是深夜,只能慶幸如今沒得宵禁,又是臘月里頭。最多就是安靜了一些,倒是沒有不能隨意上街的規矩。于是外院的管事就去拍了指名的宋醫官的名,大聲喊道:“宋醫官可在!救人事急!快些開開門!” 這個時候拍門是擾了人全家人的清靜,不過宋醫官很快起了身親自開門。一個是他本就是大夫,病人一時情況危急起來也不會管你是白天黑夜。禎娘一直請他來看病,除了醫術好,也就是醫德也相當高了。這時候有人急著拍門,他沒得躲開的。 其實也沒得躲開的,難道當外頭叫門聽不見?等到開門,他倒是認識禎娘家這管事,每回上門看診都是這管事接來送走。見是他立刻喊上徒弟拿上他的醫藥箱,上了周世澤家馬車才問道:“是你家少奶奶有什么不爽?” 雖是問的話,卻心里已經有了數。請他請的這樣急,只能是主人家,偏這家少爺不在家,那不是只有少奶奶一個!心里想著禎娘平常的脈象,一時覺得疑惑,要知道平常禎娘脈象康健,至少不應該發什么急癥??! 周家這邊已經亂成了一團,文mama也被鬧起來,知道禎娘要請大夫,立刻清醒過來到正院看情形。這時候紅豆還正支撐,吩咐道:“快把熱湯送來,再找兩床裘皮褥子,軟軟的墊在少奶奶身下?!?/br> 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文mama立刻道:“你慌什么!先多看看少奶奶!” 說著她就到了內室去瞧,禎娘好端端躺在床上,臉色是有些不好,卻不像是有大事的樣子,心里疑惑。禎娘卻不說話,見文mama來了,像得了一個主心骨。拉住她,咬著嘴唇并不說話。 等到文mama問她哪里不自在,她才有些心慌道:“我也不知道,只是小肚子不舒服。月事已經遲了半個多月,倒是和小日子的時候有些像。但我覺得不是那個,就是覺得心里發慌?!?/br> 文mama聽到這里也是心里一緊,只是她這個時候萬萬不能慌了手腳!問過什么時候去請的大夫,便毫不遲疑命道:“你們平常是多機敏的,偏這時候露怯。別忙亂,先把帳子放下來,幾個人去外頭迎著大夫才是!” 有了文mama的調度,大家很快不是亂糟糟的樣子。等到宋醫官迎進來,除了一些緊張,倒是和平常井然有序沒什么不同。 他一進來也不多說話,立刻隔著帳子問道:“學生已經到了,不知道周奶奶是什么緊急病癥,先頭是突然什么癥狀應驗出來?” 禎娘不說話,外面的紅豆忙不迭地開口。宋醫官一邊聽著手上也不停,當即就要診脈等他就床前坐下,鳶尾立刻把帳兒輕輕揭開一縫,先放出禎娘的右手來,用帕兒包著,禎娘就慢慢的伸手放在一個小枕頭上。 宋醫官先告知道:“且待脈息定著?!倍艘换?,然后把三個指頭按在脈上,自家低著頭,細玩脈息,多時才放下。禎娘在帳縫里慢慢的縮手進去。過了一會兒,又照著原來的章程,伸出左手來,依舊擱在小枕頭上。 宋醫官又看了一回,看完了,便對眾人道:“少奶奶兩手脈都看了,還要瞧瞧氣色?!?/br> 禎娘從來都覺得醫者父母心,不須避諱!平常放帳子也不過是時事如此,她只好從眾。若是遇到要看臉色的時候,她從來也是沒避過的。至于下這個吩咐的文mama,這時候禎娘的身體才是頭等大事。 于是鳶尾就立刻揭起帳子,宋醫官一看,只見禎娘面色倒是還好,想起之前說的,和禎娘脈象,是個什么事兒心里已經有了七八分,只是沒有立刻吐露出來。于是只略略再看兩眼就讓放下帳子。 雖然已經定下七八分了,為了穩妥他還是要多問。便到一旁問禎娘平常的貼身人,禎娘這幾日是做了什么、如何飲食、如何睡眠,身上又有什么知覺。得了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的答話,他才有十足把握。 也沒有避開禎娘,便告知道:“沒有什么大病癥,原來是少奶奶懷著不到兩月的身孕。只是這幾日太過勞累,胎象似乎有些不穩當。好在少奶奶自己是個警醒的,竟察覺了。這還好,有些人沒察覺,后頭一力忍著,沒個挽回?!?/br> 聽的是這消息,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