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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更加親,但是論起交情卻是和二房的安玉潤更好。沒有別的緣故,也就是意氣相投四個字罷了。因此她的性子也是活潑大氣的。 見玉潤拉住禎娘一只手,她也自上前:“就是這般了!潤姐把咱們的話可是說完了。我就沒甚可說的了,只說一樣——待會兒念書就同我們倆坐在一塊兒罷!” 安玉涓以下幾個女孩子還好,雖說因著禎娘人才出眾有親近的意思,但是卻沒有玉潤和月芝兩個熱絡,見她們搶先說了,也就只是湊趣幾句。只玉浣覺得有些遺憾,她也想來著,只是許嘉言也是新來,自家祖母和母親反復叮囑過要好好體貼她。竟不好顯得對別個顯得格外親近了。 她們這樣,禎娘卻是驚訝了。她雖沒去外頭的女學讀書,但是也不是不知女人湖里是非多,多得是同學之間有齟齬呢!而她自己就是一個和女孩子從來不好相處的——原在太倉時,家里交往人家的同齡女孩子不是沒有,卻沒有一個能和她處得來的。 原因也不難知道,不太合適地說就是‘不遭人妒是庸才’?;蛟S顯得太自大了一些,但是事實很接近。禎娘從小生得不凡,就算才有十二歲,也顯出來了。這樣的品貌,又兼冰雪聰明、性情高傲,能與她一般大小的女孩子處得來才是奇怪! 所以今日遇到的女孩子竟都是十分善意,有親近之態,這就讓禎娘十分意外了。不過她雖生性高傲,但也是因太過出類拔萃的緣故,因此與眾女孩相處立刻明白這是滿目琳瑯,這些女孩子都不是那輕薄脂粉。 也是了,也只有自身格外出眾的才不介意別人如何耀眼,反而為有人如此出色而心喜,想要與之結交。 禎娘到底還是個年紀小的女孩子,雖說面上有些冷淡,但是真有那金玉一樣的人物親近她如何又能不愛?因此這時候倒是顯出她心思剔透的本事來了。與眾jiejiemeimei說話相交,雖不見得多少熱絡,但卻格外妥帖不俗。不消多少時刻,上下俱能說得上話了。 這時候也快夫子過來,玉潤就問禎娘:“你原本在家讀什么書?我們正讀著,你帶著這本么?不然我讓人去給你取一本來!” 禎娘身邊丫鬟也帶著書箱子,里頭拿出一本藍綢子封皮的書籍來,不是是什么,禎娘只是摸了摸書籍的封皮道:“讀什么書,不過是什么有趣味就學點什么罷了——來前也相問過府上家學授課到了哪兒,所以倒是備著了?!?/br> 玉淳在后頭聽見了,也是笑道:“四jiejie這話確實問的多余了,咱們讀書原比男兒讀書還更像讀書。他們讀書大都為了功名,對著幾本釘死了的書本子窮經皓首,其實著了相!但咱們不同了,正是愛什么就在什么上頭下功夫,盡得讀書之樂!既然是這般,問顧家meimei讀了什么書可就沒意思了!” 這話可正得禎娘心中所想,一個是她也覺得男子讀書舉業讀得太迂,反而不如女兒讀書真心。另一個就是‘愛什么就在什么上頭下功夫’,禎娘愛讀的書除了大家都研讀的那些以外,還有些農學、醫書、工藝之類,她看地起勁,只怕別人是要搖頭的,但是她讀書是為了自得其樂,不是她自己愛就行了么! 上下說話只是一時,不大一會兒就有一個夫子過來,正是那位說過的原是進士出身的的老爺。他今年應該古稀之年的人了,大概也是因著這年紀沒什么可避諱的所以才能來教這盛國公府的小姐們吧。 不過他也的確如禎娘所料的本事一般,在上頭教她們篇章,只是他帶著讀一遍,算是知道如何斷句。然后就布置下去要背這些,明日上學要查的。這后就讓伺候的婆子端了茶水并點心,在上頭打起瞌睡來。 禎娘不知他是年紀大了沒得精力,還是確實沒什么本事,當年考中進士不過是僥幸??傊@套教書的法子簡直是村學里教小兒啟蒙的時候才會用的,若只是這般,哪里用得著他堂堂一個進士來,這是誰都能做的了! 不過這樣的夫子是滿學堂的人都不在乎的,趁著他在上頭打瞌睡,旁邊一桌的玉潤就悄悄與禎娘道:“沈夫子只管著兩樣,一樣是查咱們背書,另一樣是咱們的描紅冊子,總之是每日不得少的。至于其余的,一概不論,咱們倒是樂得輕松?!?/br> 禎娘四下看了看,一個個女孩子都是各有不同的消遣,或者拿了別的書本子看,或者調了顏料作畫,甚至有人拿了棋子出來對弈。心里知道,這定是學里沈夫子教的個個都已經極熟了,或者是自學,或者是身邊有人教授。 也是,這些女孩子個個不俗,怎會是一般只知夫子教授的一點子經史子集的。禎娘曉得自己不再是顯眼的那一個了,她也施施然拿出自己最近愛看的地理書籍——果然沒得一個人側目,反而李月芝格外有興趣,與她論了起來。 第9章 李月芝原本就是爽利女子,又因著家人疼愛,這幾年先是隨著父親走過幾處,關外、九邊都是去過的,后來給王夫人祝賀生日,去年南下一回,今年又來??烧f這大江南北她是逛了個遍的,只是西域她沒去過的,因此這些地理上的事兒她是通的。 她見禎娘看這些,便道:“原來meimei愛這些!這個好!世人寫這些書原是給四處走動的男子看的,但是咱們女兒難道就沒得心胸開闊的了?咱們中也有志氣大的,想著要走遍這天下呢!就是我,如今年紀還小,也是各處見識過了,只差這西域川貴沒去過了。但是我將來可是一定要去的!” 不待禎娘說話,玉潤就打趣道:“哎喲!這可不容易,咱們女孩子出門不是跟著家人,就是跟著丈夫。我見姑父姑姑是決計不會去西域那勞什子地方的——早先去了九邊和關外就是瞞著家里先斬后奏了,更何況西域。若真想去,你只怕要想著找一個那邊的婆家了!” 李月芝原本大大咧咧,這一下卻臉紅了,連忙拿了書本子去丟玉潤,道:“你也只比我大了一歲罷了,如今說話卻是每個遮攔,可見是年紀大了,論起婚嫁來了,就越發不尊重了!” 禎娘看她倆十分玩笑的樣子,自己也情不自禁地眉眼帶笑,冰雪消融,等到她們暫且休戰才道:“我從小就長在太倉,竟沒去過別處,只家里這一回搬到金陵來才坐過船,見識了一點不同風光,其余的就是紙上談兵了。不過終有一日,我是要見識這天下不同,不只是是咱們大明國土,還有東瀛、高麗、西夷,天下之大,定然是處處風光不同了?!?/br> 禎娘很少表露她想做什么,畢竟她的想頭只怕顧周氏也會覺得太過‘異想天開’,但是今日實在是心隨意動,一下子竟然自己都說出來了。 禎娘原本只是為了家里與盛國公府聯絡越深這才到公府里附讀,原想著就是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