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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別的hp同人文里那樣,對我這個青梅寵溺有佳,但是你最起碼不要像現在這樣不咸不淡的啊! 這么多年難得和你好好談談一次,可你又是這種無所謂的態度。莫不是你當我存心,要和你做朋友嗎?我秦嘉還沒有那么犯賤! 可是斯內普卻依舊是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只是說了一句“我沒事”就從我的手里拿過了魔藥,繼續做他的實驗了。 看著斯內普那副欠扁的樣子,我是再也忍不住了。直接就從那椅子上跳了起來,徑直就從離開了地下室,等到我離開了地下室之后,我才發現我的肚子疼的要命,倒也是只好快步趕去醫療翼尋求幫助。 作者有話要說: 你們怎么都不包養我,我會撒嬌暖床的,收養我吧!順便推一下好機油——弄玉吹簫的 、hp鄰居 只是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沒有看到斯內普在我走了之后的那種復雜的眼神,看著自己眼前的那個小丫頭突然之間就炸毛走了。 斯內普的心里其實也很混亂,前幾天回家的時候艾琳曾經和他進行過一次深刻的談話。他方才明白過來,若不是因著那安琪兒時不時寫信給艾琳。 讓艾琳覺得自己在這個世界上還是有著生存的意義,艾琳她恐怕早就跟著托比亞一道去了。在聽艾琳說話的時候,斯內普的心里其實也是很復雜的。 一是懊悔自己對母親竟是還沒有一個外人對她好,二是覺得自己在安琪兒的心里竟是連自己的母親都比不過。 這心里的感覺自是微妙的很,故而在看到安琪兒的時候。這態度自是難免詭異了些許,他不明白那安琪兒為什么可以和那么多人親近。 就是和自己永遠都保持一種不咸不淡的關系,他自問自己對安琪兒其實一直都是很不錯的。要知道這間斯格拉霍恩特意留給他的地下室。 整個霍格沃茲里,恐怕除了她就沒有第二個人可以隨意的出入了。就連斯格拉霍恩也是要在敲門后才可以進來。 只有她可以把這里就當是自己的家一樣,一點也不用客氣。她容易受傷,他就給她熬制去痕劑。哪怕那是一種讓他覺得很沒有意義的東西。 哪怕那去痕劑在醫療翼里其實有很多,但是他還是特意熬夜給她熬制。知道她怕冷,他可以冒著被嘲笑的可能去找自己那唯一的損友——盧修斯。 用自己從斯格拉霍恩教授給的福靈劑換取盧修斯教他更高等級的溫暖咒,畢竟他現在也只不過是三年級有些東西他還是不會的。他甚至可謂為了那個傻女人無緣無故對那魔藥副作用的擔心。 熬了足足三天的夜,只為了研制出一種沒有什么副作用的溫暖魔藥??墒悄莻€丫頭停留在自己身邊的時間卻是永遠都是少的可憐。 恐怕就連那些蠢笨的獅子,例如那個討厭的莉莉在她身邊的時間??峙露家茸约簛淼拈L,這讓他如何能夠不窩火。 要知道他當初在認識莉莉的時候,原本是想借著那莉莉的由頭把那丫頭帶出去一道散散心。畢竟這老是悶在家里也對身體不好。 可是那丫頭在知道了外面有一個和她年齡差不多,而且也是巫師的小女孩后。竟是半點出去的欲望也沒有,反而是和自己越發的冷淡了。他有時候真的很氣那個丫頭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可是偏偏當他聽到斯普勞特說要找一個人去和那丫頭一道研究中藥的時候,他還是依舊在那斯格拉霍恩那可以殺人的目光下。 毅然決然的放棄了自己已經研制到了一半的福靈劑,乖乖的跟斯普勞特走了。只為了能夠和那個丫頭多待一些時間。 為此斯格拉霍恩甚至是一股腦的把他一個禮拜的點心全都拿走了,不過他不在乎。畢竟只要那個丫頭在他的身邊,這些點心他自是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他想的的確很不錯,最起碼在和那安琪兒待得那一段日子里。他總能吃到那丫頭親手做的飯菜,因為他們總是那么“湊巧”的錯過的飯點。 為此盧修斯都已經嘲笑過自己好幾次了,不過他不在乎。但是今天那丫頭突然之間的爆發,倒是讓他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他明明每次都看到那丫頭在表示對那些小寵物的喜愛的時候,總是會摸摸它們的頭(親,人家是人不是動物?。。???墒菫槭裁催@種辦法到了她的身上,就不好用了嗎? 這摸頭難道不是表示親熱,喜歡的意思嗎?為什么她還會那么的生氣?為什么她還要問我,我心里是不是有事情。 難道那丫頭不知道他的心里如今最大的事情,就是如何才能打破他們兩人相處的這種尷尬局面嗎?只是當他看到剛才那丫頭坐的椅子上的血跡的時候。 他是再也沒有能夠繼續想下去了,難怪他總覺得這屋子里有一股怪怪的味道。他原本以為是那些中藥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沒想到竟是那丫頭的血,他趕緊追了出去。只是他在那地下室里想了那么久,如何還能夠看到安琪兒的身影。 不過既然那丫頭流血了,那她只要不犯傻。就一定會去那醫療翼的,不得不說斯內普的運氣還真的是不錯,成功的在那醫療翼的門口堵到了他想要見的人。 我看著眼前的這塊移動冰山,小肚子是不由得又痛了起來。該死的!我怎么會沒有想到這是大姨媽來的征兆,不過前世的痛經竟是一直不離不棄的追隨我到了這里。 我真的是“好生感動”??!原本想要從龐弗雷夫人的手里討些緩和劑的,卻被告知在來大姨媽的時候,最好還是不要用魔藥,不然對身體的傷害是很大的。 對于這一點我除了認命也就只有認命了,在給自己那已經沾上血跡的袍子施了兩個清理一新后,我方才是艱難的從醫療翼里走了出去。 畢竟我可不想讓別人聞到我身上一股子血腥味,可是沒曾想還沒有等我走出這個醫療翼。就已經碰到了那該死的斯內普。 本想繼續前進的我,卻是被斯內普一把抓住了。然后就是一連串的詢問:“你怎么了?是不是受傷了,需要什么魔藥?龐弗雷夫人怎么說?你還好嗎?” 若是平常的我肯定是要回應他幾句,只是我如今是已經痛的連叫的力氣都沒有了。哪里還有力氣回應他這么多的問題。 只好強撐著不適說了一句:“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