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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常走神,你自己都沒有發覺嗎?” 薄珂苒茫然的搖頭。 阮儷嘆了一口氣,繼而將以黑色保溫杯遞給她。 薄珂苒心一驚。 “儷姐,這你是……” 阮儷將保溫杯塞在她的手里,“之前在你的化妝桌前看到的,你日期到了?” “嗯?!?/br> 阮儷點了點頭,后又突然想到了什么,“那這是誰給你熬的,你該不會自己跑到酒店廚房熬的吧?” “沒有……就是點餐的時候請人順便熬了點……” “這樣啊,那行,你多喝一點,我還有一點事,要回一趟公司,這幾天估計都不能過來陪你,有什么事你就找阿眠就成?!?/br> “嗯,我知道了?!?/br> “那你去休息一會吧,下午還有戲份呢?!?/br> “好?!?/br> 第二十四章 晚上收工之后, 已經是晚上的十一點多鐘。 薄珂苒靠坐在床頭,雙手捧著一黑色保溫杯,小口小口的喝著保溫杯里的山楂紅糖茶, 酸酸甜甜的滋味彌漫在口腔之中, 暖熱的液體從咽喉進入胃中,說不出來的舒適, 似乎小腹隱隱的墜痛感都沒有那么強烈了。 半晌之后,浴室淅淅瀝瀝的水聲驟然停止, 薄珂苒喝著山楂紅糖的動作也是一頓。 幾分鐘后, 浴室門打開, 沈嶼從里面走出來。 他看見薄珂苒捧著保溫杯,也沒喝就是直直的看著自己。 “喝完了?”他一邊擦著頭發一邊開口問她。 “……沒?!北$孳蹞u頭。 “不想喝了嗎?” 薄珂苒再次搖頭,繼而低頭繼續喝著。 沈嶼的的眉頭微微上挑, 加快了擦頭發的動作。 等薄珂苒將杯子里的山楂紅糖喝完之后,他頭發也擦的差不多了,他從她的手里接過保溫杯。 清洗之后他將杯子放在茶幾上朝她走過去。 薄珂苒微微朝里面挪了點,給他騰出位置。 上床之后, 沈嶼一把抓住還準備朝里面挪的薄珂苒,他微微用力,她便整個人朝他撲去。 “躲什么?” 他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方, 有力的臂膀環住她削瘦的肩膀。 “沒躲,就是想給你再騰一點位置?!北$孳坌÷暤慕妻q。 頭頂忽然響起男人悶悶地笑聲,感覺到他的擁抱又緊了幾分。 “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彼穆曇魩е唤z寵溺。 薄珂苒抿了抿嘴唇,聽著他這般寵溺的話, 心尖沒由地泛起一陣甜膩。 她在想,他們之間怎么就變成了現在這般模樣呢? 她有時也覺得不可思議,明明在一個多月前,兩人都還不曾有交集,現在卻能這般親密的同床共枕。 忽然,那只原本搭在她肩頭的手臂挪開,繼而放在她的小腹處,隔著睡衣,他輕輕地揉著。 薄珂苒愣了一下,她微微側過腦袋,看向自己身后的沈嶼。 他深邃的眼眸此時像是一片海,寧靜而隨和,這雙眼睛像是可以容納百川一般,不管是她的好與不好,都能叫他一點一點的包圍。 忽然,一雙溫暖的手掌覆蓋住她的眼睛,眼前頓時一片黑暗。 她的臉頰被他的手掌遮住的一大部分。 沈嶼的目光落在殷紅的嘴唇上,是健康的紅潤,像是帶露的兩片花瓣, “沈嶼?” 薄珂苒下意識的伸手,想將他的手從自己眼前拿來。 說話間,唇紅齒白,說不出來的誘惑。 薄珂苒還沒有使勁,一陣醇厚的男性氣息便撲面而來。 他微涼的嘴唇覆蓋住她的。 薄珂苒的心跳都漏了半拍,擱置在他手背上的手也不由的放了下去,軟軟的落在床面上,她感覺到他舌尖的力度,在她的口腔里肆意妄為。 這感覺就像是被億萬只螞蟻一點點的啃噬般的酥麻,欲罷不能。 她隱隱的察覺到他們兩人的姿勢似乎發生了變化,沈嶼移開了覆蓋在她眼睛上的手,他單手支撐在床面上,一手捧著她的腦袋。 她并不討厭他的吻,逐漸的,她開始溫順的回應起他來,她的回應讓他情緒高漲,他更加用力的擁吻著她。 結束之后,薄珂苒靠在他的胸口氣息不穩的小口喘息著。 “苒苒?!?/br> 他喑啞的聲音從頭頂響起。 她小聲地嗯了一聲。 “下次不許用那樣的眼神看我?!?/br> 薄珂苒不解,她抬頭看他。 她是用怎樣的眼神看他了? 沈嶼嘆了一口氣,他伸手戳了戳她的腦門,“你再這樣看我,我真的會把持不住的?!?/br> 薄珂苒臉頰唰的一下紅了個徹底,干脆埋下頭不去看他。 她不看,看都不看還不成嗎? 沈嶼不由地抿嘴笑了笑,他伸手揉了揉她的腦袋,抬手將床頭的燈關上。 房間陷入了昏暗,昏暗中,她聽到他的聲。 “快睡吧,乖?!?/br> 也不知是白天本身就累了,還是他的聲音有著魔力,薄珂苒閉上眼睛,困意很快便朝她襲來。 這覺睡得很安穩,跟往日里一樣,薄珂苒睜開眼睛的時候,沈嶼已經不在身側,只是昨夜里被沈嶼擱置在茶幾上的保溫杯不知何時被他放在了床頭柜上。 黑色的保溫杯下壓了一張紙條,白色的紙條上寫了一句簡單的話。 “記得喝?!?/br> 署名是沈嶼。 字跡瘦勁清峻,結體嚴整。 薄珂苒拿過保溫杯,打開之后,一股熱氣氤氳而上,帶著山楂特有的氣息。 * 景寧宮。 “在景寧宮伺候的都都給我小心一點,要是惹惱了主子,小心你們的腦袋,明白了嗎?” “奴婢明白?!?/br> “那就好,做事去吧?!?/br> “是?!?/br> 大伙散去之后,玉溪喊住了何春蘭。 “何嬤嬤?!?/br> 玉溪看了一眼周圍,然后從攏袖里掏出一個成色上佳德翡翠手環遞給何春蘭。 何春蘭看著這翡翠手環,滿是滄桑的面容上帶滿了笑意。 “玉溪姑娘,你這是……” “小小謝禮,不成敬意,還望嬤嬤可以笑納,玉溪在此謝過嬤嬤?!?/br> 何春蘭將翡翠手環攏入袖中,“玉溪姑娘真是太客氣了,不過我有一個問題不知方不方便問?!?/br> “嬤嬤請說?!?/br> “這大家都避景寧宮跟瘟神似的,怎么姑娘就上趕著往這景寧宮跑呢?” 何春蘭沒有說假話。 景寧宮雖是皇子的居處,然而皇子又有何用,一個被處處打壓的皇子,被太子等人視為rou中刺的主兒,跟著這樣的主子能有什么好結果。 玉溪垂了垂眸子,濃密的睫毛遮住她眸里流動的瀅光。 腦海里浮現出那幕。 寒冬,大雪。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