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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救你差點死掉,你卻在這罵我!”豆大的眼淚說掉就掉,源源不斷,好像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從眼眶臉頰滑落。 “你…”心口一疼,空沉連忙在軟榻邊蹲下:“你別哭了?!彼q豫了一下,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抹掉溫暖臉上的眼淚:“別哭了…” “你剛才那么兇的罵我!”溫暖拍開空沉的手,臉埋進胳膊中哭的更加起勁。 “是我的錯?!笨粘淋浡暤狼福骸拔也辉摿R你,不要哭了?!?/br> “那以后你要負責給我上藥!”溫暖眼眶紅紅的抬起頭看向空沉。 “不行?!笨粘凉麛嗑芙^。溫暖傷的是后背,上藥肯定要脫掉上衣,他一個男人怎么能… “唔…QAQ!”水光再次在眼眶聚集,溫暖失色的嘴一癟,又要開始哭了。 “我知道了…”空沉有些頭疼了揉了揉太陽xue:“我會給你上藥的,不要哭了?!?/br> “我就知道小和尚最好了!”溫暖破涕為笑。 …… 由于溫暖的傷不易經常挪動,因此她和空沉只得在醫館內住下。幸而德誠醫館的老板和老板娘都是心地善良的好人,他們知道溫暖不方便離開,便熱心的收留了兩人留宿在醫館。 德誠老板娘端著裝有傷藥和新裹布的木盤向后院的客房走去,溫暖的傷目前還沒愈合,要經常換藥才可以,醫館只有她一個女人,因此換藥的活便交由她負責。 “溫姑娘,換藥的時間到了?!崩习迥锴昧饲梅块T對屋內的人說道。 不一會,房門便被打開,空沉出現在老板娘面前:“給我吧?!彼荒樀◤娜莸纳焓帜眠^老板娘手中的木盤。 “這個不太好吧,大師,您還是回避一下為好?!崩习迥镉行o奈的笑道:“我知道你擔心溫小姐,但是畢竟男女有別,這種事還是我來吧,我換藥的技術很好,不會傷到她的?!?/br> “沒關系,老板娘去忙自己的事吧?!睖嘏穆曇魪奈輧葌鱽???粘量粗习迥锏谋砬橛蓽\笑變得怪異,他抿了抿嘴,默默地關上了房門。 老板娘此時是有些懵逼的,因為大師是個僧人,因此她一開始以為這位大師和溫姑娘是朋友關系,但是現在看來他們可能不止朋友這么簡單了…即使是有血緣關系的親人都有男女之防,更別說是朋友了,那位溫姑娘既然同意這位大師親手上藥,那他們之間… “夫人,你這是怎么了?跟丟了魂兒似的?!贬t館老板見自家夫人自從后院回來后就神情恍惚,剛才還差點給人家抓錯了藥,心下有些擔心起來。 “沒…”老板娘搖搖頭,半晌,她有憋不住的開口:“你說,僧人如果犯了戒,會被怎么處罰?” 老板愣了愣,隨即笑了起來:“你在擔心后院那兩位客人?” “你知道他們—???”老板娘有些驚訝。 老板笑著點點頭,人在對待不同關系的人時表情神態都是不同的,對待朋友有對待朋友的親近,對待親人有對待親人的親近,對待心上人…自然也是有獨屬于心上人的表現。那位僧人雖然總是一副泰山崩于眼前而不變色的淡定從容樣子,但是一遇到那位活潑的溫姑娘便徹底沒了辦法,無可奈何的寵溺經常出現在他的眸子中。 “普通僧人還俗即可,但我看那位大師身手不凡,大體是出身于少林寺的武僧?!崩习遢p輕嘆了口氣。 “武僧又怎么樣?你快說??!”老板娘有些著急的問。 “武僧…自然也是還俗即可了哈哈哈?!崩习逡娮约曳蛉司o張的五官都皺在一起便哈哈大笑起來。 “你個死人!居然嚇唬我!”老板娘擼起袖子就要動手。 “夫人饒命?!崩习暹B連求饒:“少林寺的規矩那是我這種閑人可以摸清楚的,不過出家人慈悲為懷,即使有懲罰也不會太嚴重的?!?/br> “是嗎…”老板娘松了口氣。她到底還是婦人家,考慮最多的還是兩個小情人能不能幸福的在一起。 “大夫大夫!快看看我家老爺!”一群家仆抬著一個人鬧哄哄的擠進了醫館。 ———— 空沉手里端著木盤,面對著房門默默地站著。 “小和尚你傻站在那干什么,快來上藥啊?!睖嘏摰糇约旱纳弦屡吭诖蹭伾希骸霸俨簧纤幬揖鸵懒??!?/br> 空沉一愣,薄唇抿了抿,低著頭轉身走到溫暖床邊。他拿起盤子中的剪刀,自己做了幾個深呼吸才慢慢看向床上的人。 她靜靜的趴在床上,只有美麗的背暴露在他眼前,濃密的黑發早已經被攏到一邊,一根紅色的帶子在脖頸后系了個結,另一根紅帶子則綁在了腰間。 空沉呼吸一滯,他猛地閉上了眼睛… 第94章 【古言】來呀,快活啊~(十四) 肩膀單薄清瘦,線條優美的脊背帶著點點弧度,雖然陽光被緊閉的窗戶稀釋了很多,但依舊不影響她皮膚上珍珠般的色澤。因傷口的疼痛而緊繃的背部突出了若隱若現的骨頭,好像蝴蝶的翼骨一般引得人想伸手觸摸??粘辆o閉著眼睛將頭偏到一邊,可以壓抑的呼吸有著不穩定的顫抖。 “小和尚?怎么沒動靜了?”溫暖疑惑的眨眨眼睛,支著胳膊就想撐起身子回頭看看情況。 剛做好心理準備,正打算動手換藥的空沉剛扭回頭便看到溫暖撐著胳膊就要爬起來,即使他站在后面也隱約看到了她前面紅肚兜上的繡花圖案:“別動!”空沉猛地背過身子:“傷口沒好,你老實點?!彼詈粑豢跉?,沉聲說道。 “哦…”溫暖老實的趴回床上:“那你快上藥啊,我這樣挺冷的?!?/br> 溫暖背部的傷口不大,大概兩指寬,趙霸天扔匕首時所剩的力氣不多,因此深度也并沒有危及到身體內的器官。身上纏的白布已經被溫暖自己全部解開,空沉用剪刀將緊貼在皮rou上的網布藥包剪開,清理掉藥包內的草藥,然后慢慢的將黏在傷口出的網布撕下來,這一道工序下來,空沉都控制著自己沒有觸碰到溫暖身體的分毫。 “嘶!”還沒愈合的傷口時不時的往外滲血,干涸的血液總是將藥包黏在傷口處,每次換藥時,溫暖都得受一次這種皮rou被撕扯的痛苦。 聽到溫暖的抽氣聲,空沉手上的動作更加小心翼翼起來,直到黏在傷口處的網布被全部揭開,空沉才悄悄松了口氣。 “傷口已有愈合的跡象,這段時間切記不可以再亂動了?!笨粘烈贿呡p抖藥瓶往傷口上撒著白色的藥粉,一邊嚴肅的叮囑道。 溫暖就算受了傷也是極其不老實,有好幾次將將愈合的傷口都因為她閑不住亂動而崩裂開??粘列睦锷鷼?,奈何面對溫暖委委屈屈的表情,他到嘴邊的訓斥怎么也說不出口。 “恩恩,知道了?!睖嘏犜挼狞c點頭。這藥粉大概有些殺菌消炎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