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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他安慰我說。 我笑了,我才不想嫁給什么將軍、王子呢。 我無法忘記那個秋天,楓葉點綴了整個赤焰國的勝景。我站在最美的楓樹下,抬頭望楓葉中透出的太陽的余暉,開心得難以言喻,每天如此。我最忘不了的是某天,立恒在楓樹下,低下頭,輕輕吻了我的臉。時光在那一刻凝固,他的眼眸印入了我的眼睛,他的臉從此深深入了我的夢。 相皁少爺真沒良心,居然為了一個另一個女人放棄公主。顧兒很生氣地叫著。 我卻忍不住笑了。我很奇怪她為什么那么生氣?我莫名地為相皁開心,因為他愛上了一個人。 公主看上去并不難過,反倒開心。莊蝶看著我困惑地說。她的眼里帶著擔憂的神情。 我不明白有什么事使得她擔心的。 你擔心什么,難道我們公主還愁嫁不出嗎?顧兒生氣地吼道。 這世上不知道有多少想娶公主,問題是公主想要嫁給誰?我怕公主會選錯。她說。 我怔了一下,看著她。 公主,還是該從赤焰國的人中選駙馬比較好吧。莊蝶認真地說。 當然啦!顧兒答道。 你為什么這么說?顧兒不解地看著她。 可是我總覺得公主喜歡的是立恒少爺。莊蝶看著我,猶豫了一會兒說。 怎么可能?公主喜歡的是相皁少爺,從小到大都是。顧兒說完,氣呼呼地出去了。 相皁跟我說他喜歡上了別人,你打算成全他嗎?弋惑問。 哥哥,不是我的就不是我的。我笑著說。 我知道你喜歡立恒,他救了你很多次,說實話,只有把你交給他,我才放心。弋惑說。 可是,他喜歡我嗎?我真的不敢肯定。 你又在為什么事發愁了?他笑著問。 我沖他笑笑,搖搖頭。 哥哥,我們放風箏去好嗎?我笑著問。 弋惑放的風箏總是很高很高的,他在草地上拼命奔跑,又緊張又開心。我追著他,卻怎么也追不到,只得跟著傻笑。 我不經意地往城墻上,妃然真的在那兒,看著我們,笑得很開心。 他的笑顏,她的笑顏,在我眼前漸漸模糊。多么希望我們可以永遠這樣快樂。 哇,公主,你看這嫁衣多美???顧兒興奮地叫道。我看向她手里鮮紅的嫁衣,的確很美。 公主,快試試??!莊蝶催著。 我拗不過她們,便任由她們給我穿上。 真好看!顧兒無限艷羨地說。 是啊,公主這一身,比任何新娘都要美。莊蝶看著鏡中的我,笑著說。 只有我們公主才配得上這樣美麗的嫁衣。顧兒說。 可是公主才十六歲,難道王子舍得將你嫁給立恒少爺嗎?莊蝶不解地問,我也是困惑不已。 也許,立恒少爺太優秀了,王子怕他被別人奪走呢。顧兒說,不知道為什么我總覺得她的語調怪怪的。 你胡說什么,立恒少爺心里只有公主,怎么會被人搶走。莊蝶有些責備地說。 她望著我笑笑,很快又收斂了笑容。 火延王子出走八年,音訊全無,怕是參加不了公主的婚禮了。莊蝶看著我,有些憂郁地說。 我愣了一下。 火延,好久不曾提起的名字。 他離開了,他走的時候說他再也不想進宮了。 我沖她笑笑。 也許,火延哥哥根本不在乎呢。我想。 誰讓你穿上這衣服的?我們一聽到弋惑來了的消息便立馬出來迎接,沒想到,他一看到我便生氣了。我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呆呆地看著他。 快幫公主把衣服換下來,把這身衣服扔掉。弋惑帶著不容置疑的聲音。 可是這是公主的嫁衣???顧兒驚愕地問。 嫁衣?誰說的。我根本沒有答應。這都是誰送來的?弋惑憤怒到了極點,在他的憤怒里,我還看到了恐懼。 這——顧兒她們面面相覷,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們都不知道這些禮物是誰送來的,它們一早就被放在了門外,我們以為是王子給公主的驚喜,就提進來了,看到有嫁衣,以為王子要賜婚了。莊蝶慌忙解釋。 扔掉,全部扔掉!弋惑大聲地吼道。 我們都呆了,不明白發生了什么事。 她們連忙收拾好所有的東西,打好包,準備丟掉。 ☆、相皁的戀人 再次見到解年時,他正坐在庭院內,喝著悶酒。 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解年了,第一次見到他那么落寞的樣子,感覺很不真實。 你怎么啦?我笑著問。 有沒有想過永生?解年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徑自問。 我搖搖頭。 人怎么可能會永生呢?我笑著問。 如果嫁給冥界的王子或者冥王,那就可以得到永生了,關鍵是你是否愿意?他問,他看起來有些嚴肅。 我收斂了笑容。 我不愿意,如果哥哥他們都不在了,我的朋友也離開了,我要永生有什么用呢?我說。 可是,你有丈夫了,他會永遠陪著你的。他說。 可是我根本不認識他,我不想嫁給一個我從來都沒有見過的男孩。我說。 那假如這個男孩你見過,他一直陪在你的身邊,一直保護你,假如,假如我就是那個男孩呢?他問。 我忍不住笑了。 你真會開玩笑,假如真的是你,你該知道你就像我的哥哥一樣,我愛你,可是我也愛弋惑,我永遠不會想象嫁給弋惑是什么樣。我說。 那不一樣,弋惑是你的親哥哥,而我不是。他說。 可是在我心里,你是,你了解我,知道我心里的想法,像火延一樣。我說。 可是你不了解我,也許你根本沒有想過了解我。他說。 我怔了一怔,望著他。 我真的不了解他,不知道為什么他能夠在王宮里來去自如。 我以為很快就會有相皁的好消息了,卻不知道弋惑竟然看上了那個女孩,而且執意要娶她為王妃。 我不知道那是一個怎樣的女孩?弋惑有很多侍妾,可是他從不提立妃的事。 弋惑決定的這一天,我看到妃然在祭祀的大殿上哭了。我從來沒有見她哭過,她一直都是溫柔嫻靜的,帶著微笑,像一幅畫。 我們從小一起長大,他經常找我聊天,告訴我他不會告訴別人的心事。妃然說。 我知道祭司必須保持處子之身,終身不得婚配,可是我總是傻傻地等著他,只要他開口,我愿意放棄大祭司的身份,放棄永生。我只是在等他開口,可是他竟然要娶別人。她的聲音聽上去很傷心,而我不知道該如何安慰她。 那天,相皁進宮看我,他從來沒有那么手足無措過。 靖蝶,你一定要阻止你哥哥,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