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0
書迷正在閱讀:夜妖傳說、她很可愛、你個小傻子、微博大V的娛樂圈日常、心癢癢、喜歡你青春韶華、七色年華之靖蝶、浣花溪上見、男主都是蛇精病[快穿]、桃花早點鋪
,回到龍未山,他便會給父親解陰化術。只是,容遠岐這副木木癡癡的樣子比之發狂更讓她心中滯悶。她的父親在她印象中,似乎未曾過過幾天舒心的時日。還有母親,自己與父親同時歸來,她心中又作何想?可是會有一絲高興? 她悶頭想著,任褚清越牽著她往山上走。忽然,被幾聲高喊打亂了思緒。 抬起頭一看,迎面慌慌張張跑過來幾名身著粗布衫的人,邊跑邊朝他們擺手,口中嚷道:“諸位可是要上龍未山?快就此打住,別上去了!”看裝扮,應是散居于龍未山附近的獵戶。 晏儂好奇道:“此話怎講?” “你們是不知道,上面打起來了!好大的動靜,地動天驚的,忒可怕了!我勸諸位還是快些離開,以免遭受牽連?!币晃焕险叩?。 “甚么?打起來了?!”處塵長老中氣十足地一聲大喝。好啊,小兔崽子們,趁他不在竟敢窩里斗,長本事了??! “老伯,”容佩玖卻不這么認為,容氏禪修是不會做出窩里斗這種不雅之事的,便上前一步,溫和有禮地問老者道,“誰和誰打起來了?” “容家和景家!” 容佩玖不解,“容家和景家怎會打起來?”容家與景家雖非世代交好,卻也從未起過齟齬,更別提容氏在東陸的尊崇地位由來已久,備受追捧。 “這就不知了?!崩险邠u頭道,“聽說是景大公子親自帶著景家的刃修上門來討說法的,這不,說法未討著,一言不合就動起手來了。我說你們還是先別管這么多了,趕緊離開這是非之地罷?!?/br> 容佩玖擰眉,看向處塵長老,“討說法?景攸寧要討甚么說法?”她才將將從天地樹上醒來,她猜,容家與景家在她醒來之前,必是發生過甚么。 “是我的錯?!比菟慈A走了過來,嘆了口氣,“不過,景家會因此上門興師問罪,我實在是沒想到?!?/br> 紫衣禪修一直默默地站在后面,那幾名獵戶因此并未第一時間未注意到他們,忽然見到一襲紫衣的容舜華,這才目露恍然,“原來你們是龍未山的禪修啊,那確實是不能不管了。既然如此,我等就先告辭了?!闭f罷,匆匆離去。 容佩玖挑眉,“此事,與大姐又有何關系?” “應該也與我有關?!瘪仪逶胶鋈婚_口道。 容佩玖詫異地看向褚清越,越發不解,正要問個明白,山上突然發出一聲巨響——靈力相撞才會發出的巨響。 處塵長老白眉一豎,怒火噴薄而出。好啊,竟敢找上門來欺負他的小兔崽子們,這些溫順乖巧的小兔崽子,他自己平時都舍不得欺負好么,真是豈有此理!無恥之徒,欺負龍未山現如今只有禪修沒有殺修,軟弱無依?老夫這就帶個頂級殺修回來,揍得爾等屁滾尿流! “小九兒,走,去看看!” 龍未山。 一條細細長長的吊橋貫通兩岸,橋下是萬丈深淵,深淵之中常年氤氳著白茫茫的云煙。 吊橋的一頭連著龍未山的支脈,另一頭連著龍未山的主脈。 此時,吊橋的兩頭正成對峙之勢。 容氏禪修站在主脈這頭,初階黃衣在后,高階紫衣在中間,白衣長老在最前方,將弟子們護在身后。景家刃修站在支脈那頭,清一色藏藍袍服的高階刃修,手握三尺長劍。 方才的巨響,便是白衣長老合力結出的靈力壁與藍衣刃修的劍氣相撞發出的。白衣長老修為再高,也只是沒有攻擊力的禪修,在景家刃修面前,只有招架之功,毫無還手之力。 “好你個景攸寧!趁我族宗主養傷之際,上門挑釁?!辩R緣怒罵道,“道義何在?!” “你要討說法,也得等到我族宗主傷好之后,何必急于一時?”大敵當前,含章長老仍是笑得彌勒佛一般,“莫非,是成心想尋我龍未山的麻煩?” “呵!等?等到甚么時候?等容大小姐與褚清越成親之后么?到時還有我們景大公子甚么事?”藍衣刃修的為首之人回道,此人名喚景山。人如其名,長得粗壯,是景家的頂級刃修?!盃柕冉袢杖粝肷屏?,便將容大小姐與褚清越的親事退了,改應我家公子,否則,沒甚么好談的?!?/br> 含章長老笑著道:“景家好沒道理。已經定下的親事,無緣無由,如何退得?” “別和他們啰嗦?!?/br> 藍衣刃修之中,有人淡淡出聲,透著股不耐煩的意味。嗓音不大,卻讓景山神情一肅,朝那人一點頭,恭敬道:“是,公子!” 那人手執一把折扇,面如冠玉,眸如秋水,如墨的青絲以一只潔白瑩澤的玉簪束與頭頂。 景山手中長劍一挽,一道凌厲的寒光在空中畫了個圈,“是你龍未山出爾反爾,毀我家公子聲譽在先,你們不仁,別怪我們不義!我們公子看上的人,還沒有得不到的。上!” 藍衣刃修齊齊舉劍,催動咒術,劍嘯長空,無數道劍氣合成一道,如同一條怒龍咆哮著朝靈力壁飛撲而去,將靈力壁撞得后退了三尺。怒龍長尾一甩,轉身回到藍衣刃修的頭頂,在其上盤旋。 “你們還有兩次機會?!本吧降?,“要么將容大小姐嫁給我家公子,要么,便讓我們踏平龍未山?!?/br> “我呸!” “我呸!” “我呸!” 幾位白衣長老齊齊怒喝,就連含章長老也斂了笑意。 怒龍瞬間將身一扭,又朝靈力壁沖去。又是轟轟烈烈的一撞,那張金色的靈力壁如同一張脆弱得的紙,豁開一個大洞。劍氣從洞中直穿而過,猛地一掃,便將白衣長老掀翻在地。 沒了阻擋的怒龍,如入無人之境,直直朝前沖去,將紫衣禪修與黃衣禪修掃得七零八落。 黃衣禪修不比紫衣禪修皮實,可以說得上是毫無抵抗之力,被頂級刃修的劍氣掃到,便是一陣難忍的劇痛,一個個地忍不住哭爹喊娘。 處塵長老心中的小兔崽子便是這些黃衣禪修,都是些才將將入得龍未山禪修門的新弟子,尚未學會紫衣禪修虛偽浮夸的一套,也還未被紫衣禪修仇視紅衣殺修的風氣所浸染,個個如同兔子一般天真純善。 “嗚嗚嗚嗚,好疼好可怕?!?/br> “嗚嗚嗚,我也好疼,說好的容氏禪修備受尊崇的呢?” “連容氏禪修也敢打!可惡!” “欺負我們沒有能打的人么?” “哎,我們確實沒有能打的人??!” “可惜我大龍未的殺修都滅絕了,嗚嗚嗚嗚……” 景山指著頭頂蠢蠢欲動的怒龍道:“還剩最后一次機會,嫁不嫁?” “嫁你娘!” “嫁你爹!” “做你的春秋大夢!” “才不會把大師姐嫁給你!” “不嫁不嫁!” 兔子們氣瘋了,紛紛從地上跳起來就罵。他們兔子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