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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和草莓吃過沒有?”她將女兒抱在懷里,親了親,“有吃過飛機餐嗎?” “吃了,”他拍拍草莓的屁股,“寶貝,你不是想和mama說話嗎?!?/br> 草莓在陳溪念懷里動了動,甜甜道:“mama,想你了?!?/br> 奶娃娃的聲音最是牽動人心,陳溪念的心中一緊,不由得將草莓抱得更緊:“mama也想你,爸爸帶你來見mama,開不開心?” “開心,”草莓纖長的睫毛忽閃忽閃,“mama,喝酒?!?/br> 她還只會奶聲奶氣地說零散的詞語,不太能連貫成句子,陳溪念連忙將身子往后仰了仰:“是啊,mama喝酒了,草莓不要聞到酒氣,臭?!?/br> 其實喝的香檳,淡淡的酒味并不濃烈。 草莓趴在她身上,小聲道:“mama香?!?/br> 容景風笑著道:“草莓想你想得不得了,昨晚還哭鬧著要見你,我只能去找了你以前演的劇給她看,好不容易才哄好?!?/br> 孩子還小,離開不僅大人舍不得,孩子更舍不得。 那天拖著行李箱出家口,還是趁著草莓睡著了才敢走。 草莓是她的軟肋,有了她就有了牽掛,她總算知道為什么越晚結婚越好的道理。 萌娃在懷,她心中柔軟得一塌糊涂,輕聲道:“等我這段時間忙完了,我們就去北海道旅游吧?!?/br> 她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忙完,但總歸是一個允諾,先許下來也算是一個很大的“鼓舞士氣”的定心丸。 容景風很贊同,興致瞬間就來了:“好啊,正好是冬天,北海道那邊也不會太冷,溫泉泡著正舒服?!?/br> 從前自由的時間,現在像是奢望。 兩個人像是暢想未來似的,憧憬了到時候要帶哪些衣服,要走哪些地方人會少,不會有狗仔襲擊。 草莓聽著爸爸mama說話,趴在床上睡著了。 容景風將她攬在懷里,朝陳溪念笑:“前天二姐問我,要不要送草莓去幼兒園?!?/br> “才兩歲的孩子就要去幼兒園?”陳溪念連連搖頭,“不去不去,等四歲的時候再去吧,讓草莓多在家玩兩年?!?/br> “人家的孩子三歲不到就去幼兒園了,你還以為幼兒園會吃孩子似的,”容景風笑得眼睛都彎起來,“四歲就太晚了,幼兒園有三年要讀呢?!?/br> “什么?幼兒園都有三年?”陳溪念瞪著眼睛,“是哪家幼兒園?這不是迫害祖國的花朵嗎?書哪有那么好讀,讀那么多年,讀成個書呆子?!?/br> “三年幼兒班可不是我規定的,”他笑,“咱們家那邊都那樣啊,再說去了幼兒園,也沒有多重的學業,就是老師幫家長管管孩子而已,又不是像高中,成天早晚自習在那兒念書?!?/br> “想當初我上學的時候,是真的辛苦,”陳溪念像是想到了什么,捅了捅他的腰,“哎,你從前是在哪兒念的書?說不定咱們還是同校呢?!?/br> 容景風笑得嗤的一聲:“那應該不會,我在英德高中?!?/br> 市里最燒錢的貴族學校,就屬英德高中。 她嘆了口氣:“那是完全不會,我從前還羨慕英德學子,不過現在不用了,”她摸了一把容景風的臉,“現在我老公是英德的,往后我草莓也得是英德的~” 作者有話要說: 老夫老妻的日常啊~ 第58章 嗓子啞了 正好容景風的戲殺青了, 時間充裕, 陳溪念這段時間全國路演, 他就帶著草莓陪著。 不像其余明星藝人路演辛苦,容景風花錢闊綽的很,吃住都是五星級飯店, 相當于是在全國各地旅游。 偶爾做個客串嘉賓, 路演現場氣氛更是要爆炸。 陳溪念忙的腳不沾地, 他能過來捧捧場,她和片方都巴不得。 晚上吃了飯, 幾個人回到酒店。 董默把化妝箱擱在陳溪念房間里, 朝他們一家三口道:“早點休息啊,明天九點的飛機,飛X市?!?/br> 陳溪念笑:“好,這幾天你也辛苦了,好好泡個澡……” 容景風看著陳溪念懷里的草莓, 皺了皺眉。 這信號, 有點不對。 陳溪念心中一緊,剩下的話噎住了。 他長手已經伸過來,把草莓抱起來,朝董默那邊遞:“寶寶, 今天和小默阿姨玩吧?!?/br> 董默的房間在隔壁,給她照顧是沒多大問題。 加上她喜歡草莓,一聽樂壞了:“好啊好啊,乖草莓, 阿姨今晚給你講白雪公主的故事好不好?” 草莓不認生,甜甜一笑,勾住了董默脖子,小腦袋點了點:“好,還有、小鴨子找mama?!?/br> 陳溪念卻舍不得,瞪著容景風:“你干嘛?草莓還沒喝奶呢?!?/br> 容景風單手插褲兜,從桌上把奶粉罐和奶瓶塞給董默:“回去吧?!?/br> 董默屁顛屁顛跑了,不忘和草莓咬耳朵:“不是小鴨子,是小蝌蚪找mama?!?/br> 眼看著自己的心肝寶貝兒被董默抱走,陳溪念急的心里跟猴爪子撓似的,回頭就找容景風算賬。 “你是不是瘋了,要是草莓晚上鬧騰,吵到了小默怎么辦?” 容景風無所謂:“草莓晚上乖得很,你又不是不知道?!?/br> 在家里有育嬰室,草莓一覺睡到大天亮,他在床上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不過現在在酒店里,草莓一定要黏著mama睡覺,床雖然大,但是鬧出動靜來讓草莓醒了看見,那就尷尬了。 “你說,我這幾天表現好嗎?”容景風把她人抱住,往墻上抵,“幫著你們電影宣傳這些天,出場費都快上億了,你說我辛不辛苦?” “你辛苦,”她被牢牢按在墻上,身子被他緊緊貼著,氣氛很不對勁,“你話中有話,是想干什么?” 他不假思索:“干你?!?/br> “……” 他的呼吸廝磨在她耳側,下身已經硬挺起來,正好抵在她那里。 她有點腿軟:“明天還要早起,我看還是別……” 他不由分說地吻住了她。 專斷的橫行霸道,是他慣用的手法,往往她話還沒說完,他的唇就已經堵了上來。 她還在反抗,趁著他去吻脖子,吸了口氣:“可是今天累了一天……” “安靜點兒?!彼荒蜔┑刂匦聦⑺拇轿亲?,“我這些天憋壞了,你要是再多說擾我的興致,過會兒有你好受的?!?/br> 每次他發起狠來,她都是淚水漣漣的求饒。 這話一說,有幾分效果,她只好乖乖閉上眼,咬著唇承受他的吻帶來的快意,尾椎處一陣酥麻陣陣涌起,快要站不穩了。 他一路吻下去,她的手搭在他的背上,吻到那邊的敏感處,她的手不自覺抓緊了他的發,他笑著微微抬起眼:“這么用力干嘛?” 這樣的調笑,讓她身體更熱,他guntang的手心熨帖上她的胸口,“來,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