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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如玉的手顫起來,劍身高高揚起,停在半空。 “卡!”導演張清江舉著揚聲器,“不錯,雙方感情都到位了!主演辛苦了,先休息二十分鐘吧?!?/br> 容景風將劍收回劍鞘,身后早有一群助理幫他解下沉重的戰甲。 他反手扶住肩膀,晃了晃脖子,笑著瞧陳溪念:“哭戲不錯啊?!?/br> 陳溪念正拿著紙巾抹淚:“差點入了戲出不來,剛才看你的樣子,還以為你真的要殺了我?!?/br> 容景風把她的下巴一捏:“別傻,疼你還來不及呢?!?/br> 一邊的鄭百余道:“哎哎,等過會兒收工了,我請大家吃晚飯吧,今兒我生日?!?/br> 鄭百余一向嗜錢如命,摳到了家,一聽說他主動要請吃飯,關系好的幾個劇務人員都涌了過來:“好啊鄭哥,過會兒請我們吃什么哪?” 鄭百余擺擺手:“你們甭擔心,保管是頂好的館子?!?/br> 他甚至還翹著蘭花指,矯情地摸了摸油頭:“咱有的是money?!?/br> 容景風不打算去,陳溪念扯了扯他衣擺:“你也去捧個場,好歹是生日呢?!?/br> 他看了一眼鄭百余的衣服——夏威夷風情的花襯衫,花枝招展,孔雀似的漫天開屏。 但陳溪念一臉期待地看著他,他想了想,便道:“那好,你說去就去吧?!?/br> 等到了晚上收工,鄭百余招呼著大家,瞧那氣勢像是要去會員制的名流西餐廳,結果在平民區的巷子里左穿右拐,進了一家均價十五元一碗的面館。 他自己帶頭點了一碗十三塊的雪菜rou絲面,隨后熱情地招呼大家:“隨意點,盡情點,今天我請客!” 眾人石化當場。 容景風站在原地,衣衫妥帖精致,陳溪念突然覺得,連個給他坐的地方都沒有。 鄭百余安置好了那邊的劇組朋友,過來道:“六公子,你也坐呀?!?/br> 容景風面無表情,雙手插在休閑褲兜里。 陳溪念怕他當場發作,便朝他笑了笑:“今天算是長壽面,討個彩頭也好?!?/br> 面館雖然小,但還算干凈。 容景風聽了她的話,也就坐下了,兩個人并排坐在黑漆長凳上,容景風捏了她的腰,低聲道:“你就會窮開心,要不是看在你的份兒上,我老早走人了?!?/br> 陳溪念笑著,沒說話。 鄭百余雖然摳,但也怕怠慢了容景風,就自作主張給他們兩個人點了最貴的——二十八塊一碗的牛rou面。 一干人在中堂鬧哄哄地慫恿壽星喝酒,他們倆坐在面館的角落,安安靜靜的。 等面端上來,陳溪念遞給他筷子:“第一口不可以咬斷,是長壽面哦?!?/br> 容景風笑道:“你和鄭百余說去,今兒又不是我生日……” 他的話音突然頓住,視線定格在她的笑容上:“溪念,你生日是什么時候?” 陳溪念笑了笑,一臉神秘:“吃面吃面?!?/br> 他握住她的手:“難道是今天?” “我也不知道自己生日是哪天,”她笑了笑,“今天還不是因為鄭總生日,咱們正好趕上了,就蹭點兒壽星喜氣唄?!?/br> 他目光閃爍,看了她一會兒:“你別是不愿意告訴我吧?!?/br> 陳溪念笑了笑,低頭吃了幾根面。 她沒有瞞他,她確實不知道自己生日是哪天。 小時候看見別的小朋友過生日,吃帶著糖霜奶油的生日蛋糕,她總是很羨慕,但每次去問mama,總會被罵:“多用點心思練舞!你這個討債的,要過個什么生日?!” 她安靜地吃著面,想了想道:“那不如,就當今天是我生日?!?/br> 容景風正要說話,卻是陳溪念擱在桌上的手機震了震。 “一個陌生號碼,”她把手機給他看,“是詐騙電話嗎?” 容景風看了幾秒:“大概是吧?!?/br> 她摁掉了,沒過多久,手機收到一條短信: 陳溪念,你母親突發腦血栓,速來第一人民醫院。 陳溪念心中惴惴,還是給家里打了個電話。 電話一直忙線,她又給剛才的陌生號碼撥過去,打了幾遍都是通話中。 容景風放下筷子:“怎么回事?” 陳溪念不自覺有些喉嚨發干:“我mama可能住院了?!?/br> “那我們立刻過去,”容景風站起身,抽了張紙巾給她擦嘴角,“吃飽了嗎?” 陳溪念魂不守舍地點點頭,站起身朝門外走。 容景風把她安置在車里,又回去朝鄭百余道:“今晚的買單費找公司報銷?!?/br> 鄭百余像得了個大便宜:“哎喲好好,我這生日過的,面子還挺大的啊?!?/br> 容景風瞥了他一眼:“誰說是看你生日的面子?” 鄭百余:“……” 趕到醫院,容景風很快就帶她找到了鐘秀淑的病房。 陳溪念見到鐘秀淑,卻很奇怪,并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慌張。 反倒是鐘秀淑反應劇烈:“啊,容先生也來了,快請坐?!?/br> 陳溪念抿了抿嘴,習慣了被母親當作空氣。 容景風挑眉,大概是沒料到陳溪念會被這樣忽視。 他的皮鞋跟在地上磕了磕:“溪念,你有什么話就和你mama說吧,我先出去?!?/br> 陳溪念嗯了一聲,等容景風出去帶上門,她坐在病床邊:“mama,人家已經走了?!?/br> 鐘秀淑嫌貧愛富的性格她不是不知道,只是今天表現得尤其明顯,倒讓她有些難堪起來。 聽見她這樣說,鐘秀淑收回熱切的目光,面色也回復正常,道:“溪念,你是不是和容先生談朋友了?” 陳溪念怕惹不必要的麻煩,搖頭道:“他只是我師兄?!?/br> 她看了鐘秀淑的臉色,便問道:“怎么突然腦血栓了?店里的生意忙不過來,就聘一個人幫著點?!?/br> 鐘秀淑道:“哪里是因為生意忙,我昨天本來是好好的,突然店里來了個大明星,像是要找茬,我一急,就給病倒了?!?/br> “大明星?”陳溪念心跳滯了滯,“您認識嗎?” “當然認識,”鐘秀淑道,“她叫岳靈,拿過影后的嘛?!?/br> “溪念,說起來她和你長得真像……”鐘秀淑像是想到了什么,臉色有些異樣,“她一個勁兒地要找你,還差點叫人來砸了我的店……你是不是和她結什么仇了?” 陳溪念嗯了一聲:“我沒有想到她還會找到您,過會兒我會單獨去和她……” “別,”鐘秀淑突然緊張起來,“算了吧,你不要和她走的太近……總之你……” 鐘秀淑陡然臉色青白,急促地呼吸著,床側的心電儀也滴滴響起來。 陳溪念嚇得站起身,連忙要出去叫醫生,卻是鐘秀淑死死拉住了她的手。 她回頭看過去,鐘秀淑如同瀕死之人的回光返照,喘著氣:“溪念,我……其實我……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