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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不成?” 與暮臉紅得更厲害了:“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一天到晚腦袋里都想著這種事?” 看著他掃射在自己身上的眼神,與暮只覺得別扭:“你說,你把我叫來這里干什么?” “沒有干什么,就是這樣想,也就做了?!?/br> 與暮:“……” 她握緊雙 拳,深吸一口氣:“好,你沒事找我,我正好跟你說說我的事……” “譚勛?”還沒等她說完,他就接了她的話。 她的話被截到了半路,竟不知道該怎樣說下去了。 倒是傅致一坐起身,點了一支煙,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本來我已經打算放過他了,不過你總是在我面前提起這個男人,真的讓人很心煩,我忽然就想收回剛才的決定?!?/br> “你怎么可以這樣!”與暮條件反射地吼了一聲。 看著傅致一眼底明明白白地寫著“我為什么不可以這樣”時,她閉上眼睛,緩和了一下心里的怒氣,盡量地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足夠平靜:“我的意思是說,既然你已經做了決定,就沒有必要因為我一句話就改變不是嗎?況且,我之前的話又沒說完,你怎么知道我要說的事是有關譚勛的事情?” “不是?”他挑眉,“OK,這樣也好,如果你不是說有關他的事,那我做什么決定,你何必在乎?” 這個人簡直是不可理喻! 與暮氣得胃疼,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想一刀把他捅死算了。 她咬牙:“別忘了之前我們就有說好,我陪你……我跟你在一起,你答應我放過譚勛的律師事務所,你不能言而無信?!?/br> 他冷笑一聲。 “你……” “過來?!?/br> 與暮站在原地瞪著一雙眼睛,腳步都沒移動半分。 “我數三聲?!彼Z調起伏不大,卻給人無邊的壓力,總覺得這 個男人要是任性起來,是什么事情都能夠做得出來的。 所以當他開始數一的時候,與暮已經走到了他的跟前,臉上是滿滿的不服氣,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她站在他面前,他拉著她的手,帶進懷中。 柔軟的沙發是很舒服,但是他健碩的胸膛磕著了她的背。 “有時候真想將你身上的刺都拔光,看你還怎樣囂張?!?/br> 她哪里有囂張了?就算有,能囂張得過他嗎? “答應我……別動譚勛……” “看在你這么執著的分兒上,我暫時不拿他怎么樣。但是如果以后你不乖……我很高興他會成為我威脅你的籌碼?!?/br> 與暮哭笑不得:“小傅爺一向都喜歡用這個的方式威脅別人嗎?” “不喜歡?!彼f,“但是你不同?!?/br> “有什么不同?” “你不覺得威脅你,是一件很好玩的事情嗎?” Part3 “簡直太不可理喻了,什么叫好玩?我是玩具嗎?生出來就是給他玩的?”坐在咖啡廳里,面對若有所思的李瑤,與暮憤憤不平地說道。 可是這次李瑤卻沒有跟她一起憤憤不平,只是若有所思地望著她,那副樣子看起來又好像神思不在現場。 與暮伸手在她面前揮了揮問:“在想什么呢?從一進門你就這樣,有心事?” “沒???”李瑤搖搖頭,“我只是覺得你跟傅致一在一起也不錯啊……至少比跟譚勛在一起好,不要自己主動。一個男人這樣主動地 想要得到一個女人,無非就是喜歡,不然的話憑他那種身份的人,想要什么樣的女人不是召之即來的?” “你以前可不是這樣說的,我剛跟他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是還反對嗎?怎么才幾天你就站在他那邊替他說話了?”與暮輕輕一笑,“該不會是他給了你什么好處吧?” “他能給我什么好處啊,他那么高高在上的小傅爺,我連面都見不著一次好不好?!崩瞵幷f這話的時候有些悶悶的,不過與暮只是以為她將傅致一當成大人物一樣看待,并沒有往深層去想。 “再大也是一個人,你不是一向對這樣的人不感冒的嗎?”與暮被她的樣子逗笑了,“我以為你眼里只有你家那位,莫非你也被傅致一的魅力給勾引了去?” “才沒有?!崩瞵幧焓执链磷约好媲暗墓?,“那后來傅致一還是答應你放過譚勛了嗎?” “嗯,應該是吧,他這樣的人,一旦答應了的事一定能做到的,所以現在我已經不擔心律師事務所會倒閉了?!?/br> “與暮……”李瑤想了一會兒,才問,“我問你一件事,你一定要老實回答我?!?/br> “嗯?” “你現在是不是還喜歡譚勛?不然……你怎么會為了他把自己送給傅致一?我記得你以前最鄙視這樣的行為……” “不是為了譚勛?!迸c暮想也沒想地回答,“你想多了,只是因為律師事務所。那不僅僅是一家公司,它的建筑 、它的名聲,還有它的周圍……都帶著我的記憶,再怎么說,那也是我大學畢業之后第一次為事業而努力的成果,如果我能夠幫得到忙,我絕不會希望它在這個城市消失的,你懂這種感覺嗎?” “我不懂,就算它還在那里,你也回不去了不是嗎?何必為了這個送出了自己?” “就當我傻吧?!迸c暮笑笑說,“公司剛開起來的時候,有一段時間我經常站在樓下,看著那棟高樓,在心底幻想,有一天等我老了的時候,我的孩子甚至曾孫那代在經營這家事務所時候,我會有怎樣的成就感。我希望它是第一個也是能一直經營到我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一個公司……不過這也只是想想而已,并不代表一定能做得到?!?/br> 李瑤:“你想得可真遠,我現在能想的只是現在的我該怎么做。與暮……你知道嗎?我從未遇見過像現在這樣的低谷……” 聽著她的語氣,與暮感覺事情似乎有些嚴重,忙問:“怎么了?真的碰到什么事情了嗎?” 李瑤看著她,半天,深吸一口氣,忽而握住她的手道:“與暮,我知道我不該對你說這件事,作為朋友我真的很卑鄙無恥,可是現在能幫我的真的就只有你了。這幾天我已經找了很多關系,可都沒用……”她說著說著,竟然哽咽了起來。 除了跟陸連年吵架,與暮從沒看見過她這樣子。 李瑤一向是堅強的,以前就 算是吵架,她也會先打電話過來向她抱怨,很多時候都不會真的流眼淚,大多過了一天就好了?,F在李瑤居然當著她的面就哭了出來,與暮自然被她嚇壞了,忙從對面的椅子坐到她身邊,問:“到底發生了什么事?你先別哭,告訴我好嗎?” 李瑤應該是好不容易才控制好了情緒,對與暮說:“連年的老婆,也不知道突然發什么神經,逼著連年離開我。我們剛開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