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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道,爭風吃醋是最低等的方法,真正有手段的只要抓住男人就夠了。 曲璃月眼睛一亮,“對哦,是這個道理!”然后就忍不住打趣道,“你是不是也抓住大表哥的心就好了?” 羅婧熙頓時被她這句話說得羞紅了臉,幸好這時候扶子階推門而入,曲璃月急忙起身,喊了聲大表哥,然后沖羅婧熙擠了擠眼,“我就不打擾你們的洞房花燭了,春宵一刻值千金,祝大表哥和表嫂百年好合,早生貴子?!?/br> 羅婧熙的臉色愈發漲紅,而這一切在扶子階看來已然是絕世美景,哪里還顧得上曲璃月說了什么,眼神灼熱的看著羅婧熙,一步步緩緩走進。 羅婧熙忐忑的抓住身下的床單,低著頭,手足無措。 扶子階終于走到了羅婧熙面前,在她旁邊坐了下來,慢慢握住羅婧熙的手,那一刻他的心也在顫抖,“婧熙,娘子——” ☆、第四十六章 “父皇??!” 一夜之間, 太子府和肅王府被打碎了無數的瓷器,甚至還有幾個下人莫名消失,但是沒有人去關注這些,翌日一早,穆王便讓人往忠烈伯府送了三個大箱子。 彼時,扶鶴然和李氏剛剛起床, 尚在用早飯, 便聽見腹內下人過來通稟, 也是嚇了一跳。 “你說什么?穆王派人送東西過來?”李氏皺眉問道。 “的確是這樣, 人還在府門口等著呢,奴才瞧著是三個大箱子?!?/br> 李氏看了看扶鶴然,臉上有些不虞, “穆王這是什么意思?” 扶鶴然不緊不慢的擦了擦嘴,“能有什么意思, 昨天圣上才下了賜婚的圣旨, 他今日讓人送些東西過來不是正好說明他對嬌嬌的看重嘛, 這是好事, 有什么可擔心的?!?/br> “可是……”李氏還是忍不住擔心,她現在實在是被嚇怕了,任何人的任何舉動都被她往陰謀化的方向去想。 “好了, 你先吃著,我過去看看什么情況。等下若是老大和他媳婦兒來了,你就先跟他們說會兒話,我一會兒就回來?!狈鳅Q然說著就起身往外走。 這種情況下, 李氏哪里還能吃得下去,本想跟著扶鶴然過去,可是想想昨日剛剛成婚的大兒子,想想剛進門的大兒媳婦兒,最終還是沒有起身。 三個紅木大箱子擺在忠烈伯府的門口,縱然是天色有些早,但是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側目,而身著穆王府下人服飾的幾人,就那么直直的站在箱子旁邊,生怕別人不知道這幾個箱子是從穆王府送來的。 不多會兒,進去傳話的下人疾步走來,“幾位里面請,我家老爺已經在府里恭候了?!?/br> 那幾人這才跟著往府里走,也不等忠烈伯府的下人過來就直接搬起那三個大箱子走了進去。 忠烈伯府的下人瞧著這幅場景,不由擦了擦額頭的冷汗,也不顧門外傳來的各種異樣眼神,趕忙把府門給關上,擋住了那些查探的目光。 “見過扶老爺——” 扶鶴然看著一個個腰間佩刀的人,眼睛微微閃了閃,這可是王府長衛,身上都掛著八品的官職,他一介白身,可是不敢受此禮,急忙起身道,“幾位客氣了,不知幾位一大早上來鄙府,有何貴干?” “我等奉我家王爺之命前來,昨日圣上已為我家王爺與嫣然鄉君頒下賜婚旨意,這些許東西,都是我家王爺送與嫣然鄉君的,都是些女兒家的東西,放在王府也無甚用,知曉扶家并不缺什么,但此乃我家王爺一片心意,還望扶老爺莫要推辭?!?/br> 說著,便命人打開了幾個箱子,金銀珠寶,綾羅綢緞,甚至番邦進貢來的不少稀罕之物,應有盡有。 雖然扶家也的確是不缺這些,扶子嫣更可謂是從小就再金銀軟緞堆里長大的,而江州臨近海濱,每年都有不少出海的船隊,流傳進來的好東西更是數不勝數,但是層層進貢到達濂京的,數量和質量其實都大打折扣,而穆王能送來這么多東西,不管目的是什么,至少態度讓人無可挑剔。 “穆王殿下實在太過客氣,這些東西實在是太過貴重?!?/br> “扶老爺這話可是讓人羞得慌,不提其他,單說嫣然鄉君的那輛馬車,就是馬車頂那顆琉璃珠便是當世罕見。我家王爺說了,嫣然鄉君做姑娘時是珠玉溫養的,到了穆王府里,自然也不能讓她受了委屈。扶老爺是見過大世面的人,莫不是這些東西入不了眼?” 話語淡淡,但是最后透露出來的警告和威脅之意,讓扶鶴然不得不慎重,扶家是真心不缺這點兒東西,但是既然穆王這么有心,非送不可,不收倒成了罪過了。 “那就有勞這位大人替草民謝過穆王殿下,”扶鶴然拱了拱手。 “扶老爺客氣了,”那人往旁邊躲了躲,雖然對方只是一介白身,但是畢竟算是王爺日后的老丈人,不說扶家的家世如何,就憑自家王爺現在的態度,他都受不得這個禮,“東西已經送到,我們就先回去了?!?/br> “幾位大早上過來,也是挺辛苦的,還抬著這么重的箱子,路上買些水酒?!狈鳅Q然沖旁邊的管家使了個眼色,那人急忙走過去,暗暗塞了一張銀票到那人的袖口中。 那人微微一愣,正要推辭,卻看見管家沖他含笑點頭,猶豫了一下,還是收了下來,畢竟扶家業大,不差這點兒小錢,“那就多謝扶老爺了?!?/br> 送走人之后,扶鶴然看著地上擺著的三個紅木箱子,眉頭不由皺了起來。 “老爺——”管家輕聲喚道,“這些東西?” “讓人送去小姐的院子里,和小姐說清楚了,是穆王派人送來的?!?/br> “是——” 等到扶鶴然重新回到主院,果不其然扶子階和羅婧熙已經到了,扶子陌和扶子陵,甚至于素來愛睡懶覺的扶子嫣都乖乖坐在了李氏身邊。 李氏一見到扶鶴然走進來,就忍不住站了起來,急切地追問道:“怎么樣?是怎么回事?” 今早是大兒子和大兒媳婦兒敬茶的時候,昨天婚禮的時候,已經因著賜婚的圣旨,讓他們受了委屈,大兒子疼愛嬌嬌,大兒媳婦兒和嬌嬌關系好,可也不能因此讓他們的人生大事都往后退。 “沒什么,”扶鶴然沖李氏使了個眼色,讓她顧及一下大兒媳婦兒,別一顆心都撲在了自己女兒身上。 李氏略有些不情愿地坐了下來,扶鶴然不肯說,她這一顆心就忍不住被吊了起來,放不下去。 眼瞧著扶鶴然和李氏兩人坐下,旁邊也有下人有眼色的端了兩杯茶水過來,扶子階一見,便撩袍跪下,一旁的羅婧熙也跟著他跪了下來,從盤子上端過來一個茶杯,恭敬地遞到扶鶴然面前。 “子階,娶了妻子就是個真正的大人了,羅大人看重你把婧熙嫁到咱們家來,你一定要好好對她,若是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