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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心頭的怒氣,扯了扯嘴角道,“meimei可實在是太謙虛了,meimei的畫作可是入了穆王殿下的眼,想必定是有非同尋常之處?!?/br> 扶子嫣一副懵懂無辜的模樣,“我也不知道穆王殿下到底看出哪里好了,我覺得自己可是比不上文jiejie畫技分毫呢?!?/br> 扶子嫣越是這么說,文卉蓮心里就越是惱怒,越發相信自己剛開始的預感不是草木皆兵,這個扶子嫣絕對是自己的頭號勁敵,先是肅王,現在又是穆王,一個個原本傾慕自己的人,竟然都倒向了扶子嫣那邊,這讓她日后試圖成為天底下最尊貴女人的想法如何實現! 那傳話的下人也感覺到自家小姐的不悅,但是另一邊可是穆王,圣上的兒子,也是不敢得罪,戰戰兢兢的把話又重復了一遍,等著扶子嫣的回應。 穆王的反應在扶子嫣意料之中,卻也在意料之外。 扶子嫣自然是學過畫畫的,上輩子的時候,但是比之師從青娥夫人的文卉蓮,自然是還要稍遜一籌,她更擅長的是琴,而之所以選擇和文卉蓮同樣的才藝,為的就是在她最引以為傲的地方再狠狠踩上一腳,畢竟想踩著自己上位,總是要付出一些代價的,她可不是什么圣母。 而至于為什么會畫青竹,自然是因為知道穆王肯定會出現在這樣的場合,雖然自從那天和家人開誠布公之后,她已經放棄了之前要牢牢抱住穆王大腿的打算,但是稍稍利用一下上輩子直到的事情,也不算為過不是,更何況是他自己親口對她說的,四君子中獨愛竹,猶愛風雨后傲然挺立之姿。 “能得穆王喜愛,實在是一件幸事,只是這畢竟只是隨手之作,難登大雅之堂,穆王殿下若是喜愛,倒是可讓文jiejie來畫出一副,定然不是我這副畫作可比的?!?/br> 扶子嫣不過是為了給自己出口氣而已,可是沒想著和那位日后尊貴無比的穆王扯上太多的關系,畢竟一個固寧侯府她都玩不轉,日后偌大的一個后宮,諸多嬪妃爭寵的日子,實在不是她所期許的。 文卉蓮一聽這話,眼睛立馬亮起來了,雖然之前的時候,她并沒有把一心只知道吟詩作對的穆王放在眼中,但是正所謂世事無常,總是要廣撒網才好,肅王這個方向現在還不知道能不能走得通,絕對不能再把穆王也給推遠了。 文卉蓮示意那個傳話的下人直接把扶子嫣的原話傳過去就好,可是等到那下人回來,帶回來的竟然是穆王拒絕了,直言若是嫣然鄉君不愿割愛的話,那也不好奪人所好,此事就到此為止。 文卉蓮沒想到穆王會這么明晃晃打她的臉,要知道她和徐貴妃怎么著也算是師出同門,因著這層關系,平日里也沒少受徐貴妃之邀在宮里走動,而且她也能感覺到穆王對自己隱隱的那份不同,一直自持矜貴心中卻很是得意,沒想到扶子嫣剛一出現,就讓自己栽了這么大一個跟頭。 肅王的事情暫且不提,畢竟沒有直接牽扯到自己,可是今日這件事,她完全可以猜測到那些人對自己的嘲諷,讓她怎么能咽的下這口氣。 從文國公府離開一直到扶子嫣的院子里,這一路之上,扶子嫣發現無數次扶子階欲言又止的模樣,最后還是自己忍不住先開了口,“大哥哥,你有什么想跟我說的嗎?” “嬌嬌,你……對于穆王,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扶子階想了想,還是忍不住問道。 ☆、第十八章 “最開始的時候,我的確是想接觸他的,因為我不知道如何才能更好的保護扶家,而和最后的贏家綁在一起,無疑是最好的方法。不過現在恐怕用不著了,我相信爹爹和大哥哥一定會找到辦法的?!狈鲎渔炭聪蚍鲎与A的雙眼中充斥著信賴。 扶子階心里微微一震,涌現出一股莫名的熱潮,“這是當然,只是,你對那個穆王當真沒有別的想法?” 扶子嫣有些哭笑不得,“大哥哥,你為什么會這么想呢,我都說了當時刻意接近他是為了扶家?!?/br> 扶子嫣這句話半真半假,她未曾告訴家人上輩子自己和穆王之間的糾葛,但是她也的確是對穆王沒有其他想法,應該說兩輩子都未曾動心過,即便上輩子嫁給了王寧遠,更多看中的也是他固寧侯府大少爺的身份,說到底,他們這對夫妻也當真是夠可憐的,都是彼此利用罷了,只是最后她棋差一招,滿盤皆輸。 得到扶子嫣的保證后,扶子階才算是放下了心,只要自家meimei沒想法就好,不過還是不放心的提醒道:“我瞧著穆王對你有些不對勁,他今天為什么會在你和文卉蓮中間選了你那幅畫?” 扶子嫣眨了眨眼,故作生氣道:“大哥哥這是什么意思,我的就差那么多不成?” “文卉蓮師承青娥夫人,還算是徐貴妃的師妹,于情于理穆王都不該不給她面子?!狈鲎与A這次倒是沒有順著扶子嫣的話,反倒是客觀分析道。 扶子嫣自然沒辦法說自己不過是投其所好罷了,只好露出一副懵懂的模樣,“也許他是真的眼神不好?” 扶子階自然知道她沒說真話,但是也不想過于逼迫她,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如果真有什么事,別一個人壓著?!?/br> 扶子嫣眉眼彎彎,就是這種溫暖,讓她永遠無法舍棄,不管付出什么,都要留住這一切。 “該死!該死!那個扶子嫣簡直就是該死!”宴會一散,文卉蓮剛回到自己房間里,連房門都沒有關上,就直接伸手摔了屋里擺放著的花瓶,臉上的表情也愈顯猙獰。 緊隨其后走過來的文云章看見她這副模樣,不由眉頭緊鎖,吩咐旁邊的下人先下去,然后走進屋子,關上了房門,也不說什么,直接走到文卉蓮面前,抬手就是一巴掌。 文卉蓮正處于怒頭上,直接就被一巴掌扇倒在了一旁的凳子上,捂著臉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樣看向文云章,“你竟然打我!” “打你都是輕的,簡直就是愚蠢,你知不知道文國公府的臉今天快讓你給丟盡了,你還覺得受了委屈不成!”文云章雙眼含怒射向文卉蓮。 “這怎么能怨我,都是那個扶子嫣,都是她害得!” 文云章冷哼一聲,“連一個商賈之女都擺不平,文國公府這么多年就是這么教你的?更何況現在她可是圣上御封的嫣然鄉君,肅王在她手里都沒有討到好處,你就算是看她不順眼,也不能在這個當口可以為難她,難道你是覺得文國公府在圣上心中比肅王更重要不成?” 文卉蓮慢慢緩過神來,也意識到自己今日行事太過偏激,自己的才華可是盡人皆知,而扶子嫣卻是剛在外走動不久,除了一張臉,其他方面大家都是一無所知,可自己偏偏自降身份非要和她一爭高低,贏了是理所應當之事,若是輸了,那自己在濂京還如何立足? 算來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