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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迎泰一個都沒看上。 這年頭可不比幾年后,風氣還保守著了,女孩子們的面子也薄,他這樣挑剔,條件再好也沒用! 迎泰就這樣從熾手可熱的金龜婿給‘涼’成了雞肋! 徐阿婆和程谷華彭苗真拿他沒辦法。 話說迎泰是不是身體上有問題呀? 還真沒有! 他也有身體上的需要,可他覺得那事早上自己動動手就行了!找個女人好麻煩的,那些女的要不就像meimei采秀似的,一天到晚管東管西,要不就扭扭捏捏的,什么話都要自己猜,能不能好好把話說明白,我又不是你們肚子里的蛔蟲! 連一向善于揣摩他人心思的孫齊圣都沒看出迎泰喜歡什么樣的女人,他真的就沒開這竅!可娶老婆這種事也不能強迫著他辦吧! 好吧,先這樣吧,他畢竟才26歲不到,又是個男的,還有時間的……長輩們只能這么自我安慰了。他們卻沒想到迎泰直到32歲才開了竅,而他這一開竅卻是愛上了一個女廚師! 那時,迎泰已經在香港的九龍開了一家飯店——他出手藝陶小霜出錢,他自然是飯店的主廚,而那個女廚師則是店里的二廚,兩人都是廚癡,只相處了小半年,迎泰就被她點開了竅。 發現兩人之間曖昧情愫的陶小霜立刻就給龍泉里打了電報。 那女廚師比迎泰還要大兩歲,還離過婚,可徐阿婆等人毫不在乎,只要迎泰喜歡就好——他們真怕迎泰單成個老光棍,所以別說只是大兩歲還離過婚了,就是這女廚師和前夫之間有孩子,他們都能接受好伐! 在父母和長輩們的一力催促下,兩個月后迎泰就和還以為自己會被男友家人嫌棄挑剔的女廚師接了婚。 …… 迎泰差點就成了老光棍的未來在這時自然是無人知道的。在試圖讓他找對象的事截然而止后,另一件事卻是悄然而至了。 從技校畢業后就考入美院的佰歲得到了公費出國的機會。 自打進了80年,出國留洋就成了大熱門,不止民間把漂洋過??闯上沭G餑,官方也在大力推行出國深造的政策,而得到上面撥款的各個大學也都在大搞公費出國的選拔。 在老師的推薦下,佰歲也報了名,結果——在看過他的幾副油畫后,意大利的加萊美術學院表示愿意接收他。 但佰歲沒去加萊。 為什么呢? 因為孫齊圣在知道這事后,和佰歲談了談。 在這之前,孫齊圣只知道佰歲的油畫畫得不錯,卻不知道他的水平已經這么高了。 其實,這事佰歲自己也不知道。 這時的中國就是油畫的荒漠地帶,在美院,包括老師在內,大家都是閉門造車,從理論到能觀摩的畫作都少得可憐,師生都還抱著幾十年前俄國人留下的一些東西在學在畫,而藝術這玩意本來就是唯心的主觀的——否則梵高也不會落魄至死了,這種情況下,即使佰歲是一只鶴,看來也只是雞群里一只較出眾的年輕雄雞罷了——誰也沒見過鶴長什么樣! “既然有這個天賦,那就走最近的路,我問過香港那邊的畫商了——加萊美術學院連世界前二十都排不上,上它干嘛。巴黎美術學院,佛羅倫薩美術學院,英國的皇家美術學院……這些才是世界排名前列的美術學院。拿上你的畫,我們一個一個去申請這些學院的面試……不行再去加萊?!?/br> 佰歲難得有些激動的點點頭,隨即道:“哥,學費和生活費我都會還你的?!彼环陌才湃プx加萊,自然就沒有公費可享受了——即使面試都不成功他再回加萊去,公費的名額也早就是別人的了。 孫齊圣拍了拍他的肩膀,大聲朗笑道:“當然要還!我等著你一幅畫賣出百萬千萬的那一天!” 佰歲也跟著笑了,面對哥哥的豪言,他毫無怯意或者不安,那一向靜謐而清澈的眼睛,居然也流露出和孫齊圣一般無二的桀驁不馴來。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字數也蠻足的O(∩_∩)O 晚上就是6.18,一條龍的購物車已經滿當當的了! 第214章 結婚和離婚 既然計定了, 那自然就事不宜遲, 第二天孫齊圣就和佰歲一起去了美院,去見了油畫系的領導。 兩人是來拿回佰歲放在學校的檔案的,去辦出國手續需要用到這些。 油畫系的正副系主任和聞訊趕來的幾個教授都是些搞藝術的老文青, 他們聽了孫家兄弟的打算后,有的當場就表示了支持,只差沒拍節叫好了,有的卻覺得兩人太不知天高地厚了——年輕人就是容易驕傲,那些頂尖的藝術學院是那么好進的嗎? 場面一時很有些混亂, 好在沒亂多久, 略為考慮后系主任就拍板同意了——既然孫家有這個經濟條件, 那佰歲把公費的名額讓出來豈不是更好! 拿回檔案后,孫齊圣和陶小霜花了半個月才辦下了佰歲的護照——佰歲這一趟要去好幾個歐美國家, 只花半個月就能辦下來,已經是兩人如今的人脈廣博了。 為了練出一口流利的英語來,這兩年陶小霜和孫齊圣專門找了一個英國留學生給兩人上口語課, 只要人在香港,每個星期兩人都會約那個留學生上門來上3節課。 兩年多的功夫花下來, 不止本來就有些底子的陶小霜, 連孫齊圣都已經說得一口牛津調, 只是比起陶小霜來還不夠標準而已。 所以, 也不用請翻譯,孫齊圣自己就能帶著弟弟去歐洲求學。他們先去了意大利,佰歲的那幾副油畫還放在加萊那里了。 拿回油畫后, 兩人就近去了佛羅倫薩美術學院,這時正是4月初,佛美正好還在招生,孫齊圣花了幾百里拉找了佛美的一個叫切西諾的美術生做兄弟倆的向導,有這識途老馬在,佰歲的幾副油畫很順利地交到了佛美的招生處,一個星期后同意他面試的回復下來了。 面試前的晚上,佰歲很難得的七情上臉,孫齊圣見他吃飯時都犯著恍惚,就干脆開了兩瓶紅酒,拉著弟弟邊喝邊說。 只要孫齊圣樂意,他的嘴舌能把石頭都給說活了,在他的三言兩語下,佰歲把心里的忐忑一吐而凈,然后喝了個半醉。整個晚上他睡得死沉,連身都沒翻一個,第二天精神奕奕地進了考場…… 面試結束后大約需要一星期的時間才能知道結果,干等著也無聊,問過切西諾,孫齊圣和佰歲就去了佛羅倫薩的市美術館,那里常年都有畫展可以參觀。為了讓佰歲盡快地提高英語水平——至少達到能在歐洲日常生活的水平,兄弟兩人一邊看畫,一邊用英語交談。 當孫家兄弟倆瀟灑地在歐洲‘周游列國’時,留在上海的其他人卻是比他們兩個還焦急,尤其是采秀,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