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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東西,這是多么神奇的一件事??! 簡直能讓人目瞪口呆一輩子! 作為有過一次經驗還曾傻笑了好一會的過來人,陶小霜覺得自己有必要幫孫齊圣穩住了,“你快別發呆了——我們不是還要試‘到手邊’和‘到手下’嗎?” 一邊說陶小霜一邊伸手拽走孫齊圣抓在掌心里的那個綠色毛線團。 愣了一下,孫齊圣才用力握緊了空空的右手。然后,似乎大夢初醒般,他長長呼出一口氣。對關注地看著自己的陶小霜說道:“它向我飛來時就像子彈一樣快!” “就是呀,當時可把我嚇了一跳!”,陶小霜說這話時還后怕,她安撫自己似的拍了下胸口,然后才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們先試試‘到手邊’吧?!?/br> 兩個人商量后,換陶小霜cao作,孫齊圣觀察。 在運寶箱里,陶小霜選了一個白色圓球。她把右手平放在竹席上,先閉眼,再睜眼。隨著她睜開雙眼,一個白色線團憑空出現在她的右手邊。 “怎么樣?還沖著臉飛嗎?” 陶小霜輕松地搖頭,“沒有,這次它朝著左邊飛的,只要不沖著臉來,也沒那么嚇人?!?/br> 然后,換孫齊圣試‘到手下’了。這一次的效果更好:他的眼睛一閉一睜間,一個藍色線團就出現在竹席上,位置正好在他懸空的右手的正下方;而且毛球一出現就很穩地停在了原地。 “怎么樣,毛球往哪飛?” “往下飛?!?/br> 試驗這么順利,兩人自然得再接再厲。 陶小霜試著把手伸進挎包里,然后對運寶箱發動‘到手旁’的指令,一個青色的毛球很順利地‘飛’進挎包。孫齊圣也試了一次,結果又‘飛’進一個紫色毛球的挎包撐得鼓鼓囊囊的。 “大圣,我們不運了,包都裝不下了?!?/br> 事情比想象中還要順利,陶小霜心里十分高興,她一邊笑著把先前的綠白藍三個毛球往挎包里塞,一邊說道:“這樣的話,以后只要有個包,我們就能運寶了!” 孫齊圣則若有所思,“安全起見,最好我們兩人一起時才運寶。實在不行的話,閉眼前必須仔細查看周圍?!?/br> “有道理”,陶小霜極其同意地點點頭。接著她想到另一件需要注意的事:“對了,還有‘運寶’,這詞以后我們不能提了?!?/br> “恩?” “我在醫院就試過的,運寶這個詞在定身術的范圍內——如果有別人在,我們一說‘運寶’就會被定住的。所以,人前人后我們最好都不說這兩個字?!?/br> “還有其它禁詞嗎?” “迷霧鎮、巡夜人、運寶箱都不能說,路牌、灰霧可以……” …… 第28章 大餐 陶小霜把自己總結的禁詞說了一遍后,眼睛亮亮地直盯著孫齊圣。 被她這么一看,孫齊圣知道自己該做昨晚兩人約定好的事了。于是他夸張地一聳肩,一臉驚訝的沖著陶小霜大喊道:“天呀!這些好吃的哪來的?” 陶小霜滿足地看著他目瞪口呆的表情,“我還沒笑呢——再來一次?!彪y得有機會看到孫齊圣這個樣子,她準備至少看上10次才笑。 孫齊圣想了想,弓起背來,對著她一陣撓頭抓臉,那動作和表情都像極了真猴子。 “噗!”陶小霜咬著唇也沒憋住笑。 “哈哈……”陶小霜越笑,孫齊圣的猴急樣學得越發像。 幾分鐘后,捂著笑疼的肚子,陶小霜好奇的問,“這怪摸樣你從哪學來的呀?” “這是猴子抓虱子。我在黃山跟一個道觀里的老猴子學的?!睂O齊圣回憶道,然后一派仙風道骨地對陶小霜施了一禮,“女施主,原諒貧道吧,此錯乃興之所至也?!?/br> 貧道?陶小霜右手握拳放在嘴邊咳了一聲。 “既然把我逗笑了,那照我們說好的——你提早發現運寶箱的事就算了?!边B猴子和道士他都去學,還能學得這么像,陶小霜也算是服了他了。 “那我們坐下吃大餐吧。我餓了?!睘榱俗屘招∷毦毮_法,孫齊圣沒吃早飯就提前跑來石料廠埋伏,這時候人早餓了。 “好”,陶小霜閉上眼,在運寶箱里選中一個藤籃。隨即她睜眼把藤籃飛到自己和孫齊圣的中間。 陶小霜把藤籃的蓋子掀開,一陣極其誘人的食物香味立刻撲鼻而來。 藤籃內部的空間被隔板分成左中右3塊,分別放著3種食物。在吃孫爺爺做的地道東北菜以及不太地道的上海菜長大的孫齊圣眼里,它們分別是:一只肥碩的烤雞,一打炸rou脯、一壺湯水。 而在前世家里開面包店又看過菜單的陶小霜眼里,它們則是:蜜汁烤雞焗無花果土豆泥,面包屑油炸豬rou排,一壺冰鎮鮮桃榨汁。 看著藤籃,兩人對眼前食物的認知產生了巨大的差異,不過幸好在迫不及待想把這些食物吃下肚的態度上兩人是一致的。 “我要先吃炸豬排?!碧招∷f著伸手拿起一塊豬rou排,張大嘴就是一口。 陶小霜一邊咀嚼,一邊和一手一塊炸豬排的孫齊圣說話:“好好七鵝?!?/br> 孫齊圣回以同樣含糊的話:“扎柔油水奪?!?/br> 運寶箱能保溫,所以炸豬吃著正香熱適口。肥瘦相間的豬rou排被炸得香脆油沁,特制的面漿和超多的面包屑使rou排的外殼外脆里糯,嚼在嘴里格外的香,而里面裹著的豬rou片則在保持rou質彈牙的同時足夠嫩滑多汁。 這樣的炸rou排,即使一塊就有成人巴掌大小,陶小霜也一口氣吃了5塊。而左右開弓的孫齊圣,輕松的把剩下的7塊都解決了。 吃完豬rou排,兩人對蜜汁烤雞焗無花果土豆泥伸出了魔爪。 肥美的烤雞在雞背處切了一道口子,兩人上手一扯就一分為二。藤籃里是放有餐具的,有木制餐盤、杯子、叉子、小刀和勺,還有一疊擦手的紙。吃豬rou排時,陶小霜和孫齊圣只顧著吃,上手就抓,一樣也沒用上。到吃蜜汁烤雞的時候,這些餐具總算派上了用場。 陶小霜把木盤放在自己腿上,用勺子去舀雞肚子里的土豆泥。土豆泥糯滑香甜,濃郁的奶香混著無花果的甜香,她剛吞下一口就不禁呻/吟一聲:“啊……這才是*!我的上帝呀!” 對于陶小霜這一句既有無產階級的最高階段又有我的上帝的發言,孫齊圣一邊撕下一個雞腿,一邊問:“雖然說有奶就是娘,但你的娘到底是哪個呀!” 陶小霜以掘土機的架勢舀著土豆泥,她一邊往嘴里送,一邊想了想,隨即說:“兩個都是娘,我搞統一戰線?!?/br> “……” 吃完土豆泥,陶小霜開始吃烤雞。精心烤制的雞皮十分酥脆,但讓陶小霜把雞皮全剝下來先吃掉的原因卻是那在她舌尖一直縈繞不去的蜂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