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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轉頭看去,只見貝安歪了身子靠在了沙發后背上,手捂著癡癡的笑著,眼睛碩亮跟打了雞血似的,一眨不眨的盯著小小的手機屏幕看。 南山不了解一個小盒子到底有什么好看的。 劇情繼續發展,貝安的反應越來越激動,隱約的嗚咽聲已經無法克制的溢出喉嚨。 她蜷縮著手腳,卻欲罷不能的繼續看下去。 南山坐不住了。他合起報紙,將其整整齊齊的疊好擱在小桌的一角。人往貝安那里坐近了一寸,歪了脖子也湊上去瞄幾眼。 貝安還沉浸在不甜不要錢的劇情中,情緒高漲,她見南山似乎也有興趣,亢奮的連續拍著南山的肩膀賣安利:“這部劇超甜,你不知道剛剛男主把女主‘吧唧’一下在沙發上壁咚的場面真是嗷嗷嗷??!” “壁……咚?”南山不解。 貝安老神在在的“嘖”了一聲,很有前輩風范的暫停了視頻,身體力行給南山做示范以便他更好的理解她亢奮的點好吃了這個安利跟她一起追劇。 她跪坐起來,讓南山往后退,退到沙發的盡頭的扶手處,運了一口氣,努力讓自己在氣場上兩米八壓過南山,然后伸出右手,“啪嘰”一聲,按在了沙發扶手上,她努力繃緊自己的小短手讓自己顯得更加有氣勢一點:“這……這就是壁咚?!?/br> 南山的頭微微后仰著,露出好看干練的下顎線,白皙修長的脖頸上一顆明顯的喉結緩緩的隨著他的吞咽動作上下移動了一瞬。他漆黑的雙眼平靜又深邃的盯著貝安看,只將貝安盯的亢奮褪去,又在耳后燒起紅暈。 南山意味深長的反問:“啊……原來這個就是壁咚啊?!?/br> 貝安尷尬又莫名的心虛,不敢直視南山的眼睛,她舔了一圈嘴唇,直覺捕捉到一絲危險的風向。她想收回手坐回原位:“啊,嘿嘿,嗯……這個就是啦。你、你感受到心動沒……??!有……” 南山反守為攻,飛速的起身,將學習之后的實踐精神運用的非常徹底,他俯視著仰躺在自己身下張皇失措亂了手腳的貝安,重復了剛剛貝安所說的話:“感受到心動沒有?” 貝安深吸一口氣。 南山的雙手就按在她的耳邊限制了她自由呼吸的空間,他身材高大,擋住了客廳屋頂光。她被籠罩在南山身體形成的陰影里,就仿佛被籠罩在了他的身體里,一呼一吸間都是對方強勢霸道的男子力的氣息。她不敢直視南山,甚至不敢開口說話,仿佛一開口就會丟盔卸甲失去現在佯裝的淡定和冷靜。 她不知道,她躲閃的目光已經從一開始就暴露了她慌亂的心思。 南山很滿意這個姿勢,十分具有掌控感。貝安就像是任人宰割的綿軟寵物,提心吊膽的等待著他下一步未知的裁決。 他慢慢俯下身去,唇擦過她的耳垂,一只手從她身下與沙發間擠進,松松的摟住她的肩膀。他在她耳邊輕語:“開吧?!?/br> “嗯?”貝安已經無法思考。 “你的咖啡館?!?/br> 貝安就這么被他做了決定。 他今天打發了貝安去做別的事情,自己則帶著用金子換來的錢找到了瞿麗面前。 南山只想弄明白最后一個問題,為什么瞿麗會選擇貝安。 瞿麗被南山大家長嚴防死守的姿態逗笑了,她的手覆上那疊粉紅色的鈔票,說:“她像我以前的樣子?!?/br> 唯唯諾諾好脾氣的模樣,所有的怨氣都會自己消化掉,以為自己的退讓能夠換來別人的善意。后來,她知道了,并不能。 好人跟能人之間,貌似后者更適合這個社會。 “這位先生,我覺得你想保護對方的想法實在有待商榷,孩子總要自己走路的?!?/br> “我可以跟她一輩子?!?/br> “不,你不能?!宾柠悢蒯斀罔F的反對。 就像何文剛和她一樣。 在所有一切剛剛開始的時候,對方也會跟她說,我會保護你的,一輩子。 作者有話要說: 所有的感情一開始都帶著一廂情愿的美好許諾,然而結局都以失望畫上句號。 第30章 不惜 嶄新的一天,嶄新的咖啡館內,貝安緊張的摸平套在身上嶄新的制服上并不存在的褶皺,亦步亦趨的跟著瞿麗參觀店里。 咖啡店從一大早就彌漫著令人心醉又讓人清醒的微苦的香氣,仿佛帶領人們來到那片被火炙熱燒烤過后的土地,混雜著陽光與熱情,鋪墊一段曼妙的無暇時光。 瞿麗帶她一一跟店里的員工打過招呼,然后給她介紹店里做咖啡的標準跟要求。 味道是每個味蕾的主觀感受,咖啡館只能在咖啡師的帶領下盡可能的烘焙蒸調出附和大部分人喜愛的口感。這個只能盡可能的接近但無法拉線圍框的限定。 但是衛生條件則完全不同了,這是個硬條件。 咖啡館代表的是心無旁騖的休憩時光,是放松的天國之地,必須遠離讓他們能回想到的那些跟柴米油鹽瑣碎日常的環境,所以,是絕對不能夠出現任何一處衛生死角。員工們必須遵守非常嚴格的衛生規定,例如每一位員工都必須戴捂住嘴的口罩,打噴嚏必須要用紙巾捂住迅速丟掉,離開一次制作區再回來就必須洗手三遍,制作區里的料理臺每天都必須要用消毒水清理等等。 甚至連露出皮膚的短袖都不能穿,頭發也要一天洗一次保持整潔。 貝安聽得心虛的摸了一把前天洗的頭發,然后趕緊在身上制服的圍裙上搓了又搓。瞿麗雷厲風行的在前面走著,介紹著,余光還不忘關注到貝安的行為:“你摸過頭發的手一會兒去制作區門口用洗手液洗一下好了,今天盡量不要進料理臺?!?/br> 貝安聽得尷尬的將手背在后面。 瞿麗一邊推開一間小型辦公室的半透明玻璃門一邊頭也不回的解釋道:“我不是嫌你沒洗頭邋遢,我平時就算是剛洗過頭洗過澡進料理臺的區域都要把所有□□在外面的皮膚清理一遍?!彼堌惏策M門以后,掩上門。 辦公室很小,一眼就能望得到所有。 一排簡約的淺色楓木紋辦公柜空蕩蕩的,等待著它接下來的主人去填滿。落地的金屬燈顯細冷硬的燈柱連接著落地的圓盤跟碗狀的灰色薄層燈罩,燈暗著。同樣淺色的 辦公桌大又寬敞,一體機電腦放在靠窗的一角,反射出嶄新的微光。除了桌子后面的辦公椅外,桌前不大的空間擺放了一對藤條編制的沙發,沙發間的圓桌潔白干凈。 “你覺得怎么樣?”瞿麗問。 貝安心中隱約有種預感,令她欣喜又令她惶惶然不可置信,這種從未想過的餡餅從天而降難道居然就真的正好砸中了她的腦門? 瞿麗沒等到回答,側臉看見貝安微微蹙起的眉間和僵硬似笑非笑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