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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鉆進貝安的耳朵,刮的她后背浮起一背的雞皮疙瘩。 “那么,就來清理下嘴里吧?!?/br> 他說完,抬頭順勢舔上貝安的嘴角。 貝安愣住,被對方趁機攻城掠池。 南山將她的嘴唇仔細品嘗一遍之后,舌頭鉆進她的雙唇之間,沒有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刮過她的牙齦,拼命的從她口中榨取他渴望的甜美。貝安的腦袋隨著對方的舉動昏沉一片。 這似乎那里不對,又似乎不容置喙。 “南……山……”她從唇邊溢出僅剩不多的清醒。 “嗯?”南山滿足的嘆息,絲毫沒有結束這個又深又長的純粹的吻的打算。 直至他感受到自己懷里的貝安因為親吻而缺氧的不住起伏的胸口,他才緩緩的放開與自己交纏的貝安的唇舌,最后在對方舌尖上輕輕一刮才緩緩退出。 南山心滿意足的舔過一圈自己的唇齒,啞著嗓子問:“怎么樣?現在還有味道嗎?” 貝安的嘴唇被吻的紅腫,她雙眼有些恍惚:“有?!?/br> 南山不滿的冷哼出聲:“嗯?” 只聽貝安喃喃道:“都是你的味道阿,南山?!?/br> 作者有話要說: Jj嚴打沒有車,你萌看我文案都改了QAAQ 以后可能有……吧? 暫時不能保證,否則就又變成了fg【笑】 到時候來研究下放在哪里給你萌看比較好 本來想讓南山再強硬點,奈何親媽心,舍不得貝安受傷,嚶嚶嚶 不過這一章寫的還是很爽啦,不知道你萌看的爽不爽昂 求留言求收藏 么么個噠~ 第16章 辭職(小修) 像是深淵冷泉混著高嶺松針的清香,又像是雪水融化帶著無人踏足過得泥土的醇厚本質。 她口中的味道熟悉極了,跟她靈魂照不到光的一角產生了非常微妙的,又期待了很久終于被滿足的共鳴。 貝安還處于恍惚之中,她輕聲低喃:“南山,我以前是不是見過你?” 南山聽了這句話,笑起來:“你都記起來了?” 他低下頭觀察貝安的神色,雙眸如同走失的兒童發現了找尋回來的母親一般閃耀著驚喜的光。 這光芒讓貝安有些懊惱。 她按捺下胸口的叫囂,冷淡的側頭回答:“沒有?!彼D了一下,“你找錯人了?!?/br> 貝安也不知道她為什么像是賭氣一樣的要補上后面那一句,她看著南山因此而熄滅顯得陰沉的眼色有些后悔。 南山的身份似乎已經不言而喻,突然出現的奇形怪狀的楊光也證明著南山話語的真實性,而且,她對南山,本能的有一種依賴和放縱,不同于對外面人不敢言笑的小心翼翼,她害怕南山,也是害怕南山因她而失望,因失望而離開。 今晚,月色纏綿迷人,帶著禍人的魔力,竟然讓她又覺得,她害怕南山,是害怕南山因她而難過。 這種情緒來的莫名其妙卻又來勢洶洶。 貝安還殘留著酒精的大腦在此時此景下根本無從分辨它從何而來又該往何去。 “我……”她想說些什么為自己之前脫口而出的話語找補,她不敢跟南山的眼睛對視,微微抬著頭卻垂下眼,南山緊緊抿成一條直線的薄唇在她的視線中,向她展示著嘴唇主人強烈的不愉快。 貝安快速的抬了一下眼皮:“南山,你……你的嘴怎么破了?”她尷尬的開著玩笑,“不會是剛剛被我咬破的吧?!?/br> 尷尬。 沉默的空氣中彌漫著濃烈的尷尬。 貝安想活躍氣氛,又將自己拽入了一個新的大坑。 唉,自己這張破嘴。 “嗯?!蹦仙匠聊艘欢螘r間以后突然點頭。 貝安驚訝的瞪大雙眼。 “你咬破的,所以,怎么辦?”南山后退一步,放開了彼此之間的距離,這反而讓貝安心里發慌。 她能感知到面前像是被拉開了一張大網,南山是收網的人,他站在一旁不笑不鬧,就那樣安靜的看著她,看她要如何是好。 貝安接下來的這一步決定了南山之后的態度。 她不知所措。 南山在等著。 等到貝安快絞爛了自己的衣角,臉色漲紅,等她陷入茫然的焦躁中,他的耐心也終于被磨盡。 你不來,那便我去。 你只需要聽從就好,聽我的心聲,從我的欲望。 我張開五指,你立于其中。 “貝安?!蹦仙降穆曇羧鐟以谒^頂的銅鐘,響起一聲,便提醒著彼此不可斷裂的鏈接。 貝安差點就腳跟相撞然后舉手喊“到!”。 “來?!蹦仙經]動,網沒動,他讓貝安自己走進去。 他們眼神相接,月色似明不明是最好的迷/幻/藥。 貝安神情恍惚,嘴角帶出愉快的笑容,她點點頭,慢慢的一步步走到南山面前。 南山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貝安,聲音似魔似幻,他說:“貝安,你答應我,你……” 話未說完,只見有一個鳥狀生物飛速的往這里躥來,他人未到,聲先至。 “貝安——我終于找到你了??!你快跟我回去,爺還在家里等……哎?爺?……嗷!嗷嗷——嗷……”楊光剛躥到兩人面前,他還未抒發對二人已經碰面的驚喜,就被一道凌冽的風打了出去,消失在云際。 貝安的神志恢復清醒。 她回想起剛剛南山的言語行為,有一絲后怕,如果楊光沒來,她會被迫答應什么? 貝安渾身戰栗起一層雞皮疙瘩。 南山面不改色的將楊光打飛,回頭看見貝安明顯豎起的防備,不滿的咬牙,卻不得不布上溫柔茫然的假面:“貝安,怎么了?” 貝安聽到他的問話,反問道:“你剛剛想說什么?” 南山無辜的攤手,然后不容貝安反抗的上前摟住她的肩帶著她慢慢往回走。他的手摩挲著貝安的肩頭,說:“我剛剛在想,你……”他頓了一下,然后若無其事的帶著十三分的擔憂,“你要不要把這個工作辭了?!?/br> 貝安如他所料一般,立刻否定道:“不行?!?/br> 她雖然厭煩這樣庸庸碌碌一無所獲的工作,但讓她丟棄,她卻不敢了。 這是她安身立命的根本,也是她精神的寄托。 南山本來也不是想說這個,只是突然被楊光那個沒眼力見的打斷了,他也不好再繼續。 有時候時機是一種逝去就難再追回的東西。 于是他臨時找了個說法。 不過,這個想法一說出口,他就覺得也確實如此。 “你不是不喜歡你們那個組長嗎?何必還忍著看他的臉色?!?/br> 話是這么說沒錯,不過…… 南山又循循善誘:“這次的方案明明是你辛辛苦苦寫出來的的,你卻還是跟以前一樣要聽何文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