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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問道“何事?” “公主讓奴婢來報王爺……”芳心瞥見旁邊的莫少珊,話便沒有說下去。 宋恪看著芳心言又止的樣子,倒想起自己心中的事來,猜測著她要說的話許是與杜若衡有關。 他便對莫少珊說道:“今得識莫三姑娘,本王甚是欣喜。本王此刻有事要做,莫三姑娘且先請自便,改……”說著含笑看了莫少珊一眼,并不把話說完。 莫少珊被他看得心跳如鼓,忙聲說道:“王爺有事只管去,小女子……” 她本來想說等著王爺,但瞟了芳心一眼,卻把話收回口中,變作:“告退”兩字。 打發走莫少珊,宋恪臉上笑容立即隱去,問芳心:“可是母后那邊有什么事?還是……” 芳心忙道:“不是貴妃娘娘,是杜姑娘。公主讓奴婢來告訴王爺……”就說了明月軒的事。 宋恪聽完,面沉似水。 他知道杜若衡喜歡沈策,也知道她數次勾搭沈策不成。只是往常那些倒也罷了,他能忍的不能忍的都忍了。今荷花宴是為他選妃而開,她卻竟敢在他眼皮子底下私會沈三! 讓他如何能忍? “杜若衡!今本王定然讓你……”宋恪目光驟然寒,轉抄最近的路,斜刺里匆匆地向明月軒趕去,心中冷冷想道:杜若衡,即便你此時已和沈三抱在一起,本王也定然要把你抬進許王府! 至于沈三……他早晚得死! 宋恪一路急行,直奔明月軒。將要到湖邊時,忽地聽到有重物落水的聲音,隨后侍書和入畫的呼救聲響起。 他腳步頓住,向前望去。 見湖邊的侍書不忙著想法子撈人,卻口中叫著救命,人倒朝著左邊九曲廊橋上不停地轉頭張望。 宋恪順著她的目光看去,就看見沈策正在不遠處橋上站著。 他目光在沈策和水中的杜若衡上來回打了個轉,只一瞬間,便想通其中的關節。 “人!”宋恪心中暗罵一聲,飛撲向湖中。 杜若衡正在水中胡亂撲騰著,等沈三公子從天而降來救她,就聽見“嘩啦”一聲,有人落在自己邊。 她心中一喜,正要假裝昏過去,閉目前忽然覺得不對,猛地睜開眼,竟見宋恪的臉向自己靠近過來。 “怎么是你?”她尖叫道,眼中憎恨厭惡的神色被宋恪看得清清楚楚。 “不是本王,還會是誰?”宋恪冷笑道,伸手攬住她的腰。 “你走開!救命!沈三公……”杜若衡掙扎著,伸著頭朝著沈策所在的方向喊。 宋恪見到了此時,她還只想著沈策,心中惱恨之極,手臂用力,一把把她裹到懷中,嘴唇順勢湊到她耳邊:“杜小姐,你故意跳入湖中,難道不是在等本王來救你么?本王就如你所愿!”說著竟伸出舌尖在她耳垂上了。 “你……你怎么會知道?”杜若衡眼中露出驚恐之色,側頭躲避,拼命掙扎,卻哪里逃得開? “本王怎么不會?你不是在等本王?難道是在等別人?杜若衡,你以為除了本王,誰還會來救你?”宋恪說到這里,聲音驟然變冷。 他用一只手臂緊緊箍住杜若衡,騰出一只手來捏住她的下巴,把她扭過去的臉掰過來朝向自己:“看著本王!” “不!”杜若衡左右扭動,不肯看他。 宋恪見她如此,神色變了幾變,怒極反笑:“杜小姐,可笑你自作聰明!卻做出如此愚蠢之極的事來!你父親不是不肯答應親事么?本王今就讓你們知道,什么叫作繭自縛!” 他說著松開杜若衡的臉,手指順著她的脖頸向下游走,漸漸撫上那因衣服濕透而凸顯出來的起伏,直至……而后,雙手來回在她上游弋蠕動,上下其手。 大周朝京都地處燕山山脈,城周圍有許多天然溫泉,城中王公貴族皆有洗溫泉浴的習俗。因而像杜若衡宋恪這樣份貴重的人,從小泡著溫泉長大,多多少少都會鳧水。 也因為如此,杜若衡才敢用假裝失足落水,等待英雄救美這樣的計策來謀算沈策,也是打著萬一他不來救自己,自己也不會有什么危險的算盤。 可是再會水,在光天化下被宋恪這般猥褻,她也承受不住,驚恐羞惱之下,她雙眼一翻,竟昏死了過去。 宋恪雖然好色,但杜若衡這副樣子卻實在引不起他那種*。剛才他對她的那些舉動,其實是羞辱大過*。 見杜若衡暈厥,他立刻停止了動作,看著她那張原本就寡淡無色,此時更是青白難看的臉,“嗤”了一聲,拎著她從水中飛上岸。 “許王……姑娘……許王,姑娘她……”侍書和入畫戰戰兢兢的走過來,結結巴巴的說道。 剛才宋恪和杜若衡所在的地方離岸邊并不遠,侍書入畫雖然沒有完全聽清楚宋恪對杜若衡說了什么,但卻把他對自家姑娘做的那些動作看得一清二楚,早嚇得魂飛魄散。 “她受了驚嚇,緩一緩就好?!彼毋±渲樥f道,卻并不把杜若衡交給她們,而是徑直抱進明月軒。 侍書心驚膽戰跟在他后,臨進明月軒前,她回頭向廊橋上望了望,卻正好看到沈策靠近莫少璃,俯在她耳邊說了句什么話。 她雖看不清沈三爺的神,但卻能感覺到他那異樣的溫柔。 到了此時,侍書終于不得不承認,自家姑娘對沈三爺……怕真的是一廂愿了。 進到明月軒,宋恪對軒里的當值宮女道:“去寶華告訴貴妃娘娘,說杜姑娘失足落水,已被本王救出,現無大礙?!?/br> 宮女走后,宋恪把杜若衡抱入里屋放到榻上,對她看了兩眼,嘴角微微勾了勾,就伸手,去解她的衣裙。(。) ☆、第一五九章 撞上 侍書大驚失色:“王爺!不要!王爺” 宋恪卻理也沒有理她,手下不停,就扯開了杜若衡的裙裾。他卻也不耐煩去解那些繁繁瑣瑣的扣絆,“撕拉”一聲,竟三下兩下把杜若衡的衣裙撕脫下來。 侍書嚇得幾暈厥,撲過來“噗通”一下跪在宋恪面前,哀哀地求道:“王爺,奴婢求您求您放過我家姑娘?!闭f著不住地磕頭下去。 宋恪哼了一聲,冷眼看著榻上已近乎**的杜若衡,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嫌棄。 臉長得不好也就罷了,子竟也如此不堪入目。 “本王只是擔心杜小姐穿著濕衣受寒罷了,你又何必如此緊張?!彼毋∑痣x開木榻,淡淡地看了侍書一眼,轉走了出去。 侍書抖抖索索,忙從地上爬起來去看杜若衡。 還好,姑娘尚未醒過來。 不然,姑娘若是知道她竟被許王被許王侍書不敢再想下去,忙叫入畫去箱子里翻出夾被,手忙腳亂地蓋在杜若衡上。 她剛把被子蓋好,杜若衡“嬰”的醒了過來。 “姑娘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