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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顏顏吧?她確實很漂亮,你們時家的遺傳基因好?!?/br> 時越道:“我在說你?!?/br> 他頓了頓,似乎為了讓符音確認似的,又重復道:“你很漂亮?!?/br> 符音:“………………” 我的天,男神你知不知道你這句話有多撩人! 符音頓時覺得心頭小鹿亂撞,恨不得轉過身去撲倒他,但她暫時還沒有那個熊心豹子膽,況且,時越抱著琴,也不方便…… 一邊心猿意馬,一邊還要在表面上維持著平靜,符音的演技早已爐火純青,帶著他一路來到民樂團的樂器室,把古箏放好,這才開始拆指甲。 她剛才在后臺沒有拆指甲,怕那里人多雜亂,不小心丟掉一只找起來會很麻煩,干脆還琴的時候再拆。 這指甲也是跟琴一起借來的,符音低頭認真地拆,時越就在旁邊看著她。 她的手指非常的纖細,有種女孩子的柔美,卻不柔弱,反而很有力量,纏在上面的黑色指甲襯托得皮膚愈發白皙,手背上的皮膚光滑細膩,也不知道……牽在手里是什么感覺? 時越發現自己今天總是往奇怪的地方想,便默默移開了視線。 符音很快拆完指甲,將指甲放進古箏琴盒里,讓負責驗收的學姐檢查一遍:“師姐你看看,沒問題的話登記一下?!?/br> 學姐朝著她擠眉弄眼,用唇語問道:“男朋友嗎?好帥!” 符音笑了一下,搖搖頭說“不是”。 兩人的小動作被時越看到,不由疑惑:“怎么了?” 符音故作鎮定:“哦,沒什么,師姐夸我琴彈得好?!?/br> 學姐忙附和道:“沒錯沒錯,小音以后要常來民樂團練琴??!” 符音客氣地跟她聊了幾句,便帶著時越轉身離開。 也不知是不是心情太緊張的緣故,出門的時候,符音腳下一滑,今天又穿著高跟鞋,結果就把腳給崴了,疼得齜牙咧嘴。 符音:“…………” 內心簡直一萬頭大象狂奔而過,她還要跟男神去吃宵夜,這鞋子真是故意給她找事兒! 還好時越眼明手快一把扶住了她,低聲問:“沒事吧?” 符音疼得腦仁一陣陣發脹,勉強擠出個笑容:“沒事……” 她雖然強作鎮定,但額頭上細密的汗珠卻瞞不過時越的眼睛。 時越立刻俯身道:“我背你去醫務室看看,如果是關節脫位,要盡快處理?!?/br> 見男人在面前俯身要背她,符音頓時滿臉尷尬——她穿的可是旗袍,腿側有開叉的那種,時越要是背她,她兩條大腿全部露在外面不說,旗袍的下擺還會從臀部如布條一般垂下來,那青蛙一般的姿勢,奇葩的衣服效果,回頭率肯定超高的,想想都覺得很酸爽。 符音有些難為情,道:“還是算了吧,估計是抽筋,休息一會兒就好了?!?/br> 但她知道沒那么簡單,不然也不會疼成這樣,她剛才是一只腳直接踩空,要不是時越及時扶住她,她估計要從樓梯上滾下去。 8厘米的高跟鞋差點就踩廢了,可想而知腳崴得有多嚴重。 時越回頭看她,發現她臉色有些蒼白,額頭的汗也越來越多。 不讓背?難道腦子里還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觀念? 問題是你現在不能走路,難道要脫了鞋子單腳跳嗎?這旗袍也不方便你發揮吧? 符音應該不是那種矯情的女生,時越想了想,一看她的衣服,加上微微泛紅的耳根,頓時就明白過來——穿著旗袍,趴在人的身上,旗袍都是開叉的下擺,畫面確實有些不忍直視。 時越直率地問:“不方便背,那我抱你去醫務室?” 符音:“……” 簡直要命。 你知不知道這樣我的心臟會受不了! 符音嘴上想拒絕,心頭卻砰砰直跳,甚至有些期待。 直到時越主動伸出手臂摟住了她的腰,她便紅著臉順勢環住了他的脖子。 時越的唇角微微一揚,另一只手臂很體貼地從她膝蓋下方穿過,以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打橫抱了起來,避免了她旗袍走光的尷尬。 符音臉頰發燙,小聲道:“謝謝越哥?!?/br> 她的聲音刻意放小了,在夜晚的風里,顯得格外的柔和。 懷里的女生真的很輕,大概都不到100斤,時越跟女生這樣親密接觸還是第一次。抱著她走路,對時越來說很輕松,可聽到她輕聲說謝謝時,那聲音卻讓他的心頭突然一蕩。心臟莫名變得柔軟起來,甚至突然想……保護她。 時越低聲道:“不謝,反正你崴腳也不是第一次?!?/br> 符音尷尬地道:“小時候的事情你還記得?” 時越說:“嗯,那次我騎車從校門出來,看見一個女生笨手笨腳在前面摔倒,走進一看,這不是顏顏的閨蜜嗎?怎么又崴了腳?!?/br> 符音:“……” 正是她第一次感受到心動的那一天,在他的記憶里,只是很平常的一次助人為樂。 沉默片刻,她才笑了笑說:“我那時候挺胖的,大概有150斤吧?你騎車帶我回家,有沒有覺得我很重?” 時越:“是挺重?!?/br> 符音無語:“你能不能委婉一點?” 時越道:“我一向直接?!?/br> 他頓了頓,低頭看著懷里似乎在生氣的女生,唇角輕揚,說:“但你現在很輕,也很好看?!?/br> 符音:“…………” 一句話再次秒殺。 他確實直接,也不知道他的情商到底是太高還是太低?他到底知不知道,這么對女生,很容易讓人淪陷的…… 不,其實她早就淪陷了,只是他毫不知情而已。 時越抱著符音一路來到學校醫務室,請值班的醫生幫她看了看。 腳踝果然是脫臼了,醫生幫她復了位,給她的腳纏好紗布固定,開了一些外用的藥,看她學生卡顯示是大一新生,還特意叮囑道:“接下來的軍訓不能再參加,要好好休養。還好這次不嚴重,明天開始可以嘗試著慢慢走路,過個兩周就能恢復?!?/br> 符音謝過醫生,正好這時候時越的手機響了,是時顏打來的:“哥,說好的十分鐘后餐廳門口等呢?你倆去民樂團還個古箏,怎么二十分鐘了還不見影子!” 時越這才想起meimei還在等他們,他一時心急,將符音送來醫務室,倒是把這件事給忘了。 符音也有些抱歉,示意時越把電話給她,接過手機朝那邊溫言說道:“對不起啊顏顏,我下樓的時候一腳踩空,腳踝不小心脫臼,你哥送我來醫務室處理,夜宵我就不去吃了,你跟你哥待會兒去吃吧……” 時顏一聽頓時急了,立刻打斷她道:“你還管什么宵夜呢!腳怎么樣,嚴重嗎?我現在過來看你?” 符音心頭一暖,說道:“不嚴重,已經復位包扎過,我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