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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可是打小就訂下的親事了?!?/br> “哦?還有這回事?可是,這位顧少爺,和那位葉小姐可是打得火熱啊?!?/br> “親事什么的,能不能成還不一定了。倒是聚仙居,還真是狠得下心,如果食滿樓真的做不下去了,看來聚仙居要居首位了?!?/br> “也不知道陸家對此,要怎么應對了……” …… 眾人議論紛紛,對于食滿樓,實在是關注得很。 “咦,那食滿樓在做什么?” 有人眼尖的看見食滿樓里邊走出幾個人來,手里還拿著一些東西,看那樣子,竟是在門口升起火來了,看得人一臉茫然。 火堆升起來,食滿樓的人在上邊架了一只已經處理好的野鹿。 眾人一臉懵逼,有人出聲道:“食滿樓這是……打算在門口烤rou?” 他們也算是見過世面的,還真沒見到有幾個酒樓開業的時候,在酒樓門口生火做飯的。而其他人,對于這個情況更是少見了,很快的,食滿樓附近就圍了不少圍觀的人。 陸妍從酒樓里走出來,她穿的還是習慣的襖子長裙,頭發全部挽了上去,一張臉明艷動人,將修長的脖頸完全的露了出來。 看著出來的是個漂亮小姐,這下,眾人更驚訝了。 怎么瞧著,她都像是即將款款赴宴的高門貴女,一舉一動,都是旁人說不出來的貴氣優雅。她的手里擺弄的應該是筆墨紙硯,而不是現在這樣,腰上系著圍裙,一副廚娘打扮。 對于四面八方的目光,陸妍眉眼不動,眼里半分波瀾也沒有,只是挽起袖子,開始料理火架上的那只野鹿。 “嗤~” 架上的野物在火上,顏色慢慢的變成了金黃色,上邊油脂涌動,匯聚在一起,最后滴落在火堆里,發出一聲十分明顯的聲音。而這一滴油,更像是滴到了人的心里,那叫一個香啊。 鋒利的小刀在手中轉了兩圈,銀光閃動,陸妍拿著刀將rou微微切開,這樣能讓rou烤得更透一些,調料也能更加浸在rou里。 拿出一個罐子,調料刷又在上邊刷了一層,霎時間,那股香味更香了,簡直瞬間被放大了數倍,真的做到了什么叫做“香飄十里”,整個朱雀街的人似乎都聞到了這個味道。 “這是什么香味?” “媽啊,口水都要流出來了?!?/br> “好香……” “咕嚕!” 那一瞬間,大家很明確的聽到了咽口水的聲音響起,但是也沒人追究到底是誰在那偷偷的咽口水,因為他們都在偷偷咽口水了。 “好香啊,jiejie,能吃了嗎?”陸食吃完早餐沒多久,可是聞著這個味道,他覺得自己還能吃下一頭鹿。 陸妍拿著刀片了幾片rou下來遞給他,道:“還沒烤好,你可以先嘗嘗?!?/br> 陸食小雞啄米的點頭,在眾人灼灼的目光中,沒有任何壓力的夾著rou片放進了嘴里。 香! 吃到rou,陸食感動的都快哭了,真的是好吃。 陸妍給他片下的rou是最外邊的,外邊的皮泛著金色的光澤,被烤得焦黃,吃進嘴里特別香,焦香焦香的。香味濃郁的醬料已經滲了進去,和鮮嫩的rou完全的融合在了一起,形成了一種極為豐富的口感。 挑剔的舌頭得到了很大的滿足,陸食臉上露出十分幸福的表情,其他人看了想打人——味道已經夠香夠饞人了,你吃了也就算了,還露出這么享受的表情,簡直就是討打啊。 野鹿繼續在火上烤著,陸妍轉到一邊剛搭起的灶臺,將處理好的野雞拿了出來,白嫩嫩的野雞在火上微微烤一下,將上邊細細的絨毛燒掉,然后陸妍開始處理這只野雞了。 在桌子上看了一眼,她像是沒有怎么思考,隨意取了食材往雞肚子里塞,什么香菇,糯米,雞蛋的,然后把雞肚子給縫了起來,外邊抹了調料便用寬大的荷葉裹著(這時節已經沒了新鮮的荷葉,她用的是泡開的干荷葉),然后拿了淤泥將整只雞都抹了個便。 看著她的動作,其他人嘀咕道:“這個樣子,這是在做叫花雞?” “應該是……要說叫花雞,還是聚仙居的叫花雞地道,我嘗過一次,那個味道可真是……” “這陸大小姐不知道做出來的叫花雞是個什么味道,嘖,看那烤rou,也不知道怎么弄的,那個味道簡直香死個人了!” 叫花雞的做飯,很多人都是知道的,尤其是外邊抹上淤泥塞進火堆里烤,這幾乎是叫花雞的標志了。而這么多做叫花雞的,卻只有聚仙居的叫花雞的味道最讓人贊嘆。再聯想到今日聚仙居的所作所為,眾人心里都回過味來了——陸家這是在和聚仙居,打擂臺了? 食滿樓這邊這么大的動靜,聚仙居那兒自然也得了消息,聽到陸妍竟然在做叫花雞,周老板心里突然有了一種不好的念頭。 在屋里轉了兩圈,屋里還另外坐著一個人,見他這樣坐立不安的樣子,便道:“那陸妍不過是個黃毛丫頭,性子還木訥,周老板何必擔心?陸家的廚藝向來傳男不傳女,陸食是個扶不起的阿斗,那陸大小姐……我在陸老爺子身邊呆了這么久,陸老爺子要是真的把手藝傳給她,我怎么會不知道?” 周老板意味深長的看著他,道:“你再怎么樣,也只是姓黃而已,你能百分百確定陸老爺子真的沒有留一手嗎?兩人一個外人,一個雖然是女兒家但是卻是姓陸的,你說陸老爺子更信任誰?如今陸家那邊陣勢已經擺出來了,要是陸小姐真沒幾把刷子,他們敢這么做?” 黃仁愣了,也詞窮了。 他也忍不住去想,當初陸老爺子是不是對他有所保留,并沒有將陸家所有的菜都傳給他,而那陸妍,才是他真正的傳人? 越想,黃仁就越覺得有可能。 性格卑劣的人總覺得其他人也是和他一樣卑劣的,而黃仁現在就是這樣。因為他換位思考,覺得如果自己是陸老爺子,那么相較于一個外人,肯定會更喜歡自己的孫女。 “那個老匹夫!”黃仁已經認為心里的猜想是真的了,忍不住鐵青著臉罵了一句。 周老板雙手負在身后,心里搖了搖頭,這位黃仁手藝的確不錯,可是為人上嘛,倒是差了些。 從他們這里看去可以看見食滿樓那里里三層外三層圍了一堆人,遠遠的,一股濃而不膩的rou香竄進鼻間,瞬間就將肚子里所有的饞蟲都勾了出來。 “你們繼續盯著那邊?!敝芾习宸愿赖?,屋里兩個人立刻出去了。 那邊陸妍拿著刀將鹿rou全都片了出來,小小的一把刀在她手里如臂使指,只見白光刷刷刷閃動,架子上的鹿rou變成了一片片rou落在盤子里,很快的就只剩下一具鹿架骨杵在上邊了。 烤rou這東西,的確香,可是光吃rou卻會讓人覺得有點油膩。 陸妍便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