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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突然臉上一變,像想到什么似的,“哥哥壞,壞哥哥……”明珍小聲嘟囔著,手里也不停地捶打著阿澤。 輕輕地,不疼。 醉了時,她都不舍得傷害他。 阿澤覺得自己理解不了meimei在干什么,只能任由她的動作。 明珍錘累了,就一把推開阿澤,一屁股坐到地上,單手撐著,“不要哥哥了……”聲音帶著委屈。 醉里沒有意識,一切都靠本能支持,明珍突然很想哼一首歌。 “小小的小孩 今天有沒有哭 是否朋友都已經離去 留下了帶不走的孤獨 漂亮的小孩 今天有沒有哭 是否弄臟了美麗的衣服 卻找不到別人傾訴 聰明的小孩 今天有沒有哭 是否遺失了心愛的禮物 在風中尋找 從清晨到日暮 我親愛的小孩 為什么你不讓我看清楚 是否讓風吹滅了蠟燭 在黑暗中獨自漫步 我親愛的小孩 快快擦干你的淚珠 我愿陪伴你 走上回家的路 ……” 明珍有點想家了。 好像每個人最失意無助的時候,都會想要回到家的懷抱。 mama說,她韓明珍是韓家的掌上明珠,手中珍寶,是她的驕傲。 一直她都嗤之以鼻,覺得mama太夸張了。每次對著空寥寥的家,她更是覺得被騙了。 她這個所謂的珍寶,竟然比不上那些錢。 可這時候,明珍突然好想抱抱她的工作狂爸媽。 沒有阿澤的愛,她覺得在這個世界待不下去了。 她也覺得自己有點矯情,變得不像原來的自己。 愛情,真是讓人面無全非,患得患失啊。 她原以為自己可以偽裝的好好的,就這么以meimei的身份好好地活下去,以后嫁個順眼不錯的人。 可她還是不甘心,不甘心就這么眼睜睜看著阿澤和德善在一起,然后成家生孩子,讓孩子叫一聲姑姑。 光想想,她就受不了了。 她也不是沒想過要撮合德善和正煥,可是她舍不得阿澤傷心啊。多少次見到阿澤和德善的互動,她都覺得兩個人的互動讓人心生羨慕。 哦,現在還會妒忌。 一切都好像走到了盡頭,卻又沒有退路。她真的太天真了。像阿澤這樣的人,即使遠遠看著,都會讓人心生歡喜,更何況夜夜共眠。 低估了阿澤的魅力,高估了自己的抵抗力。 明珍唱著,這首她曾最喜歡的歌,臉上似喜似悲,似哭似笑。 阿澤被嚇到了,他又見到了meimei不同往日的一面。這樣表明自己更了解meimei了,可是看著這樣的meimei,他也忍不住流淚。 這樣的meimei怪可憐,怪讓人心疼的,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小貓咪。 可是,這就是她家呀! 阿澤看不下去了,“明珍,怎么了,發生什么事情了?告訴哥哥,哥哥在呢,別哭?!?/br> 阿澤上前抱住明珍,一手輕輕拍著明珍的背,一手去擦干明珍臉上的淚。 可是,淚停不下來,又怎么能擦干呢? 溫聲哄了許久,阿澤才把明珍的情緒平復下來,“wuli明珍啊,誰欺負你了嗎?告訴哥哥哦……” 似醉似醒,明珍抬起頭,阿澤剛好低頭,很近,兩人離得很近,連呼吸都交纏在了一起。 “哥哥,你可不可以不要喜歡德善jiejie,喜歡我好不好,我會很乖的?!泵髡渫?,呢喃出聲,“哥哥,我不想做你meimei了,我喜歡你,我喜歡你……” 阿澤被明珍的一番話弄得呆住了,明珍借酒意濃重,膽子不小地吻上了阿澤。 溫溫軟軟的,帶著米酒的清香,明珍含住阿澤的薄唇,然后把舌頭伸進了阿澤微張的嘴。 笨拙的,又野蠻地驚醒了阿澤。 阿澤感受著那不屬于自己的味道在自己口內蔓延,眼睛睜地大大的,卻又忍不住回應,閉上眼睛,反客為主,阿澤覺得自己被明珍傳染了。 他有些醉了。 阿澤正吻得投入的時候,突然發現懷中的人沒有回應了。眼睛一睜,才發現明珍已經睡過去了。 有點泄氣,阿澤還是小心地把明珍放下,把房間收拾了一下,用袋子把空瓶子裝好,鋪好被子,然后把明珍放進去,小心幫她掩好被子。 做完一切,阿澤坐在旁邊,靜靜地看著明珍的乖巧的睡顏,臉紅撲撲的,嘴……嘴嬌嫩鮮紅的……是他吻得…… 阿澤的耳朵都要紅得滴血了。 繼承了阿澤爸反射弧的阿澤終于發覺不對了,他,他剛才吻的是他的meimei! 而他居然還沉迷其中。 阿澤突然有點慌了,幸好他并不是做事慌慌忙忙的人,只是對于他的meimei,他喜歡的meimei做不到從容鎮定而已。 等等,我,喜歡,的meimei? 我喜歡明珍嗎? 一只手輕觸自己的唇,阿澤怔怔地望著meimei,腦中閃過初見時的驚艷,平日相處的溫順,玩鬧時的古靈精乖,生病時的柔弱……一點一滴地,逐漸侵占他的心房,阿澤恍然發現,原來他的腦中心中都是她的影子。 感受著胸口的心跳,阿澤陷入了沉思。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有事外出了,拖到下午才更,sorry啊~ . 第25章 阿澤的疑惑 “崔澤六段?崔澤六段?”一個年輕男子喊了幾聲后發現對面的人并沒有任何反應,就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崔澤六段?該你下了?!?/br> 感覺面前的空氣變了,阿澤終于回神,看了眼年輕男子,抱歉一笑,“今天有點不舒服,就下到這里好吧!” “沒關系沒關系,您不舒服快去休息吧?!蹦凶蛹泵[擺手。 阿澤看了眼凌亂的棋桌,他什么時候下的子都沒有記憶,抿抿嘴,起身離開。 原來是生病了呀,難怪我覺得崔澤六段今天有點奇怪呢。剛才對弈的時候完全不在狀態還經常走神。 剛才和阿澤對弈的那個男子喃喃自語。 “啊呀,我覺得不是生病了,崔澤六段這情況前天就開始了?!迸赃呁蝗徊暹M一句話,嚇了那男子一跳。 “哦,李海呀,嚇了我一跳?!蹦贻p男子有點被嚇到了,驚魂未定的,然后又突然反應過來,“你說崔澤六段這個樣子已經很久了?” “是啊,是啊,我之前也發現了?!?/br> …… 年輕男子這邊的sao動早就引起了旁邊在練習的棋手的注意力,也不繼續下棋了,一下子就七嘴八舌地說起八卦來。 哪里有人,就哪里有八卦。 其實也怪不得他們,主要是平日里阿澤在棋院都是再正常不過了,除了下棋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