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廳米黃色沙發的女孩兒,眼見對方的背影還直挺挺地靠在沙發上, 心也漸漸焦急起來。 他緊了緊拳, 眼里閃過一抹欲色,唇邊露出惡意的笑容,緊接著就去往廚房,擋住廚房里老婆忙碌的聲音, 對她使眼色道:“小娥,你去看看,這都半個小時了,也差不多了吧?!?/br> 那放了五六片安眠藥劑的牛奶, 量比他平時吃的多了三四倍,放倒一個小女孩應該沒問題??? 胡娥放下手里的鍋鏟, 連忙拍了一下丈夫想要摟抱自己的胳膊, 連忙白了他一眼:“德性,這點兒忍耐都等不了了?”胡娥幽怨的說。 白子鳴嘿笑一聲,但又害怕妻子發瘋, 連忙用手掩飾了一下自己激動的神色,清咳了咳聲,眼神閃爍著道:“我這不擔心,劑量不夠嗎?” 男人的劣根性被胡娥看得一清二楚, 她嗤笑一聲,她還能不知道丈夫是什么德行,早些年更是混蛋兒,當著她的面就能帶女人回家,這些年要不是出了那事,她能降住他? 可沒辦法,誰讓她就愛上了這么一個混蛋,怪只怪她這輩子瞎了眼。 胡娥掩藏著自己的悲傷,不愿讓丈夫看到自己內心,便推了白子鳴一把,冷著臉大步去往客廳。 從廚房到客廳也不過十來米,胡娥兩三步就走到了,當從沙發后面看,只能看到女孩子高扎的馬尾和直挺挺的背,胡娥心里一跳,突然對自己下的藥沒了把握。 她心里漸漸緊張起來,躡手躡腳的走到女孩靠著的沙發背后,透過側臉打量著她的神色。她盯了對方足足有十幾秒,都沒發現對方有任何動靜,不禁胡娥微抬起頭,在身后悄悄喊了一聲:“善善?” 那背影一動不動。 胡娥心里驚奇,隔這么近對方都沒有反應,莫不是自己聲音太小,這次胡娥加大了聲音,高抬音的喊道:“善善?餓了嗎?飯馬上就好了?!?/br> 她這次說的話很多,但說話以后,依舊不見對方有任何動靜。胡娥臉色微微變了變,心里升起一個想法,她繞了沙發一圈,快步走到客廳里面,正面看著沙發上坐著的女孩子。 只見女孩輕磕著眼眸,長卷的睫毛如羽翼般覆蓋在眼簾上,她秀美的面容素凈清澈,此刻正襟危坐,即便是睡著了也挺直著背。 胡娥多看了幾眼,不由得看了入神,心中漸漸慌亂起來。直到身后電視里響起一聲驚恐的尖叫,頓時嚇了胡娥一大跳,等她反應過來,連忙懊惱的拿起遙控器,把電視劇按了靜音鍵。 緊接著,又抬起頭,對著廚房門口停著的白子鳴揮了揮手,連忙小心的喊著:“老公,來啊?!?/br> 雖然面前的女孩子睡著了,但胡娥也不敢保證對方睡得有多死,她聲音放得很輕,靠在廚房玄關處的白子鳴頓時眼前一亮,立馬會意,頓時三步并兩步,小跑帶風便一路竄過來了。 白子鳴走過來之后,同樣看到面前睡著了宛如天使精致的女孩子,她面容平靜,白皙的肌膚、挺翹的鼻子、抿起的唇瓣,越發讓人在心中升起一抹想要狠狠欺凌的感覺。 白子鳴看到這一幕,不禁動了動喉頭咽了口唾沫,悄悄的說:“他媽的,這么漂亮?”他搓搓的手,眼神里的驚艷無不訴說了對面前女孩的垂涎欲滴。 胡娥聽到丈夫這么說,頓時心里泛起一抹酸意,她就知道,丈夫從來只是嘴上推拒,可實際行動比誰都快。 這些年要不是她因為胡英的事兒拿捏著他,兩人還在不在一起過都是兩回事??伤龥]辦法,她無法離開丈夫,即便他的心不在她這里,留住他的人也一樣。 胡娥冷哼了一聲,眼神透著嘲諷,環抱著胸,說:“怎么,你不是不要嗎?不要那就把人送走,免得你說是我逼迫你?!?/br> 見胡娥陰著臉,白子鳴哪里還不知道對方生氣了,立馬從后背環抱住妻子的肩膀,賠笑道:“哎呀,是我,是我,都是我自愿的,我老婆最好了,全天下我老婆最漂亮,這臭丫頭哪里比得上你一根毫毛?!?/br> 白子鳴這廝從小混到大,玩過的女人數不勝數,歡場里的風月女子都會拜倒在他的甜言蜜語下,又何況對他死心塌地的胡娥呢。對付她,自然是手到擒來。 早些年年紀小白子鳴還能憑借一張還算可以的臉龐去騙騙小姑娘、騙騙歡場里的可憐女人,可漸漸年齡上來了,又沒房、又沒車、還沒存款穩定工作,哪個姑娘傻了跟他?到了最后還不是一直纏著他的胡娥,還傻乎乎的跟在他身邊。 后來白子鳴也只能湊合著和胡娥結婚了,兩人結婚后,白子鳴要是一看不順眼,就動輒打罵胡娥,胡娥自己也欠打。白子鳴叫她滾,她都不滾,還說寧愿被打死也不愿意離開,白子鳴雖然在對方犯賤這點對她極其看不上眼,但看她對自己不離不棄,還是動了惻隱之心,兩人就那么有一頓沒一頓的過著。 直到除了胡英那件事,兩人之間的地位才徹底發生了逆轉。 白子鳴一個歡場浪子時不時被妻子威脅,能忍下去也是忍到了極點,甚至說當初那晚將胡娥一個人留下扔給朋友的事兒都是白子鳴暗地里做的。 他心里對胡英那件事一直膽怯著,所以特想擺脫掉妻子這個神經病,可偏偏不知道用什么辦法,最后想來想去,也只有讓妻子自己知難而退。 她既然對感情那么在乎,那也不能怪他了。白子鳴當晚離開前給胡英下了催.情的藥,烈女都能變成蕩.婦的那種藥,然后把妻子故意交給自己認識的一個狐朋狗友。那友人的德行白子鳴異常了解,只要是個女的,哪怕長得跟個母豬似的,只要對方當晚嗑.藥了,也絕對不會放過。 緊接著,白子鳴暗地里觀察著事情的發展,當發現兩人開了會所包間在里面胡搞亂搞的時候,白子鳴便裝作若無其事的回來。并且設計其他朋友跟他一起去捉jian,等到那一刻來了之后,立馬將一切推給著兩人。 頓時白子鳴成為人見人同情的綠帽王,老婆給自己帶了綠帽子,對象還是好哥們,誰見誰都想說一句真他媽慘,可誰也想不到這一切都是白子鳴自己干的。 這頂綠帽子他帶的異常舒坦,可白子鳴萬萬低估了胡娥瘋狂程度,這女人這些年一直死心塌地的跟在白子鳴身邊任打任罵,自然不愿意離去。 兩人熬了一個月,哪知道有一天又滾在一起,白子鳴又被賴上了,后來兩個月后妻子懷孕,一時間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