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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給的零用錢,我覺得賣物會讓孩子們有更深的感受?!?/br> 宋院長指指案頭:“行,你放著吧,我得空看?!?/br> 韓梅灰溜溜地出了辦公室,正要把門帶上,依稀聽見里頭陳晨問起提案。 她雞賊地放慢了關門的速度,偷聽里面的內容。 宋院長說:“搞這個是有意思,可要是人力物力花出去了,最后籌集到的善款倒少了,那不是得不償失?” 她暗嘆一口氣,原來剛才的那通等,都是為了讓她知難而退。 她在門前暗自消沉了好一陣,才灰溜溜地去了。 卻不料第二天一個電話,韓梅就被叫到了院長辦公室。 院長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直說看完她留下來的計劃書,覺得非常有意義,因此打算傾全院之力配合支持。 韓梅喜出望外。 院長語重心長地拍著她的肩:“這機會來之不易,你要好好表現?!?/br> 韓梅抱著院長簽好的文件,感動得無以復加,拍著胸脯表決心:“一定不辜負領導的信任?!?/br> 她回到辦公室,人跟打了雞血一樣,將計劃書里本就擬好的通告,改掉幾個字,便第一時間發了出去,又讓學生干部把各個部委,紅十字會都聯系妥當,該分派到任務都落實到人頭上。 她讓學生們把東西都籌集起來,舊書,文具,衣服,甚至自己做的手工藝品都可以,標上期望的售價交上來后,由她們整理分類。 除開這場自產自銷,還讓外聯部聯系商家參與義賣,既替他們在校園里推廣了產品,又能賺個好名聲。 總括一句話,就是發動了能發動到的所有人,要將賣物會搞紅火起來。 沒過幾天,飯堂旁邊的空地就如期熱鬧了起來。 賣物會從早一直開到晚,每到飯點的高峰期,就里三層外三層地圍了人。 韓梅除了讓生活部的干事來主持,還鼓勵物件主人自己來推銷東西,一來可以讓學生練習如何待人接物,二來讓他們親自參與義賣的過程。她總覺得,比起單純地捐東西,讓他們親歷親為地參與到整個過程中來,能叫他們對此更有真實感。 韓梅自己也放了東西在賣,又堅持每日抽出時間去看看。 她家里就是擺攤的,那幾句賣東西的說辭,都是順手拈來。 東西經她的嘴,基本上不用砍太多,都能按標價賣出去。 被學生們用一溜兒的崇拜眼神看著,圍著要跟她學幾招,讓她份外有成就感。 她心里是真的高興。 世界上有什么事,比真心實意地付出,然后獲得回報來得幸福? 她既要忙輔導員的工作,又要抽時間監督賣物的會的進展,還要趕論文,時常連午飯也沒顧的上吃,就等上課鈴響了以后叫沒課的同學從小賣部給她帶點零食。 韓梅正在邊啃玉米邊拿著計算機點算收益,一個巨大的陰影傾覆下來,將她整個人罩在了黑暗中。 她一抬頭,目瞪口呆之下,嘴里沒嚼完的玉米粒都差點掉了出來。 ☆、你以為相親簡單是嗎?相親就是餓著肚子找吃的! 一個巨大的陰影傾覆下來,將她整個人罩在了黑影之中。 她一抬頭, 嘴里沒嚼完的玉米粒都差點要掉出來了。 “你是……喬尼?”她好艱難才把面前的白胖子跟以前的精壯的籃球隊中鋒聯系起來。她注視著他那鼓起來的肚子, 毫不懷疑再過兩個月就有嬰兒要臨盤了。 “你……真的變了不少??!”她忍不住感嘆。 “嘿嘿, 大概沒輔導員管著了, 所以心寬體胖了?!?/br> 韓梅被氣笑了。 她有好幾年沒見過他了吧?五年?六年? 似乎陳晨消失之后,這個焦不離孟的好哥們也隨之消失了蹤影。 聽說他在爸爸的集團公司當副總的, 讓當年法學院四個班的畢業生工資一下子就被平均上去了好幾千。 還沒等她感嘆完, 喬尼就笑著開口:“韓老師, 你這么這么快就病好了?我還想去醫院看你來著?!?/br> 韓梅問完你怎么知道我住院了,才又轉過彎來,噢, 她真傻,當然是因為陳晨。 果然他說:“陳晨說的呀,怎么他沒在?” 韓梅愕, 理所當然地:“他為什么要在?” “來給你站臺??!我這個外援都來了。他怎么敢不來?”他指指旁邊的幾臺冷凍柜和里面的各式飲料:“那是我公司的新品, 拉過來給你加油的?!?/br> 他轉頭喊正在負責推銷的女生拿幾盒飲料過來,一邊跟韓梅玩笑:“等下他來了, 我來給嫂子你教訓他!” 韓梅手里那半顆玉米一時間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我……咱們……沒有……” 他嘿嘿一樂, 自顧接過一罐飲料塞進她手里, 自己又開了一罐:“你們和好真是太對了。他爸當年怎能這樣棒打鴛鴦, 簡直比封建專制……” 韓梅面色一僵, 卻很快便“嗖”地站起來,嚇了旁邊的喬尼一大跳。 他正想自己是不是惹她生氣了,卻見韓梅匆匆走向貨攤前, 問正在擺貨的生活部干事:“原本放在這兒的圍巾呢?” 女干事高興地說:“哦剛剛賣掉了?!?/br> “賣掉了?”韓梅突然高呼。 “對呀,有個女學生一眼看中了,說要買走,還問我這個是不是叫情人結。我哪懂那些,見它這么丑還有人要,見上頭也沒標價,就隨便報了個價錢趕緊賣了。 那個女生還講就是看它丑才要買的,說要當成自己的手織,去給喜歡的人表白?!?/br> 女干事說完,一看韓梅的臉,就被后者那驚聞噩耗的模樣給嚇到了。 “韓老師?”一時間,干事的語氣里都帶了不安。 韓梅沒有說話,她輕輕挪開了那個倒下的價碼牌,露出被蓋住的編織教程來:“圍巾是做樣版兒的,要賣的是這本編織教程?!?/br> “呀!”女干事頓時也慌了,不知要怎么跟物主交代,一時間說話都有哭嗓了。 韓梅拍著女孩的肩膀勸慰:“算了,好歹也算為災區人民出力了,這圍巾賣的不冤。往好的方面看,這圍巾賣走了,咱書還能再賣一遍呢?!?/br> “那要怎么跟物主交代呢?” “沒關系的?!彼缇蜎Q定好要往前看的,再也不回頭的。 她摟著女孩,像是摟著曾經驚慌無助的自己。 無論當年陳晨為什么離開,到了今天,這條圍巾也失去送出的意義了。 她還記得,那時電視上正好有個熱播劇,講述女主角給男主角送條手織的圍巾做定情信物,陳晨不知道哪根筋抽了,眼紅地突發奇想也跟她要。 她耐不過他的央求,就跟風學著打了一條。不過因為手工不佳,織出來針腳不齊,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