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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擦著眼角的淚水,舉天發誓:“我跟你保證,咱要是曝光了,我也絕不會殺人的?!?/br> 韓梅狠狠地瞪他一眼:“可我會殺了你!” 在韓梅三令五申下,陳晨從此就只剩給她發短消息一途了。 陳晨才不管什么上課下課的,想到什么了就要給她發。 任課老師點過陳晨幾次名后,發現他還是死不悔改,當場就把他手機沒收了。 老師也是過來人,想當然地教訓他:“上課時間就專心學習,別光顧著談戀愛……”誰知等他把屏幕摁亮了一看,發現收信人居然是10086。 老師被自己噎了一下,皺著眉頭就把手機扔還給他:“跟電信侃什么大山,欠費就繳吧?!?/br> 陳晨把這經歷當趣事一樣跟韓梅說,還得意洋洋地炫耀自己的先見之明:“什么傻逼,通訊錄的名字早改好了,還等他查,這打的就是有準備的仗?!?/br> 誰知韓梅往后就抄了他的課程表,只要是上課時間他發過來的短信,都一律不回復。 陳晨偷雞不成蝕把米,異議了一輪,可惜反對無效。 因為她的小心謹慎,每天八小時的在校時間,基本上都屬于他能看不能吃的,幸好他有車,等下課兩人還是能遠遠地出去拍個拖的。 “還是同居好,什么時候惦記了,抬頭就能看見,門一關,兩人愛干啥干啥。你說對吧?” 陳晨的長腿在西餐廳的白桌布下一伸,像筷子一樣將她的小腿夾在了,邊輕輕搖晃邊心思不純地建議道。 韓梅只當是個玩笑,嗤笑一聲就過去了。 誰知到了周末,陳晨真找了個房屋中介領著兩人滿大學城看房去。 大熱的天,中央肥胖腦門锃亮的中介大叔擦著滿臉的汗,鼓動三寸不爛之舌,把引看的別墅說的天花亂墜。 她還以為他是住膩了酒店式公寓,想換個地方,索性沒她什么事兒,權當是云間區的一日游。 陳晨指著一個新開發小區里的西班牙式別墅,問她:“住這里好不好?” 她認真幫他考慮:“這里綠化和保安倒是都挺不錯,可比你現在的住處遠多了。而且房子這么大,打掃起來光掃后花園的就給你累趴下了?!?/br> 陳晨從后將她摟住,嘿嘿一笑:“不是有你嘛?!?/br> 韓梅冷哼:“你把我當什么了?又要貌美如花又要打理家務,真當我是美的家電??!” “掃別人家有怨言,自己家還是愿意的吧。要不直接寫你的名字得了?” 韓梅一下子愣住了。 “燕公子不總說‘在沙灘上寫一萬個你的名字,不如在房產證上寫下你的名字?!瘑??”陳晨笑著說:“何況這小區的隱蔽性比較高,你來也不怕被鄰居看見?!?/br> 他這邊輕描淡寫,到了韓梅耳中可是軒然大波。 “你準備包養我?”韓梅愕然轉向他,聲音也隨之沉下來:“用你家里的錢!” “你這人怎么總是那么不知好歹呀?總愛把別人的好心理解成驢肝肺?!标惓克砷_她,惱怒式撒嬌演得越來越熟練了!“咱們多點時間相處不好嘛。兩個人生活,總歸要有人出錢??!你難道是靠光合作用活下來的嗎?” “那是你的錢嗎?那是你爸的錢!” 陳晨嘴上哪能認輸:“反正他那么多錢,你幫他花一點怎么了。你不是仇富嗎?正好給你個機會報復社會!” 韓梅又好笑又好氣,怎么會有人能將歪理說得這么義正詞嚴?她無奈地搖搖頭:“我憑什么花他的錢???” 她始終篤信里梁朝偉的那句臺詞:出來混,總是要還的。以后要是有一天,他爸爸拿著一疊賬單來找她,她要拿什么還? 靠男人的錢過活,也是一種能耐,可惜她沒有。 可惜年輕人腦子想的都是自己的道理,理解不來別人的苦衷,陳晨不依不撓地抱過去:“那么你來包養我?!?/br> 韓梅拔高了聲音怒掐他:“養你,我一個月的工資加上補貼才三千多塊,你居然敢張嘴讓我養你?!” 他也不躲,倒過來抱住她笑:“那你包包不要房子不要的,這么就跟我好,也太廉價了吧?” 韓梅氣得要削他:“什么時候能用錢買的才叫廉價了?那叫無價!” 陳晨還樂:“白給還不廉價???” 韓梅氣都要氣死了。 雖說如此,可韓梅也明白,既是地下情,常年打游擊躲貓貓也不是辦法。 處朋友是一場沒有背景音樂的舞蹈,在相處中找出對方的節奏,剛開始總會有步調不一致的時候,有時候她往前一步,有時候換他退后一步,會有那磕磕碰碰不小心踩到對方的時候,會有生氣了要別開臉的時候,但愛就是那只始終牽著的手,讓轉完一圈又舍不得地回到對方的懷中。 陳晨最終還是換了套西班牙風格的獨棟房,全款買下的。 陳晨說這片剛開發起來,加上新的地鐵線馬上要開通了,現在買下還能增值。 韓梅聽著他這么一解釋,也就不挑剔什么了。 幸虧他聽完她那番“美的電器”的言論,還是請了鐘點阿姨來打掃的。 韓梅就周末去一下。 兩人要是興致來了,就開車去幾公里外的美式大超市買了食材,回家自己做,直將小別墅當成兩人的秘密花園。 韓梅是一貫的小心謹慎,購物時還專門戴了頂棒球帽。 她在前面挑選貨物,陳晨就推著購物車跟在身后。 她的精打細算在這時候可算是凸顯出來了,只要哪個牌子搞活動,即使是一塊幾毛的小優惠,她也一律挑選便宜的。 陳晨喝慣的十幾塊一瓶的進口氣泡水,韓梅看得直皺眉:“你確定你這喝的是水?不是人民幣?” “你試試,跟荔枝一道吃,能吃出香檳的味道?!?/br> 這么一算,倒真比香檳便宜。 雖然她忍不住嘮叨他浪費,可到買單時,她又要跟他搶著付賬。 想著平常出去吃飯,都是陳晨買的單,她心里挺不好意思的,三不五時她也貢獻一下:“稍微包養你一下?!?/br> 陳晨看穿了她是嘴硬心軟型,再買東西就順著她的意思換了便宜的牌子。 見他這么從順入流,韓梅還小吃了一驚。 她當然不曉得陳晨只是陽奉陰違,等回頭就讓家政阿姨在便宜貨的包裝盒里,換進他慣吃的高檔貨。 韓梅還奇怪最近的特價品質量噌噌噌上升,飯后甜品時往嘴里舀了口雪糕,奇怪道:“咦?這個香芋雪糕怎么是開心果的口味?” 陳晨還裝傻:“是嗎?我嘗嘗?” 韓梅調羹還沒遞過去,陳晨把頭湊過去,一舌頭鉆進了她嘴里,吻得她暈乎乎忘記了初衷。 后來有次,韓梅的室友生日,她們幾個要好的女孩子還特意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