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9
開視線看了身旁的秦墨一眼。 他倒是處變不驚,眸色沉沉的看著她,眼底都是笑意,“是該辦個隆重的婚禮,給我正個名分……” 老爺子這才想起什么,略微歉意的道:“秦墨的父親還在國外,一時趕不過來,你要見諒?!?/br> 程安安哪敢不見諒,忙擺手道:“哪有,伯父忙正事要緊,我們來日方長,以后有空了我再來看望伯父?!?/br> 這話回的漂亮,老爺子滿意的點點頭,不做聲了。 出門的時候是秦夫人送的客,安安讓她送到門口,便自己去跟秦墨取車了。 等離開了這些灼人的視線,程安安才放松下來,一下子跳到秦墨的背上,纏著他要背。 去車庫這段路的路燈壞了,他順勢矮了身子讓她上來,拖著她圓潤的屁股往上拖了拖這才往前走著?!傲晳T嗎?” 程安安跟打了一場仗一樣,此刻放松下來倒是有些累了,趴在他的頸窩處微微的蹭,“我在努力的適應?!?/br> 秦墨微微側頭,就看見她探過來在他的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扒啬?/br> “嗯?”他微微側頭。 程安安輕笑起來,“征服所有的觀眾都沒有此刻讓我覺得有成就感?!?/br> 耳邊她暖暖的聲音之外,還有呼嘯而過的冷風,夜色微涼,地上一層濕漉漉的融雪。燈光昏暗,他卻在此刻并不算浪漫的時間里覺得,歲月靜好,一世安穩。 她也是一笑,聽著他沉穩的腳步聲,微微垂了下了眼。 以前,母親還在世的時候,就曾問過她,“安安以后想找一個什么的老公?” 程安安正靠在她的身旁,被風吹得睜不開眼,懶懶的笑,“只想找一個跟我過日子,能護我周全寵我也愛你們的好男人?!?/br> 她認真的想了想,“能讓我動心,能讓我甘愿和他一起奮斗,也不會很優秀,和爸爸一樣,氣質卿然,像風一樣的男人?!?/br> 那時候程母倒是被她的話逗得笑出聲來,“人生十有□都是不能按照自己的意愿來的,總會有偏差,那到時候安安你會怎么做?” 她下意識的就回答道:“他比我強,那我就跟他比肩而立。如果你們不喜歡他,我就讓他努力獲得你們的認同。如果他的家人不喜歡我,我就努力征服他們,哪有我擺不平的?” 可是事實證明,很多事情都是程安安擺不平的。 她曾經想過脫離的他的掌控,她厭倦了他們之間的關系,曾瞞著他去找過別的公司,卻發現她能言巧辯,但這并不能讓她如愿。 她曾經也努力過想自己消除負面影響,但是一旦經手她才知道如果不是身后有一個秦墨,這個團隊不會那么精銳,這個世界并不是光靠她一個手指就能改變的。 而現在,她正在努力征服他的家人。 她那么不在意別人眼光的人,卻愿意為了他甘愿放低了姿態。其實程安安并沒有覺得自己無所不能,反而是她依靠著秦墨進入演藝圈開始她才發現自己的力不從心。 這個社會,現實的如出閘猛虎,弱rou強食。 唯有秦墨,是她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溫暖,唯一的依靠。 程安安……她何其有幸,得了這么個男子,一世相伴? 車平緩的行駛著,程安安看著路邊的樹影卻陷入更深的夢魘里。 如果父母還在的話,應該是會很喜歡秦墨的吧。 她曾心動描繪過的男人,和他是那么的相似。能護她周全,寵她愛她,如今的一切也全部是他給予的。 無論開始的方式有多么的糟糕,過程多么的難熬,起碼,她的固步自封并沒有讓他卻步半分。 車內的暖風徐徐,她磕了磕眼,心下安然。 秦墨的手指搭在方向盤上,偶爾轉頭看她一眼。 程安安雙眸微微閉著,唇邊卻是輕輕的抿起,這種狀態一般都是她在想事情。 等到別墅小院里的時候,他熄了火卻是沒有立刻下車,轉頭眸色深深的看著她。比起剛才,她現在的神色輕松了很多,呼吸清淺,容顏清麗。 程安安第一眼吸引秦墨的就是她那張臉,哭起來的時候讓他覺得心頭微震,那雙眸子不諳世事,卻是一眼勾魂也不自知。 但真正的喜歡——大概是從他生起“我想要她”這種情緒開始的吧。 原本只是圈養寵物一般,安排了一個長的精致,性格乖巧的長期床伴。卻不料她的性格強烈鮮明,一點點勾起他的興趣,讓他陷進圍城,再也找不到出口。 怕的不是女人耍手段,而是她什么也不做,你便已經心甘情愿…… 秦墨抬手揉了揉額角,無聲的笑了起來。 他親手把她拉進了他的世界里,此刻也由她親手拉下帷幕。 秦墨還在軍隊的時候,他從未想過生命中會出現這么一個女人,會讓他親手捧起,寵得她驕縱如鳳凰,一身的傲氣。 如果不是那顆子彈改變了他的人生軌跡,也許他以后會娶一個看著很清秀很乖巧,門當戶對的女子。而不是這個一顰一笑都勾人心魄的小狐貍精,舉手投足都是風姿卓然。 他秦墨,就該配這樣的女子,仿佛程安安就是為他量身定做,不管哪一方面——都十分契合。 66 第六十四章沒有你的世界,雨聲也微涼(1) 正式大結局的時候也快逼近年關。 而這部集了程安安全部心血的片子也的確不辜負眾望,始終穩占收視率第一和不相上下。 包廂里的氣氛還熱烈時,程安安就先告辭離開了。 身后一扇門隔開了紙醉金迷,她笑著拉緊了身上的大衣快步往門口走去。 秦墨的車已經停了很久,車上一層厚厚的白雪覆蓋著。車窗半開,他正支著下巴,抖落煙灰,眸色深沉,正盯著門口。 幾乎是她一出來,他就立刻感應到,伸長了手臂替她開了車門。 雪落得大,一百米的距離她緩步走過來也落了不少的雪,鼻尖也是涼涼的。 秦墨俯身就在她的唇上蹭了一口,這才輕輕抖了抖她的衣服,“怎么一個人出來了?” 程安安的手涼了一晚上,喝了點小酒此刻雙眼亮亮的,看起來很是興奮。她探過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