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謙城緊緊扣住肩膀,進退不得。 “我meimei呢?!?/br> 秦墨側臉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微抿了抿,“我想你去問她本人更好一些?!?/br> 蘇謙城的眸色一沉,眉頭狠狠的皺起?!澳阏娴倪@么做了?” “我以為你應該看了今天的記者發布會?!彼渎曊f完,再不想停留片刻,甩開他的手就側身走了過去。 ☆、11第十一章 戲不夠,煙來湊(2) 程安安放了水,泡在浴缸里的時候,隱隱聽見了開門的聲音。 放在一旁的香薰正冉冉的冒著霧氣一般濃重的白煙,淡淡清雅的薰衣草香讓神經全部放松下來的程安安只覺得像是置身于一大片的薰衣草花田里。 天色是湛藍的,水是清透的,連風也是溫暖的。 霧氣氤氳,她靠在浴缸邊緣,緩緩瞌上眼。 一閉上眼,她就看見六年前的自己站在聚光燈下的手足無措,臉色雖然還能看,但是心里卻緊張的不行。 她不是科班畢業,只是憑著本能去表演,去展示一個完美的程安安。 那時候她剛剛和秦墨在一起,他那日剛開完了會就在附近。她拍攝,正站在噴泉的下面。 那時候已經是秋末冬初,天很涼,更別提那些水濺在她的身上被冷風一直吹著是什么滋味。 那場戲她一直NG,她受不了那樣冷冽的環境和別人的漠不關心。 她是幸運的,被徐紫鳶一路提撥著上去。那時候的徐紫鳶已經是名動Z市的人物了,她微瞇著眼 看著她的表現,雖然不滿卻是從來沒有不屑或者是嘲諷的表情。 她說,“程安安,你很棒,但是你不要給自己太多的枷鎖。你是天生的演員,注定是要站在聚光燈下的?!?/br> 她一回頭,就看見車窗半開,坐在后座的秦墨。 他指尖夾著煙,眼神卻是平和的。 她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總感覺瞬間充實了起來。 那夜,她疲憊地回到公寓里。 他坐在燈光璀璨的大廳里,看著不知道從哪里弄來的拍攝花絮,看得入迷。 看著她微微錯愕的表情,朝她招了招手,“安安,過來?!?/br> 她順從地走過去,被他拉著坐在了腿上。 他雙手繞過來抱著她,下巴隨意地就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花絮很全,從她進入劇組第一天開始都有。 她剛開始的迷茫,無措,不知應對,到后來的游刃有余,他看著看著就笑出聲來。 安安低頭去看,就看見他看著屏幕的眼睛里滿滿都是笑意,再溫柔不過。 隨后,他便聽著他說,“安安,你是天生的演員?!?/br> 這是第三個人這樣對她說了,第一個是徐紫鳶,第二個是導演,第三個便是他。 好像這個認知讓他覺得愉悅,抱著她的手也微微地緊了些?!霸趧〗M里,有什么不方便的或者是不舒服的?” 程安安歪著腦袋想了想,搖了搖頭,“除了被有心人爭對著,別的都還行吧?!逼鸫a,她已經開始適應并且在受到傷害的時候學會了反擊。 這樣的變化,他是知道的,并以此為傲。 那是他的安安啊,正一點一點的慢慢變強。 從被人一點也不做措施的扇耳光羞辱,被故意推下游泳池之后,她也開始學著防備和反擊。 他雙眸微微瞇了瞇,緩緩地笑了起來,“誰敢欺負你你就要比她更厲害,讓她知道你不能招惹?!闭f罷,他頓了頓,語氣悠長,“她扇你一耳光你就卸掉她的手,她推你下游泳池你就讓她求生不得求死無能?!?/br> 他話里的狠戾嚇得她渾身一顫,尋了他的眼睛看去,卻看見眼里一點也沒有開玩笑。 他在說真的。 想到這里,程安安突然笑出聲來,那時候覺得他的不留情面此刻看來卻已經融為他的一部分了。 他生在驍勇的軍官世家,自己也是鐵錚錚的一名軍官,即使從戰場上退下來,他卻把如何制敵的想法刻在了骨子里。 他一步步教會她為人處事,讓她漸漸的沉迷,到如今再也離不開。 程安安想,這是他故意的。 只是是有心還是無意,便不得而知了。 “水涼了,還不起來?!倍吺煜さ穆曇繇懫?,她受驚睜眼就看見本該在A市的秦墨用浴巾把她一裹,直接抱起來扛在肩上走了出去。 她被甩在床上的時候才反應過來,扯開嗓子尖叫,“混蛋,流氓,我要告你性/sao擾!” 秦墨居高臨下地看著她,不由扯著唇角冷笑,“你去告啊?!?/br> 說得風淡云清,讓安安徹底想起來這個男人一手遮天的權利,頓時噤了聲,只睜著雙眼瞪著他。 她還記得他早上從她的床上起來,她問他怎么還不去上班的時候,他回答說要去接蘇欣彤。 當下臉色越發的難看,盯著他面無表情的臉,只想潑他一杯咖啡以此泄憤。 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他卻懶得提醒她,長臂一伸,直接把張牙舞爪的她抱進懷里,拿過一旁的衣服幫她穿了起來。 程安安象征性的掙扎了下,見他不打算松手,就乖乖地任由他擺布。 秦墨卻在這時緩緩慢了下來,幫她帶胸罩的時候手指還有意無意地撩撥著她。 但程安安此刻說什么也不愿意被他誘惑了,當下撥開他的手就往被子里面縮。 “別動,陪我回趟A市?!彼櫫税櫭?,撥開被子就把人拖了出來。 程安安不樂意了,揪著他的手揪的緊緊的,“才不要?!?/br> 本想說讓他去找蘇欣彤的,但話到嘴邊,卻突然打了個轉變了。萬一他真的回去找蘇欣彤了,這不是給自己添堵么? 她就算真的不想去,也不希望他身邊有別的女人出沒好么。 想到這,她眉角一挑,手纏上他的身子,像沒了骨頭一般柔軟地靠著他,“我不想動,你抱著我走?!?/br> 她剛剛從水汽氤氳里被他抱出來,姣好的五官都細致地像是蘊著水汽一般白皙光滑,臉頰紅撲撲粉嫩嫩的,一雙隨時能醞釀出不同心情的雙眼此刻也霧蒙蒙的,黑漆漆地一片。 他不由自主俯身去吻了吻她的鼻尖,見她乖巧的不反抗,又移了下去親了親她的唇?!懊魈焖湍慊貋??!?/br> 程安安私以為他這樣應該是有些要緊的事情,跟著他連夜回來,此刻看著他悠閑地撐著身子靠在臺球桌旁,她揉了揉額角,怒極反笑。 “我說秦總,你這么把我帶回來就是為了打一桌臺球?” 秦墨漫不經心地擦著球桿,示意對方繼續。 秦霜是秦墨的堂弟,聽了這話,悶悶地笑出聲來,“秦總?這稱呼真好?!?/br> 秦墨斜眼看過去,眼底的警告徹底讓秦霜噤了聲,忙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