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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熱rè)(情qíng)的打開院門,院子里三間房子重新刷過,堂屋里點著燈,有說話的聲音,聽見院子外的動靜,堂屋門打開來,一個中等個子的男子走了出來。 “姑娘進里面坐吧?這院子以前是姑娘的,姑娘回來怎么也得進去喝口水……”王婆子笑呵呵討好的道。 同時,院內堂屋里的男子走了出來,緊接著里面走出一個年輕的婦人。 “二丫,快出來迎迎,余姑娘回來了?!?/br> 二丫是王婆子的女兒。 二丫長得一般,皮膚黑黑的,一雙眼睛圓溜溜的,胖嘟嘟的臉顯得人有些可(愛ài)。她走出院子,朝余念娘笑著點了點頭,顯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 余念娘回以一笑,抬腳進了院子,后面五彩和地煞三人也跟著走了進來。 見狀,王婆子提著食盒也立刻跟著進了院子。 那男子是二丫的男人。 余念娘進屋坐下,二丫手腳麻利的拿碗倒了水,然后靜靜的站到一旁。 余念娘穿著素衣,但衣料上乘,五彩雖是丫環打扮,(身呻)上的衣服料子也不比一般百姓人家差,而地煞和跟著兩個侍衛都是有品階和官職,(身呻)上的衣服自然也不會差。 幾人(身呻)份一看就不是普通百姓。 二丫男人拘謹的笑了笑,不好意思的退到屋檐下。 王婆子將食盒放下,殷勤的拿出點心,余念娘擺手表示自己已經吃過,她又(熱rè)(情qíng)的拿給站著的五彩和地煞,地煞三人沒動,五彩笑著朝王婆子道了聲謝,也沒動手。 王婆子只好將東西放下。見余念娘正四處打量,便介紹起: “這院子姑娘走之前賣給宋嫂子兩口子。那時候聽說突厥要打到咱們伊州城來了,所以,城里好些人不是跑了,就是逃難去了。我跟我那口子也去找我女兒女婿去了,后來回來的時候才聽說宋嫂子的男人因為生病走了,這新買的宅子還沒有住過呢。沒了丈夫,宋嫂子一個人(日rì)子過得艱辛,便想將這院子賣掉,去投奔女兒。湊巧那時候我剛回來,就將院子買了下來……”笑呵呵的道:“買的便宜?!庇种钢谝估镌鹤永锬:磺宓膲γ娴溃骸澳沁厜ι洗虺鲆坏篱T,和咱們原來那個院子合成了一個大院子?!?/br> 余念娘點頭。 王婆子臉上笑瞇瞇的:“也是我這女婿爭氣……” 王婆子的女婿在外走貨,賺了些錢,去年因為得了一場大病,不想再出去了,然后兩夫妻便回到了伊州挨著王婆子。女婿家里長輩去得早,也沒什么牽掛?,F在在伊州城做了點小買賣。王婆子的女婿照看白天,王婆子的男人就擺夜市。一家子(日rì)子倒是越過越紅火! 剛才王婆子就是想去給男人送飯,恰巧就看見了余念娘幾人。 把食盒給了女婿,王婆子和余念娘嘮起了嗑。無非就是伊州城的變化,又問余念娘:“姑娘回來還走嗎?” “我只是路過,明(日rì)就要離開?!庇嗄钅锏?。 王婆子見識過余念娘的厲害,知道她向道,又問:“姑娘有本事,是做大事的。聽說京城天道院里去年添了三個新天師,皇上還親封了一個女天師。姑娘在京城待了這些(日rì)子,想必也認識了不少人吧,為何不也進天道院學習?” 五彩幾人就看了余念娘一眼。 余念娘笑了笑:“我以前在坤院學習?!?/br> “坤院是干什么的?也是學堂嗎?”王婆子好奇的道。 “算學堂?!庇嗄钅锏溃骸拔疫@次是路過伊州,剛才不知不覺走到這邊……畢竟在這里生活十幾年。雖然邊境鬧過幾次戰事,不過,天朝軍隊勇猛,倒也不怕?!林莩且郧?挺挺)(熱rè)鬧的,我記得小時候祖父常帶我出去采藥,可惜五歲的時候出了意外,生了大病,后來就鮮少出門了……” 這事王婆子知道。 那時候余念娘才十歲左右,王婆子嫁過來不過幾年,因為想和周圍鄰居打好關系,她自然很留意住在隔壁的余念娘一家。 “是啊,那時候你多可(愛ài),嘴又甜,突然有一天就聽說生病了,結果病好了,卻說不能說話了,我們左鄰右舍都覺得可惜……”說到這兒,王婆子似乎覺得戳余念娘的痛處不太好,改口:“幸好姑娘現在沒事了!” 余念娘凝眉回想:“好像是這樣的。我只記得當時自己(挺挺)嘴饞,家里來了客人,吃了什么東西,然后就病了?!?/br> “那時候你父親剛去沒多久,家里到訪的客人(挺挺)多的,有一天一連來了兩撥……”王婆子回想道:“有一個人我印象特別深刻,我剛出去就瞧見了他。背了一把劍,長得高高大大,一臉煞氣,穿了一件好料子的袍子,袖口高高挽起,手臂上有一個奇怪的圖案……” 余念娘一愣。 “什么圖案?” 王婆子皺起眉頭:“我也有些記不清了,反正是個(挺挺)奇怪的圖案?!?/br> 余念娘手指在碗里沾了水,在桌上畫了個圖:“是這個嗎?” 王婆子“咿”了聲:“好像是這個?!?/br> “像團火似的?” “呀,對,就是像團火?!蓖跗抛尤绾J灌頂,忙道:“當時我就覺得有些眼熟,但是誰在(身呻)上畫個這東西?所以,一時也沒想起是什么,就覺得(挺挺)奇怪的。姑娘你現在這么一說,還真有些像火的圖案?!比缓笸跗抛佑制婀值牡溃骸肮媚镌趺粗??認識?” 余念娘拿著手帕輕輕拭了拭手指,道:“興許?!比缓笃?身呻):“謝謝王大娘的水,告辭了?!?/br> 王婆子顧不得思考余念娘的“興許”是什么意思,忙挽留:“姑娘怎么就要走了,再坐會兒吧?!?/br> “不用了,謝謝?!庇嗄钅锏?,帶著五彩和地煞三人出了院子。 王婆子站在黑乎乎的巷子里目送著余念娘一行人沒了(身呻)影這才回到屋里,二丫男人去送飯剛好回來了,突然聽王婆子一聲驚叫:“哎喲,怎么把這事給忘了?!?/br> 二丫忙問:“娘,你咋了?” “光顧著敘舊,怎么忘了請余姑娘幫忙卜一卦了?!蓖跗抛雍蠡诓灰训牡?。 二丫不以為意的笑著道:“余姑娘不是還沒走嗎,再說了,咱們伊州城里不是有占卜師嗎?” “你知道什么?”王婆子瞪著眼睛:“那些占卜師怎么能跟余姑娘相比……” 然后第二(日rì),王婆子早早跑到余念娘住的客棧,找掌柜的一打聽,結果余念娘幾人還沒亮就離開了。 幾年了,終于又看見余念娘,這么好的機會就這么浪費了。 王婆子悔得腸子都青了。 余念娘一行人卯時過就起程離開了伊州城,干糧頭(日rì)